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枭雄的白月光: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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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努了努嘴,“犬芥去了何处,如今在做什么?”

    平威保持笑容:“八小娘子对不住了,并非我不想告诉您,只是规矩使然,我们皆是保密行事。除了义父,旁人都不得而知。”

    “那我去找父亲问问。”范木栖丢下一句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小娘子头上的金玉钗在地上折射出碎金色,一如灿烂的少女心事。

    作为最得宠的女儿,范木栖有许多特权。譬如其他人见范天石需一再通传,但她不用,她只需快走到门口时对里面喊一声,只要范天石不是在忙要事,十有八.九都能让她进去。

    今日范木栖在外面喊了父亲,隔了比平时久了许久,里面的人才有动静。

    犬芥背主一事令范天石怒火中烧,他努力调整了许久,才令自己不带着怒气见女儿,结果他最宠爱的嫡女一进来,就问他:

    “父亲,您将犬芥派到何处去了?”

    这一句轰然将火星子引爆,甚至还往里头浇了一大桶油。

    范天石厉声斥责她,“成天追着一个贱奴跑,小八你看看自己成何体统?还有没有一点贵女姿态?这说出去简直贻笑大方,丢我范家的脸!”

    范木栖被骂懵了。

    身为嫡女,且还是最得父亲宠爱的女儿。家中人对她极为溺爱,要星星不给月亮,每回看上什么衣裳首饰,翌日都能送到她屋中。

    十五年来,父亲头一回冲她火冒三丈。

    她又不是要与犬芥成婚,她只是想他一直在她身旁罢了,怎么就丢范家脸了?

    范木栖霎时落泪,脱口而出:“父亲,我只是喜欢他的模样,我知晓我往后肯定要去联姻的,如今只是想多看看他,难道这也不行么?”

    范天石眼睛眯起,“喜欢他的模样?”

    范木栖后知后觉自己说漏了嘴,顿时讷讷不做声。

    “一个毁容的小子,有什么模样值得你喜欢?”范天石问。

    犬芥七年前拖着断腿来到范家,在大门前叩首求开恩,那时候他的双颊处已有大面积的疤痕。

    起初他身无长物,自然是没有面具遮丑。也是后来他一步步冒头,逐渐从一群孤子里脱颖而出,这才有了特殊的待遇。

    能住到较少人的阁院,也能拥有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譬如一副鬼面具。

    见女儿默不做声,范天石再次斥责她:“与我说实话!若是胆敢有半分隐瞒,你在嫁人前休想走出院子半步,且待犬芥回来,我立刻将他杀了。”

    “不!”范木栖反应很大。

    范天石不再多言,只冷冷地看着她。

    范木栖自幼娇养大,且不过是个未出阁的小娘子,哪里扛得住这等冷酷威严的注视,她缓缓低下头:“犬芥才不丑呢,没有人比他长得更好看了,他脸上的疤痕是假的。”

    得知此事是个意外。

    那日她和李家的小娘子去城外踏青,李三告诉她,说是偶然发现了一处宝地。她遂与对方上了山,进了一个山洞内,并走过了一条不短的小山道。

    山洞以后,是一处露天的草地,草长莺飞,中间还有个美丽的小水潭。

    而她就是在那处看到了犬芥。

    范府奴仆众多,她自然不可能每个都记得,但犬芥的鬼面具十分好认,加上昨日她才恰好才见过他,因此一眼就认出那个腰间挂着鬼面具的俊美郎君,正是她父亲的义子。

    其中惊艳自是不必多言。事后,犬芥拜托她不要声张,她答应了。

    后来她自个琢磨出原因,犬芥多半是为了藏拙,避开那些喜欢圈养娈.童的权贵。

    她曾答应过他要永远帮他保守秘密,只是现在父亲以他性命相挟,她不得已才吐露真相,犬芥应该不会怪她的。

    低着头的范木栖没有看到,她面前的父亲脸色大变,又惊又怒。

    “放肆!如此要事,为何不早早与我说?”范天石面色如乌云密布,阴森得可怕。

    范木栖完全没想到他都交代了,父亲竟比方才还雷霆震怒。

    “父亲,我……”

    “啪。”他没忍住甩了一巴掌过去。

    “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范天石怒极,他与这蠢女儿无什好说的。

    范木栖哭着跑了。

    范天石深深呼出一口气,对外面的奴仆说,“去请大公子和施先生过来一趟。”

    先前长子还质疑王江撒谎,如今看来那哪是什么谎言,犬芥此人分明就有大问题。

    近三年,犬芥已成为他用得最顺手的刀,这把刀他看了没千次,也有数百回,却仍未看出他脸上的伪装。

    那等高超的伪装,绝非小门小户能拥有,犬芥必然是内应!

    七年,有一方大势力在他府中安插了整整七年的钉子。好啊,真够有耐心的,也够狠够舍得,竟主动打断腿上门求他。

    终日打雁,叫雁啄了眼。

    范天石气得头昏脑涨,眼前隐隐发黑,甚至隐约觉得后脑勺有股凉意蔓开。

    就在这时,施无忌和范伯良到了。

    施无忌拱手作揖,“主公,您寻某来所为何事?”

    范伯良见父亲脸色阴沉,不由咯噔了下,果然下一刻听对方说:“犬芥是旁的势力安插在我府中的内应,也是能耐,竟整整潜伏了七年。”

    而后范天石向他们说了犬芥脸上伪装之事。

    二人皆是惊愕。

    范伯良难以置信:“疤痕居然是假的?这么多年来我竟没看出来。”

    施无忌问:“您可知他背后的是谁?”

    “不知。”范天石深吸了一口气,“但这手笔我看着很熟悉,你们还记得一年前并州那事否?容并州麾下那个姓邝的武将,其实是秦邵宗之人,他在容公那处潜伏了七年,为他赴汤蹈火,做尽所能做之事……呵,同样是暗桩,同样是七年。”

    施无忌若有所思。

    范仲良喃喃道,“居然是秦邵宗?可能性真不小,那等精湛的易容术归属之地必有根基,秦家可不就正正符合嘛!”

    施无忌这时开口,“主公,此事有些蹊跷,为何他要在此时暴露自身?行刺那夜犬芥大可以与北地里应外合,将所有人一网打尽,而后再独身回来继续潜伏,只待最紧要的关头再反水。”

    “可能是王江命大吧,他们里应外合失败,逃了一个漏网之鱼,如今提前暴露是不得已而为之。”范仲良咬牙。

    “除了漏网之鱼,犬芥撤离的原因会不会还有……”施无忌凝重道:“他知晓西楼所住之人是李瓒,以及他查到了那件事。”

    范天石眼瞳收紧一瞬,“不可能!我从未派犬芥去接触那边的人,他绝不可能知晓。”

    话落,书房里被寂静淹没,唯剩几道因惊疑不定而急促的呼吸声。

    “不管如何,得立马采取行动,将犬芥背主之事带来的影响降到最低。主公,八小娘子不是说见过他的真容吗?就让她对画师描述其容貌,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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