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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炮灰科举兴家(穿书)》 40-50(第20/23页)
话了,眼睛在大堂里巡视,期望地望着熟悉的两个人,想让他们帮他求情。
那两人一人转过了头,一人摇了摇头,用眼神安抚他。
学政没问,现在也不是他们主动说话的时候。
这考生被差役拉着绳子带下去了。
顾思见没戏看了,继续收拾东西,不禁感叹,人的天性果然还是八卦啊。
你不八卦,可能是那事与你没什么相关。
临走前他在大堂望一眼,确定曾祖父已经走了,戴着帽子,拿着竹札向着角门走去。
出了角门,顾思就见到曾祖父了,先交了竹片,走了几步,才小声说:“刚才我交卷后,有个人笔迹不太对,被大宗师让人拿了。”
顾家曾祖父已经看到有人出来了,询问怎么回事,顾思说了,顾家曾祖父疑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作弊了,按说真作弊应该作到底才不会被发现。”
“谁知道呢,也可能是钱没谈好或者出了什么事?或许真是烫了手,就不晓得了。”
顾家曾祖父惋惜极了:“要是一时查不出来真假,这到手的秀才可就没了,会让后边的替补上去。也不知道他是县学还是府学的,要是府学的,可便宜了那个第一。”
被拘走的考生要是县学的,就会从府学中他们县里再调一个人上去;要是府学的,那会把佾生第一名补x到府学去。
顾家曾祖父咂咂嘴,还是可惜:“我怎么就不是第一呢?”要是第一了,说不得会有机会被补录。
“我答题已经够快的了,他伤了手还能在我后边排着,可见答题速度极快,功底扎实,应该是县学的。”顾思边走边猜测,打消曾祖父的想象。
说到这里,倒是觉得这人说不得真是伤了手。
顾家曾祖父再想了想,摇了摇头:“要是没替考,很快就会出结果。”
“你怎么知道?”顾思疑惑,这种事情,肯定要寻找证人,或者等手伤好了再验笔迹,没有那么快。
“烫了手能有多疼?能有行刑时疼?他又不是秀才不能免刑,进了牢狱一害怕,再加上想自证清白保住身份,定会咬牙忍着用心写一遍自己文章,就能证明清白了。唉,年轻人,吃不得痛啊!要我伤了手,定找大夫开了麻药喝着,没麻药痛死了也要好好写。”
顾家曾祖父说完这些,继续问顾思:“是个一二十岁的年轻人吧?”
顾思点头,两人此时已经走到了辕门前,这边等着放牌的考生都在议论刚才的事。
左惜时跳过来,一脸八卦的问顾思:“你在大堂看到了吗?可惜我交卷早,不知道什么情况。”
周围的人都围着听,顾思没有偏向地讲了一遍。有外人在,他的那些猜测就都没说,免得传出去变了味害了人家。
“那你觉得他替考了吗?”有人问顾思。
“肯定替考了,太巧了。”周围有人议论。
“这不好说。”
“他没替考,我认得许轻,他文章好得很,找了替考替考还不一定有他考得好呢。”
“这要看大宗师的审查结果。”顾思应。
这时放牌了,大家一起向外走,顾思没听到炮声,这才想起一事,问曾祖父:“咱们中了怎么没人来家里报喜啊?”
“最终成绩出来后,会有衙门里的人报喜,谁敢跟他们抢钱啊?”左惜时嘴快极了的解密。
“那正场也没人来啊。”
“那要给过别人最后给差役的肯定少啊,县试府试让你得了好处,院试还能再让你占了去?敢来,给你锁了下狱关几天,你看谁有胆子敢再来。”左惜时揭秘。
出了试院,左惜时看顾思没车,就让车夫把他们送回了舒家。
顾思叫他进去喝水,他也来过舒家,就跟着进去在前院里喝了水,继续邀请顾思去游泳,没请到才走了。
这个时候,也没人想到左惜时会溺水,虽然最后被救了下来。
下午,学政和知府一起寻找人证,查许轻是否替考这件事。
舒家三外公晚上回来时,顾思跑过去问他作弊的那个考生的事查出来了没有。
“已经有人作证他没替考了,就是再写的字,笔迹还是有点差异,大宗师有些不确定。”舒家三外公应着,有些惋惜。
学政性子稳重做事严苛,为了不出错,怕是不会再录这个新秀才了。
顾思也能理解,不是谁都能忍得了笔杆压在伤口上的痛,也有人更是怕痛,可能这人还感染发烧了,头脑不清醒。
他跟着可惜,询问:“三外爷你知道咱们府里有麻药吗?就是那种喝了感觉不到痛的药。”
“你问这个做什么?”
“就是想着要是他喝了麻药,手不那么痛了,或者让大夫施针在穴位上,减轻疼痛,这样再写的字,应该就能辨别出来有没有替考了。”
舒家三外公笑着伸手一拍桌子:“这个法子好。”他想了一下,给家里说了一声,又出去了。
他先去找大夫,再去见知府,最后去见学政,把顾思的方法给学政说了。
明天就要放案,最后还有总覆,要是考生不能参加总覆,那前三场的成绩也作废了。
学政也不想冤枉人,就去牢里重新审许轻。
大夫用了针下去,考生就不疼了,哪怕喝过药现在头脑还有些昏沉,他也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用心把自己的正场和覆试的试卷默写了下来。
学政一看,这下子笔迹对上了,询问他:“怎么下午时的字迹就差了些?”
许轻喘出来的气都是灼热的:“中午发热,头昏脑胀到要昏过去,学生又格外怕痛,才没写好。”
学政已经考过许轻,知道他有才学,只是因为字迹有些不同,宁可“错杀”许轻,也不想出意外让自己翻船。
现在看字迹确实没问题了,这才放了心,让放了人。
许轻跪谢了学政。
出了门,许轻就给舒家三外公跪下了:“多谢师爷,这恩情许轻记下了。”
“可别谢我,还是我外孙想到的法子。”舒家三外公谦虚,连忙扶人。
“要谢要谢,都要谢,找大夫再找学政为我奔走的人是您,要没有您们,我失了秀才身份不说,说不得还有牢狱之灾。”许轻说完,硬是给舒家三外公磕了三个头。
他家里还有生病的母亲,万一因他的事病得更重,就后悔莫及了。
舒家干脆好人做到底,将人送到了药馆,叫开了门。大夫借地方给许轻把了脉,开了药方,抓了药,舒家三外公又垫付了药钱,把人送了回去。
许轻千恩万谢,询问顾思住处,知道也住舒家后,郑重道:“考完一定登门拜谢两位恩人。”
第二天公布招覆的成绩,这个成绩已经不重要了,顾思吃完了饭,和曾祖父慢悠悠地走过去,圆案前没有多少人,终于不挤了。
顾思还是府学第一,顾家曾祖父还是佾生第六。
“我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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