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成功但分手失败[重生]: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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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有的是机会,根本不着急。别多想了,好吗?”

    错过这次固然遗憾,但他又不是急功近利的人。唯一恶心的是,埃文这小人又要得意了。

    他抿了下唇,把这想法从脑子里赶出去,俯身轻轻摩挲她的侧脸。

    “可我们弄了那么久算法……白便宜了埃文那个家伙。”

    她真是不甘心,想到那个人傲慢无礼、装腔作势,甚至还敢来威胁他们,就气得心口发紧,感觉鼻子更堵了。

    他理一下她的发丝,调动点幽默语气:“躺着吧,算法女王。”

    他拇指轻按一下她的眉峰:“等你回去,一堆MD想试用算法呢,足够让埃文气一阵子了。”

    他当然也是不甘的,但看她这么愤愤不平,只能先劝她宽心。

    许瑷达吃了药,缩回被窝里,后背有点冷,眼皮慢慢变沉。

    他就在身边,她本来该安心的,可不知为何,心里总有点隐约的焦躁,似乎在提醒她,她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入睡前,她勉强睁眼,再望他一眼,恍惚间,从他微微拧着的眉头,看见了几年后的风霜。

    他看着她面颊通红、嘴唇干裂,心头发酸。即使现在隔离来得及,他也绝不会为了手术机会离开她。

    他最近真是太自私,只想着自己的手术,放任她熬夜写代码,害她抵抗力下降,才会被感染。

    梁思宇懊恼得要命,简直想回到一个月前,把自己摇醒。

    半梦半醒中,许瑷达感觉喉咙干渴,骨缝里是火,烧得又痒又痛,后背上是雾,像杭州潮湿的冬天。

    一阵气滞,她开始咳嗽。

    昏沉中,一双熟悉的手臂揽着她、拍着她,哦,是他杀青回来了吧?

    她靠在他胸口:“……你回来了?”

    梁思宇拍背的手停了一秒,回来?

    她迷蒙睁眼,声音干涩:“……水,Ned。”

    他去厨房泡了杯洋甘菊茶,这是轻微的天然镇定剂,有利于睡眠。

    她在他臂弯里小口喝着,时不时又咳两下,很快就说不喝了。

    他放下杯子哄她入睡,又听见一句呢喃,“这次……能待多久?”

    他低头一看,她的手正抓着自己的睡衣下摆。

    他试着握上那只小手,她颤了下,掌心全是细而凉的汗。

    他收紧手臂,将她完全拢入怀里,让她感受到他的存在。

    这样不理智,会增加传染几率,可他现在理智不了。

    她那两句话,让他的心变成了切开的柠檬,被狠狠挤压,流出无限酸涩的汁液。

    他没有离开过,除非,她又发生了噩梦。是不是,在她的噩梦里,他已经不在了?半睡半醒间,她以为看到的是他的幻影?

    清晨,小雨淅沥,天色灰白。许瑷达感觉不到春的暖意,从校医院回来时,只觉得冷得发抖。

    她晕晕乎乎被他从停车场扶回家,陷在沙发里,吃了药,对着杯口的热气发呆。

    梁思宇拿着手机,快速给导师写邮件。

    【亲爱的布鲁克教授:

    今早,Ada确认感染甲型流感,我们共同居住,我已成为密切接触者。

    由于周五将有灵长类动物手术,我马上告知您,以便团队做好风险控制和协调。感谢您的理解与指导。

    此致,Ned。】

    他犹豫了一下,只抄送了布鲁克教授的秘书詹娜,没有像以往那样同时抄送埃文。

    他暂停两秒,轻呼口气,按下发送键。

    “Ada,回去躺着吧,中午喝点清鸡汤好不好?或者法式洋葱汤?”他准备出去买点食材。

    “洋葱汤吧。”她很快做了选择。梁思宇的清鸡汤,只加葱姜盐,过于清淡,而法式洋葱汤,他是按外祖母Granny Vivi的配方做的,味道不错。

    他戴上口罩,出门了。

    她裹好被子,明明头晕眼花,腰背酸痛,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就在她试着数羊时,一个突然念头涌了进来。

    错过这次手术机会,那Ned能参加的,很可能就是今年10月的那次——和上辈子一模一样。

    她努力做算法、帮他提高练习效率,减少蝴蝶效应的负面影响,但现在,一次偶然的流感,直接把一切拨回了原始轨道。

    热汗黏在皮肤上,她发根微湿,脊背潮热,但无声的风拂过,蒸发的凉意爬上来,似乎有个声音在她耳边轻嘲:“别傻了,你在瞎折腾。”

    她按着要炸开的额头,不知道自己是惊是怒,是惧是悲。

    理智提醒她,这只是一次抽样,个案不足以证明什么。

    但,在纽约遇到林安岷是暗示,这次流感也是。

    这些变化和巧合,是否都在不断提醒她?规则已经展露它威严的真相,别再对抗命运的必然。

    她狠狠地锤了一下床。Holy shit,也许所谓的“未发现的真相”,也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主观误判。

    她还能再试试吗,真的会有不同吗?下一次,又是谁会像埃文一样变得面目全非?又是谁为她的干预付出代价?

    她茫然地瞪着天花板,天花板模糊得一片灰白,像外面的天色,阴沉得看不见光亮。

    梁思宇回来,轻轻拉开卧室门缝,看了一眼,她戴着眼罩,安安静静窝在被子里。

    他回厨房做饭,将洋葱慢慢炒至焦糖色,再泼少许白葡萄酒,翻炒出香气,倒入高汤和香料,小火慢炖。

    趁汤在炉上咕嘟,他煎了虾仁、芦笋,又把布里欧修面包切片,放进烤箱。

    一回头,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打开了卧室的门。

    “好香……”

    她倚着门框,额发有些凌乱,披了一条薄毯,缩着肩膀,像哈德逊河边的细柳,在严寒中微微发颤。

    餐桌上,她拿着小块面包沾洋葱汤吃,缓慢得像小鸟啄食。

    梁思宇取了一小盒洋梨果泥来,这个清爽酸甜,也许能开开胃。

    她用勺子缓缓搅着,许久也没吃第二口。

    “太冰了?”他问,想着晚上可以做热的甜品,炖个冰糖雪梨。

    隔了几秒,她摇头,笑得比刚才更温柔,“哦,不酸啊,挺好吃的。”

    他也没了胃口,她完全心不在焉,好像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

    他疑心,她不单是因为流感身体难受,而是上午浅眠时又做噩梦了。

    他几乎是瞬间决定,这几天要寸步不离地陪着她,不能让她再恐慌了。

    许瑷达终于承认,自己再努力也吃不下去,盘桓了一上午的郁气顶在胃里,像石头压在盔甲上。

    她拢一下肩头的毯子,“我回去躺会儿。”

    梁思宇直接抱她回去。她本想倒头就睡,却被他轻轻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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