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枭雄的白月光: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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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方势力你好我好大家好,调转枪头一同讨伐青莲教。

    绝不能如此,她接受不了那个虐待了她儿子几年的人全身而退,她要他付出代价,要他死!

    但她势单力薄,对付范兖州只能借秦邵宗之手,在此之前不能和他闹不愉快。

    不过另一方面,黛黎却又很明白,哪怕她隐去了许多,但州州已不是小孩子了。且以秦邵宗那强势性子,说不准昨夜她昏过去后,那家伙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往外说。

    儿子才刚找回来,她不想他不开心。

    还未等黛黎想好如何权衡,似乎察觉到她为难的青年起身,“母亲,我在外头等您,您随时可唤我。”

    黛黎心底苦涩难掩。

    她的儿子变敏锐了,她却不敢想是什么经历令他不得不学会看旁人面色。

    待他离开后,秦邵宗把茶壶放在炭架上,陶壶与架台碰撞发出轻响,如同一记钟声,令黛黎回过神来。

    对面已空出一位,但秦邵宗却丝毫没要挪动的打算,他懒洋洋道:“夫人可知令郎这些年的经历?”

    黛黎迟疑着说,“知晓不多,只知他七年前到了范兖州那里艰难讨生活。”

    秦邵宗嗯地应了声,而后和她说了范家的背景。他从范家发家说起,三言两语谈到范天石,“……范天石此人尤爱收集孤子,绝大部分从十一二岁开始养起,期间恩威并施,将那些心智还不成熟的孤子训成唯他马首是瞻的狗。后续让他们往东就往东,让杀谁就杀谁,中途不慎死了就一卷草席裹了扔去乱葬岗,亦或干脆喂给府中的狼。”

    反正都是些无根的浮萍,死了就死了,无人在意,也无人会为他们讨回公道。

    黛黎开始发抖,她双手紧紧握成拳,指甲陷入柔软的掌心,在其内留下一个个深深的月牙印。

    秦邵宗这时说起另一件事,“前日半夜有人来袭府,为首的正是令郎。”

    黛黎惊呼出声,后知后觉的恐惧将她淹没。

    州州方才没说,她也没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秦邵宗势大,想除掉他的海了去了,她哪想到领头那个黑衣人是她儿子。

    那晚秦邵宗说来袭府的,生擒了一个、逃了俩,他没有说杀了几个,这代表着除了那三人以外,所有刺客都被斩于刀下。

    州州是逃跑的两个之一。

    如果前晚他反应慢些,或是没逃出去,那么绝不会有今日。猜也能猜到,儿子定然是昨日才得知北地寻人一事,否则前晚他就该直接来找她了。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他们母子就再次天人永隔……

    一只灼热的大掌这时伸过,裹住她冰凉发抖的手,随后再撑开她握拳的手掌,“夫人,往事不可追,且没发生之事莫要去假设。”

    黛黎狠狠咬了下唇,“我知道的,但我忍不住。”

    忍不住去猜测那些未发生和已发生的事,懊悔、痛心、怨恨、自责,这些情绪融合成一条阴毒的蛇,不断蚕食着她的理智。

    黛黎知道自己的精神有点不正常。

    自听到校巴坠江的那一刻起,也自她看到满身伤痕的儿子时,她就不可能回到当初。

    前者确实不可追,后者……

    范天石必须死,此人不死,难解她心头之恨!

    “范天石收养的义子众多,不过这些年死的死、残的残,仍在使用的唯有令郎和另一人。”就事论事,秦邵宗觉得那小子能撑到今日,确实当得上一句筋骨出众,以及命硬。

    秦邵宗不急不缓地道:“前头培养最多算两年,也就是令郎约莫自十四岁起,就开始为那姓范的办事。小到散布流言和小偷小摸,大到诸如前夜晚潜入府中……杀人。”

    最后两个字被他咬重了些,果然见她整个一震,脸色更白了。

    她虽没明确说过,但从细枝末节里,秦邵宗猜测“桃花源”多半是个不可多得的和平地。

    “令郎近几年招惹的仇家,夫人猜得多少只手才能数的过来。”

    秦邵宗捏了捏她的指尖,随后长指插入她的指缝,“那些仇家,有的只是小门小户,不足为惧,但也有家大业大的,单是我知晓的,便有一个青州的州牧。南宫雄先前在宴上与我说,青州送往朝廷的礼品被人劫了,他猜测劫匪是令郎。南宫雄此人不会无的放矢,他既能这般说,必定是掌握了一些线索或证据。”

    黛黎眼瞳微颤,她张了张嘴,喉间却如同被塞了把稻草,叫她第一时间竟没能说出话来。

    第二回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您先前和我说,说若寻到我儿,定会拿他当真正的秦氏子对待。”

    “确实。”这两个字他说得倒没有迟疑。

    黛黎怔了怔,一时竟摸不清楚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令郎惹的所有烂事我都会帮他摆平,不过作为回报,我想夫人永远留在我身边。”他图穷匕现。

    不知为何,这一刻的黛黎完全没有任何被拿捏,或是被要挟的危机感。她莫名想起方才——

    州州问她,想不想离开?如果想离开,他可以帮忙安排。

    这话当时听得她心头一震,她当时就想问,州州你能怎么安排?真有那个能力吗?

    秦邵宗势大,在北地已然是一手遮天,北地能与之抗衡的一个都没有。至于其他地方能与秦邵宗分庭抗礼的,可能有,但对方绝不可能为了她一个女郎而劳师动众。

    且如果儿子有那等能力,为何他不离开范家,而要在范家待整整七年?

    一个个谜团将黛黎笼罩,叫她心乱如麻。

    她许久未有应答,秦邵宗以拇指摩挲了下她的内腕,“夫人考虑得如何?”

    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注定了秦邵宗绝不是那等默默付出、不图回报的性格。

    什么脏活累活都大包大揽,最后论功行赏时,却和个缩头王八似的,一棍子下去都打不出一声来。这不是他的作风。

    那小子的一堆破事是丢不开手了,既然如此,为何不趁这时向她更进一步?

    毕竟那小子若非她亲子,他管他是被人追杀切成八大块,还是继续给范天石当狗。

    黛黎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精光,她赶紧垂下眼帘,挡住眼中异色。

    装模作样思索片刻,她才迟疑着说:“永远太久了,你们这些男人喜新厌旧得厉害。到时您不喜我,我岂非要困在一个小小的院子里,除了修剪花草和喂喂鱼,什么事都做不成。说不准花枝剪秃了,鱼喂得撑死了,也见不着您一面。”

    “不会。”他只说了两个字。

    至于“不会”什么,秦邵宗没具体说。

    黛黎管他应什么,后面都接这一句,“此事,还望君侯给点时间我考虑。”

    秦邵宗见她有几分苦恼,但也是低眉顺首,莫名觉得她这副神情有一两分的眼熟,好像在何处见过。

    不过此时的秦邵宗被她话语里半藏半露的妥协给吸引了心神,“可,那就给夫人五日时间。”

    黛黎和他讨价还价,“五日不够的,我儿才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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