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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怪谈男友》 60-70(第9/24页)
四哥,您老实说,食物是按薪发放的么?”
大哥耸肩,“那么多人盯着,每个部门都抽一个人出来监管粮仓,哪敢呢。至少现在是公平的。”
“那,”温葶试探,“总监也被检查了,也和我们吃的一样?”
大哥直言不讳,“徐总监还能卖点面子,新来的小男生,谁会把他放眼里。昨天确定要搜查后第一个搜的就是他办公室。”
温葶惊讶,“他同意了?”
“他凭什么不同意?”
温葶索性坐下来,“哥,你和新总监接触过了么,他人怎么样?”
“没,他宅得很,这几次开会不都没来么,听说天天窝在自己办公室。”大哥摆手,“看着就I。”
“是呀,他的性格像是技术。”
大哥听出了温葶想要打探总监身份的意味,但他也不清楚这位的来头,“管他什么性格,现在也用不着他运营团队,等咱出去了再说吧。”
没获取到关于总监的情报。
温葶看着手里的两个小面包,自己吃了一个,剩下一个放进口袋。
她没有分给朝朝DD,这时候给他们不仅卖不了人情,还会让他们以为自己藏了食物。
她只是对他们比了嘘,“趁食物还没没告罄,留一点。”
DD刚对着第二个面包咬下去。
他听了温葶的提醒,欲咬又止,卡在那里。
温葶笑,“算了,明天开始吧。”
DD吞了下去。
“现在就这么困难,之后怎么办呀。”朝朝发愁。
“我刚和四哥聊了下,他说食堂还留了几颗大白菜、半框土豆和红薯,他们会把盆栽绿植拔掉,把菜种起来。”温葶分了两颗糖给他们,“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办法的。”
“还可以种菜?”朝朝眼睛一下子亮了,“太棒了!”
她那点好不容易升起的危机意识瞬间扫空,温葶叹为观止,“你真好养活,给点阳光就灿烂呢。”
“姐,真的可以乐观点,你不觉得这很像《恐怖游戏被我爆改开心农场》《我靠种田在规则怪谈里大吃大喝》的发展吗?”
温葶失笑,“好,希望是。”
她捏了捏那一小包面包,心情和表情截然相反的凝重。
不是因为食物,而是发现了自己的窘境。
新的组织架构已然建立。
检查的、分配食物的、管粮仓的……这些重要资源、重要岗位,都将他们人设九组排除在外。
新势力构建初期,她被边缘化了。
“有没有男生呀。”厨房里探出个身子,“来帮忙抬下东西。”
温葶立刻一拍DD的背,把他刚咽下的最后一口面包拍得呛出来。
“快去帮忙。”她低声对两人嘱咐,“留在这里,能掺一脚的事都掺一脚。”
DD看向她,见温葶眉眼严肃,遂没问什么,挽起袖子走了过去。
朝朝好奇:“姐,你呢?”
温葶叹气,“我去向上社交。”
她走去13楼,站在总监室门前,正要敲门,忽而听见了某种声音,像是乐器。
幽幽呜呜的曲子从门缝泄出,空灵哀婉。
温葶顿足,新总监称得上冷血,没想到还有这么忧愁善感的一面。
她听了会儿,判断出是埙,但听不出具体是什么曲,像是什么深宫冷院的悲歌,充满了凄凉孤寂。
温葶打算等这一曲结束再敲门,不料那埙声很快便断了。
她又等了一会儿,再没有乐声了,遂试探着敲了敲门,“总监?”
“进来。”
温葶推门,看见男人站在窗边的茶几前,半垂着眉眼,往缠枝香炉里添香粉。
他点了香,袅袅红烟升起,镂空鸟喙的香炉盖子盖上,磕出轻响。
合上香炉,他转眸朝温葶瞥来。
那双凤眸漆黑空洞,不复先前的热切亢奋,徒留一派冰凉死寂。
第65章 第十二章 狂想大厦
[得到了我的羽毛, 总该告诉我你的姓名。]
那天晚上,宫白蝶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拥有的新身体。
镜子里的人陌生无比, 他从未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可以摆脱温葶。
他舍弃了她赋予他的长发、舍弃她赋予的五官、身材、服饰, 舍弃了她一笔一画囚住他的无尽地狱。
[嘎,和你说话呢,]燕子不满地催促, [我总该知道怎么叫你吧!]
“宫…”他开口,旋即止音。
良久, 他对着镜子里全新的自己勾唇,“……宫非白。”
“我的名字, 宫非白。”
他舍弃了。
她套在他身上的一切痕迹,都要被抹除干净。
……
“妻主不必担心, 我有办法让您无虞。醒后,您只需…”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梦境被强行截断。
“妻主、妻主!”宫白蝶仓惶朝前伸手,没能挽留住一点温葶的意识碎片。
西装短发的男人出现在身后, 冷睇着他:“你要干什么。”
最后一点气息从指尖流散,宫白蝶怅然跌坐在地。
他歪着头,失神发呆,了无生气。
半晌, 他张开修长的五指,抓着自己的脸, 低低笑了起来,殷红的嘴唇在苍白的指缝间蠕动:“不让我说,你不让我说,咯咯咯你怕了……”
宫非白漠然俯望被缠了满身珠链的男人。
他的红袍、发丝卡在珠链里, 珠链陷在皮肉里,从头到脚皆是纠葛,作茧自缚,自己被自己越锁越紧。
他在珠链和指缝间笑:“听了么,她不在乎什么云鹤唳、什么覃穆。除了我,谁都不会让她伤心。”
站着的宫非白缄默不语。
地上的宫白蝶回眸,扭过身来,腰拗得像是生生折断。
“我要干什么?”妖冶的凤眸躲在手指间笑,“我要为妻主排忧解难,我要告诉她如何破局。”
宫非白终是笑了,他望着匍匐在地上的自己:“可怜你一片痴心,你说了,她就会信?不如打个赌,若她信你,仅凭你一句话愿意自杀,我就永远回到牢笼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扭腰回望的宫白蝶大笑出声,笑得满身珍珠震颤,长发晃出水色乌光。
宫非白眯眸:“笑什么。”
“何必自戕?”
宫白蝶软下腰来,松散的红袍和珠链淌了满地,他斜卧枕着自己的长发,自下往上地瞧宫非白。
“贱人。”他兀地开口,轻轻绕绕启唇呵气,“我只要她强了你,你还有什么骨气?”
宫非白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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