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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娘是枭雄的白月光》 50-60(第8/22页)
寻回来,我光是与他说这些年的旧事都能说好长时间。一个月如何?一个月后我给您答复。”
怕他不答应,黛黎还提到了战役,“战事在即,君侯近来怕是也不得闲。是五日,还是一个月,于您来说区别并不大。”
秦邵宗低眸,望入那双潋滟的眼睛,她的眉眼生得异常优越,此时眼底蒙着未散尽的水光,似风花雪月,更似江畔春水,有种难以言说的风情。
“可。”一个晃神间,秦邵宗听到自己再次应声。
黛黎得了应许,立马说起另一件事,“待莫都尉回来了,君侯是否会向兖州开战?”
旁边小壶内的水被煮沸,壶口腾腾地冒着热气,一如黛黎此时胸腔里不断翻滚的怨毒。
秦邵宗拿起茶盏轻呷了一口,面上看不出情绪,“看情况。”
黛黎知他这话是何意。
他此行南下,主要是为了围剿青莲教,如果兖州真和青莲教搅在一起,那就顺带收拾了。但如果对方识趣,态度大变愿意伏低做小,此事可能会缓一缓。
挨个折断两根筷子,自是比两筷并折要来得容易。
黛黎却一刻也不想多等,她给他煽风点火,“君侯,兖州能派刺客潜入府中,且事后还嫁祸于青州,如此种种,可见这个范兖州狼子野心,是铁了心想撕破北地与青州的结盟。倘若放任不管,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大事化小,谁知晓在三方共伐青莲教时,兖州是否会突然发难?到时候祸起萧墙内,他们暗地里与青莲教里应外合,说不准这一战会落得满盘皆输。”
秦邵宗转头看她,目光含笑,却是说,“夫人好利害的一张嘴。”
两人谁也没移开眼,棕瞳沉稳深不可测,黑眸坚定渐显锐利。
“我承认我有私心,恨不得立马杀尽虐待我儿之人。”
黛黎中途换了称呼,“但主公,我说到底是您的幕僚,难道您认为我方才说的那番话不对吗?如果纳兰先生知晓范兖州派人夜袭府邸,他不会劝您先解决兖州吗?我想是会的吧。”
她并不掩饰自己的意图。因为没必要,她与范天石不死不休,恨意既已掩饰不住,又何须画蛇添足?
黛黎抽了抽手,但那只深色的大掌裹得紧,她未能将手收回来。
“君侯,纳兰先生请您去书房一趟。”这时外面有人道。
黛黎听出是乔望飞的声音,她弯了弯嘴唇。
刚她说什么来着,如果纳兰先生知晓兖州搞夜袭,肯定会来劝。瞧,这不就来了!
秦邵宗看着她翘起的唇,仿佛看到她那条蓬松的狐狸尾巴又开始摇了。
男人低笑了声,“夫人神机妙算。”
秦宴州站于距屋门几步开外,乔望飞来禀报时看到他了。
这第一眼,乔望飞险些没认出来。
衣服换了,脸上瘆人的疤也没了,气质似乎也变得平和了许多,整个人脱胎换骨。
不等乔望飞多看,上峰自屋内走出。
秦宴州见秦邵宗出来,目不斜视地入内。
屋内,伤了脚的黛黎还坐在原地,等儿子进来,她低声问,“州州,他出了院没?”
秦宴州闻言退回正门处,扭头看院口方向,只见那里空空如也,方才的两人已离开。
他对黛黎点头。
黛黎招手让他过来入座,和对暗号似的将声音压得很低:“你方才问我想不想离开,我自然是想的。不过如今还不是时候,咱们还得等等。”
秦宴州眼里透出些疑惑,“等什么?”
黛黎笑道:“自然是等秦邵宗帮你扫干净尾巴。范天石必须死,还有州州你这些年结下的仇家,这些都需尽量处理干净。待事成,咱们再离开。”
什么一年之约,什么永远。现在儿子找到了,她不玩了,她要掀桌——
作者有话说:求求营养液[粉心]
第55章 他是秦邵宗的人?
兖州, 高陵郡,范府书房。
“……什么,犬芥背叛了?!”
范天石猛地从座上起身, 死死盯着此时跪在他面前的王江。
旁边坐在案几侧的青衫男人皱了皱眉。
王江垂着头应道:“是的恩主,那晚原本一切顺利, 已潜入秦宅,甚至都摸入一人的屋中了。结果将将动手时,犬芥突然一连杀了两人。当时谁也未料到他竟如此行事,乱了阵脚不说, 屋中那北地武将也醒了。”
“后来呢, 后来如何?”长子范伯良追问。
王江仍是低着头,“打草惊蛇, 任务再无完成的可能,自然是先行撤退, 等后面再寻良机。只是当时前有犬芥连杀二人,后有北地侍卫蜂拥而至, 实在难以脱身。除了属下, 其他人都未能逃出来。”
像是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王江脱下了外袍,只见他左肩胛自左臂那处包裹着一圈渗出血红的麻布,从包扎范围来看, 创口并不小。
像是怕他们不信, 王江当场解开了绷带,让他们看内里的伤口。
伤口很长,血肉模糊。
范伯良倒吸一口凉气,也不知是被这伤口吓的,还是心惊于犬芥真的背叛了。
范天石面色难看, “可有人被北地那边生擒?”
“属下不知晓。不过就算有,也会按您当初教我们的说,将一切推到青州头上。”王江低声道。
范天石捏了捏眉心,“此事我已知晓,你先行下去养伤。犬芥叛变一事暂时莫要对外声张,我自有安排。”
王江得令退下。
他离开后,范伯良看向房中二人,“父亲、施先生,你们觉得王江说的话可信吗?犬芥离了咱们范府,他能到何处去?何人敢收留这条丧家之犬?只要咱们对外声称犬芥生了异心,不出一日,立马就有仇家找他寻仇。他就算有九条命,都不够他耗。”
范天石转着手中扳指,没有说话。
施无忌:“已知信息太少,还不好说。”
范伯良猜测道:“会不会是此行任务失败,犬芥也死了,王江为了脱卸责任,故意编造了这一出。”
“不无可能,此事还需好好调查一番。”范天石眼中透出骇人的阴鸷,“倘若犬芥当真背主,我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犬芥还没回来吗?”范木栖探头往小院内看。
平威妒忌得几欲呕血,犬芥走的第三日,小八娘子就来问犬芥回来否,后面每一日都来问。有时是遣女婢来,有时则是亲自来一遭,还进犬芥屋中小坐,赫然是少女怀春,对其痴迷不已。
他就想不明白了,大家都是给义父当儿子的。
论资历,他比犬芥在范家还要长几个月;论模样,他不知比毁容的犬芥出众几何;论性情,他比木头桩子要有趣得多。
凭什么犬芥能得八小娘子的青睐!
“他没回来。”平威尽量让自己冷静。
范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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