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科举兴家(穿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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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顾家曾祖父这时道,斜看顾思。

    顾思失笑,这是想让他跟着了:“一起去。”

    两人到了茶楼,顾家曾祖父免不得遇到熟人,就相互打招呼。

    刚开始,画风是这样的:

    “可把你这曾孙带来了,长得可真乖啊!”赞叹地。

    “这就是你昨天说帮你复习的人,没哄我?”怀疑地。

    “小孙孙,你怎么教的你曾爷啊?开馆不,也教教爷爷的儿子。”求教的。

    “老顾,你家祖坟是冒青烟了啊,得了这么个天才!”羡慕地。

    等最后,画风就变这样的:

    “现在就俊成这样,长大了可是一表人才。”夸相貌的。

    “说亲了没有啊,想找个什么样的?”打趣试探地。

    “我女婿也是秀才,家里有个女儿,女红好教养好,要不咱俩给你孙媳妇和我女儿牵个线认识一下?”

    “……”

    顾思所幸趁着年龄小,坦荡荡地回复:“想找念过书的、明理的、有主见的。”

    这逗得大家一起笑的同时,也觉得顾思是个有主意的。

    很多人一听这条件,都歇了心思,有那不死心的就道:“你这条件也太高了。”

    顾思隐约觉得这话里的语气不太对,像是失望又像是指责。

    他想了想,这边女孩子识过字的都少,念过书的就更少。但凡念过书,要么是家境很好、要么是家里疼爱,可能会被认为觉得自己贪图岳家财富或者女方嫁妆。

    这样看来,他这条件倒是很好。在重男轻女世界里,家长疼爱的女孩子,相对不会自卑、人格更健全,两人更有话题更能相处得来,婚姻也更好。

    “所以我家长才不急啊。”顾思回应。

    他还听了一堆那个伤了手的许轻的八卦。

    “许轻那个倒霉鬼放出来了?!”

    “连考三次院试,次次县府院试案首,次次不中。”

    “案首怎么会不中呢?”

    “亲人克他啊!第一次院试他刚过了正场,养母激动的死掉了。”

    “哦,倒霉!第二次呢?”

    “第二次过了院试正场,养父意外去世了。”

    “他养父死后中,他继养母不要他了,他又回了亲生父母那里,结果第三场时,他亲父生病去世了。”

    “他克亲啊?”

    “谁克谁还不一定呢,大家都说他亲人克他呢。”

    “太巧了吧,是不是有人在害他?”

    “那这一次他自己烫了手,还能是别人害的?我看他就是霉运加身,以后离他远一点。”

    “……”

    就连顾思,也觉得许轻这运气实在不好。

    中午,顾思和曾祖父在外边吃了饭,去看招覆的成绩。

    虽然院试结果已定,人全选好了,名次不重要,可还是要看一下。

    顾思依然是第一,顾家曾祖父高兴得很。

    下午继续考试,这是最后一场x覆试:总覆。

    进场后,顾思发现大家都在暗暗看一个人,也跟着看过去,发现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猜着他应该是许轻。

    他还发现左惜时没看热闹,整个人精神不振,两人离得远,他也不好问他是不是昨天玩疯了。

    最后一场覆试叫总覆,考的是五经题一首,五言六韵试帖诗一首。

    这场成绩也不重要,顾思很快答完题检查好誊写,接下来做重要的事:抄写《圣谕广训》。

    顾思起身交卷,刚好排在了左惜时的后边。

    顾家曾祖父也答好了,见顾思起身也跟上去交卷。

    很快就到了左惜时这里,学政拿了左惜时上场的试卷和这场的试卷核对完笔迹,拿过《圣谕广训》一看,冷了脸色,又递了回来。

    已经有差役和一些考生看过来,气氛一下变得紧张。

    左惜时愣愣地接过,顾思凑上去一看,很快就发现他笔迹有些凌乱,前边刚开始就写错了字,吃了一惊。

    “我……”左惜时一下子慌了神,结结巴巴的,有些反应不过来,“学生……我爹……”

    顾思惊觉不对,连忙拿脚用力踢了一下他的小腿,阻止他接下去的话。

    要是左惜时说了“我爹是府学学正”的话,以学政的性子,怕被人说徇私,想网开一面都难了——

    作者有话说: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素衣白裳4瓶;雨水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0章

    左惜时被踢疼了,一个激灵,才醒过神来。

    顾思要开口求情时,左惜时在极度的紧张之下脑子飞快转动,迅速对着学政作揖:“学生昨日差点溺水身亡,今日有些神思不属,还请大宗师原谅则个,另赐学生一张纸,日后定当和父亲一起登门拜谢。”

    顾思听了心下一惊,没想到左惜时竟是出了这事,难怪连字都能抄错了。

    顾思刚抬起手要作揖行礼求情,顾家曾祖父眼疾手快地上前,脚刚好踩在了顾思的脚背上,人已经作了揖,诚恳极了地开口:“我等定会铭记于心,感恩大宗师宽宏大量。”

    顾思知道,曾祖父不想让他开口,怕万一惹恼了学政,连他也被牵连,失了快要到手的秀才身份。

    是以曾祖父才上前,肯定是想着他一个佾生,没了这身份就没了,家里还有自己这个秀才呢,不心疼。

    顾思只好闭嘴,有一点紧张,不知道学政会不会同意。

    按理说,提覆成绩都出来了,《圣谕广训》写错也没什么,再给一张纸,重写一遍就是了,又不是考完后发现了没办法。

    反正学政肯定不能让手底下的考生出现写错字这种事,于学政本人不利,他会受罚。

    可这个学政做事比较严格一点,身上搜出夹带的一律剥夺考试资格,要是为这事不录惜时了,再提一个人上来,他们总不能将此事告上去弄个鱼死网破将人得罪死。

    学政盯着左惜时看了一眼,又扫一眼顾家曾祖父和顾思,对着左惜时笑道:“夏日莫要贪凉。”

    随后他侧了一下头,也没说话,有差役立刻去拿了一张稿纸过来,双手递给了左惜时。

    顾思还是不放心,怕他再出错,小声而有些严厉道:“认真点!”

    考场上不好交流,左惜时也没看顾思,轻轻点了一下头,这下子人也被吓醒了,回到座位上就开始认真抄写《圣谕广训》。

    顾思交了卷,学政检查完他默写的《圣谕广训》,收了卷。

    顾思下去慢腾腾地收拾东西,想看一下左惜时的后续情况,收拾完了也不想走。

    差役已经在看顾思了,顾思看曾祖父也没走,只好先离开,他总不能代替左惜时再写一张。

    两人出了大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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