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男友: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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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您老实说,食物是按薪发放的么?”

    大哥耸肩,“那么多人盯着,每个部门都抽一个人出来监管粮仓,哪敢呢。至少现在是公平的。”

    “那,”温葶试探,“总监也被检查了,也和我们吃的一样?”

    大哥直言不讳,“徐总监还能卖点面子,新来的小男生,谁会把他放眼里。昨天确定要搜查后第一个搜的就是他办公室。”

    温葶惊讶,“他同意了?”

    “他凭什么不同意?”

    温葶索性坐下来,“哥,你和新总监接触过了么,他人怎么样?”

    “没,他宅得很,这几次开会不都没来么,听说天天窝在自己办公室。”大哥摆手,“看着就I。”

    “是呀,他的性格像是技术。”

    大哥听出了温葶想要打探总监身份的意味,但他也不清楚这位的来头,“管他什么性格,现在也用不着他运营团队,等咱出去了再说吧。”

    没获取到关于总监的情报。

    温葶看着手里的两个小面包,自己吃了一个,剩下一个放进口袋。

    她没有分给朝朝DD,这时候给他们不仅卖不了人情,还会让他们以为自己藏了食物。

    她只是对他们比了嘘,“趁食物还没没告罄,留一点。”

    DD刚对着第二个面包咬下去。

    他听了温葶的提醒,欲咬又止,卡在那里。

    温葶笑,“算了,明天开始吧。”

    DD吞了下去。

    “现在就这么困难,之后怎么办呀。”朝朝发愁。

    “我刚和四哥聊了下,他说食堂还留了几颗大白菜、半框土豆和红薯,他们会把盆栽绿植拔掉,把菜种起来。”温葶分了两颗糖给他们,“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办法的。”

    “还可以种菜?”朝朝眼睛一下子亮了,“太棒了!”

    她那点好不容易升起的危机意识瞬间扫空,温葶叹为观止,“你真好养活,给点阳光就灿烂呢。”

    “姐,真的可以乐观点,你不觉得这很像《恐怖游戏被我爆改开心农场》《我靠种田在规则怪谈里大吃大喝》的发展吗?”

    温葶失笑,“好,希望是。”

    她捏了捏那一小包面包,心情和表情截然相反的凝重。

    不是因为食物,而是发现了自己的窘境。

    新的组织架构已然建立。

    检查的、分配食物的、管粮仓的……这些重要资源、重要岗位,都将他们人设九组排除在外。

    新势力构建初期,她被边缘化了。

    “有没有男生呀。”厨房里探出个身子,“来帮忙抬下东西。”

    温葶立刻一拍DD的背,把他刚咽下的最后一口面包拍得呛出来。

    “快去帮忙。”她低声对两人嘱咐,“留在这里,能掺一脚的事都掺一脚。”

    DD看向她,见温葶眉眼严肃,遂没问什么,挽起袖子走了过去。

    朝朝好奇:“姐,你呢?”

    温葶叹气,“我去向上社交。”

    她走去13楼,站在总监室门前,正要敲门,忽而听见了某种声音,像是乐器。

    幽幽呜呜的曲子从门缝泄出,空灵哀婉。

    温葶顿足,新总监称得上冷血,没想到还有这么忧愁善感的一面。

    她听了会儿,判断出是埙,但听不出具体是什么曲,像是什么深宫冷院的悲歌,充满了凄凉孤寂。

    温葶打算等这一曲结束再敲门,不料那埙声很快便断了。

    她又等了一会儿,再没有乐声了,遂试探着敲了敲门,“总监?”

    “进来。”

    温葶推门,看见男人站在窗边的茶几前,半垂着眉眼,往缠枝香炉里添香粉。

    他点了香,袅袅红烟升起,镂空鸟喙的香炉盖子盖上,磕出轻响。

    合上香炉,他转眸朝温葶瞥来。

    那双凤眸漆黑空洞,不复先前的热切亢奋,徒留一派冰凉死寂。

    第65章 第十二章 狂想大厦

    [得到了我的羽毛, 总该告诉我你的姓名。]

    那天晚上,宫白蝶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拥有的新身体。

    镜子里的人陌生无比, 他从未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可以摆脱温葶。

    他舍弃了她赋予他的长发、舍弃她赋予的五官、身材、服饰, 舍弃了她一笔一画囚住他的无尽地狱。

    [嘎,和你说话呢,]燕子不满地催促, [我总该知道怎么叫你吧!]

    “宫…”他开口,旋即止音。

    良久, 他对着镜子里全新的自己勾唇,“……宫非白。”

    “我的名字, 宫非白。”

    他舍弃了。

    她套在他身上的一切痕迹,都要被抹除干净。

    ……

    “妻主不必担心, 我有办法让您无虞。醒后,您只需…”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梦境被强行截断。

    “妻主、妻主!”宫白蝶仓惶朝前伸手,没能挽留住一点温葶的意识碎片。

    西装短发的男人出现在身后, 冷睇着他:“你要干什么。”

    最后一点气息从指尖流散,宫白蝶怅然跌坐在地。

    他歪着头,失神发呆,了无生气。

    半晌, 他张开修长的五指,抓着自己的脸, 低低笑了起来,殷红的嘴唇在苍白的指缝间蠕动:“不让我说,你不让我说,咯咯咯你怕了……”

    宫非白漠然俯望被缠了满身珠链的男人。

    他的红袍、发丝卡在珠链里, 珠链陷在皮肉里,从头到脚皆是纠葛,作茧自缚,自己被自己越锁越紧。

    他在珠链和指缝间笑:“听了么,她不在乎什么云鹤唳、什么覃穆。除了我,谁都不会让她伤心。”

    站着的宫非白缄默不语。

    地上的宫白蝶回眸,扭过身来,腰拗得像是生生折断。

    “我要干什么?”妖冶的凤眸躲在手指间笑,“我要为妻主排忧解难,我要告诉她如何破局。”

    宫非白终是笑了,他望着匍匐在地上的自己:“可怜你一片痴心,你说了,她就会信?不如打个赌,若她信你,仅凭你一句话愿意自杀,我就永远回到牢笼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扭腰回望的宫白蝶大笑出声,笑得满身珍珠震颤,长发晃出水色乌光。

    宫非白眯眸:“笑什么。”

    “何必自戕?”

    宫白蝶软下腰来,松散的红袍和珠链淌了满地,他斜卧枕着自己的长发,自下往上地瞧宫非白。

    “贱人。”他兀地开口,轻轻绕绕启唇呵气,“我只要她强了你,你还有什么骨气?”

    宫非白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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