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枭雄的白月光: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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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透出几分不为人知的寂寥落寞。

    片刻后,有人轻叹道,“阿兄,你当父亲比我成功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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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仪礼·士冠礼》

    第133章 他因我而死

    车驾披着黄昏的余晖快速行进着, 踩着最后一缕天光回到了秦府。

    今日忙了一天,秦红英和施溶月都面有倦色,打了招呼后便回了房间。

    黛黎状态还行, 但感觉头上发饰越来越沉,很想快些回去将满头的珠钗宝玉卸干净。

    不过……

    “妈妈, 我随您一同回去。”秦宴州低声说。

    黛黎看向儿子,莫名觉得他的话不止于此。如果是寻常,回就回,州州不会多说这一句。

    她简单和秦邵宗说了声她走另一条路, 男人颔首, 他的面容笼在已然昏暗的阴影中,叫人看不太真切。

    不知为什么, 黛黎总觉得他此时的心情不太明朗。

    一批人离开了,黛黎也没有耽搁太久, 和秦宴州一同回去。

    夜幕已至,长廊昏黑, 黛黎谢绝了念夏和碧珀帮她提灯, 让她们先回去备水,她自行拿着灯笼和儿子慢慢地走着。

    周边无旁人,黛黎说话无顾忌,“州州最近是遇到了什么事吗?”

    秦宴州:“妈妈, 最近的纳兰先生有些奇怪。往常我去寻他, 他与我谈天说地,多是说一些昔日趣闻。但最近他却一改先前的作风,给我讲《周易》、《大学》、《礼记》……”

    黛黎脚步一顿。

    这些书内容不一,而若是归纳起来就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州州,你有没有问过纳兰为什么突然给你说这些。”黛黎问。

    秦宴州点头说有, “纳兰先生说这些书其他小子都得读,我先前状态不好,因此他才没有教我。现今我较之昔日有大变化,所以以前拉下的都得补上。”

    黛黎手里的灯笼被风吹得微微晃动,一如她此刻摇摆不定的心。

    一丝隐秘的担忧悄然从心底钻出。

    但这缕担忧太过细微,像春日最小的嫩芽,以至于此时的黛黎更关注其他。她问儿子,“州州,你想学这些吗?”

    “妈妈,我想读书。”秦宴州低声说。

    黛黎的思绪一下子被拉回到了从前。

    以前很多同事都羡慕她生了个天使宝宝,也确实,州州从小就好带。还在婴儿时期吃饱就睡,睡醒了也不闹人,只有饿了才嗷两句,其他时候多是咕噜噜地转着大眼睛观察周围。

    到了该上幼儿园的年纪,他只哭过最初那一回,回来后就和她说幼儿园好玩,以后都是高高兴兴地背着装有小水壶和小手帕的书包上学去。

    等上了小学,她更是没忧心过他的作业。

    州州放学回家,第一件事永远是先将作业做完,他写得快,往往在晚饭前就能全部完成。而等吃完饭,他则会自己拿她买的儿童话本看。

    黛黎恍然间发现,那些珍贵的、像贝壳一样闪闪发光的东西,并没有被那艰苦的十年磨去,它只是暂时被风沙掩埋了,只待合适的时机重新破土而出。

    “州州,你最初待在青莲教的两年里,他们除了教你识字以外,还教了什么?”黛黎问。

    秦宴州摇头,“只简单识了字,后面主要是练武。”

    识字也教得不多,只教通信需要、最常用的那一部分,剩下的都是他自己在每一个间隙里慢慢学的。

    黛黎笑道,“那就跟着纳兰学吧,不管在哪个时代,多读书总是好的。如果不是巧合来了这里,州州都该读大学了。”

    有些家长为后代攒了足够的财富,觉得读不读书无所谓,反正读完书出来也是当牛马,还不如不让孩子吃学习的苦。

    黛黎并不支持读书无用论。

    不管最后结果是否殊路同归,但无法否认中间的过程是不一样的。每一个学校是一个大环境,越往上走,环境越好。

    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与恶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①

    黛黎对此深以为然。

    她继续说:“如果还有其他感兴趣的,你可以都告诉纳兰,他是个很好的老师,我相信他一定会教得很好。”

    自从州州拜纳兰治为师后,儿子比从前有活力多了,像枯槁的小树移到了湿润的土壤里,又被仔细施水和除虫,于是慢慢地,枯树长出了嫩绿的枝叶。

    黛黎打心底里欣慰和高兴。

    两人走得不快,但路终有尽头。

    不久后,主院近在眼前,黛黎对身旁的青年说:“你今天也忙了一日了,回去早些休息吧。”

    秦宴州:“好的,妈妈晚安。”

    黛黎独自提灯入内。

    屋里念夏和碧珀已备好水了,黛黎拆掉满头的金钗,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洗去一身疲乏。而待她从耳房出来,又将一头长发彻底绞干,秦邵宗仍未回来。

    黛黎看了眼门口。

    就她目前观察到的,除非有加急密保,或是有小会要开,否则秦长庚绝对会在亥时之前回。

    “念夏,君侯有说过今晚不回主院吗?”黛黎喊来念夏。

    念夏摇头,“无人来传讯。”

    黛黎坐在软椅上,思绪有些发散,莫名想到今日在君侯府祠堂的事。

    继州州之后,秦云策后面独自出来。及冠的青年额头和眼眶都是红的,她看得出他曾落过泪。

    约莫过了半刻钟,秦长庚才退出祠堂。

    黛黎试图回忆当时,但那时他站在祠堂的屋檐下,夕阳不太明亮,兼之屋檐有暗影投下,令他好似与黑暗融为一体。

    她记不清他那时的神情了,只记得他关上祠堂大门后,一言不发地上了马,一路都没有与谁说过话。

    黛黎从座上起身,往门口走去。

    原先伺候妥当,准备离开的念夏和碧珀见状皆是一惊,“夫人,您去何处?”

    “我出去一趟。”黛黎说。

    可能是秦邵宗少见的反常,也可能是方才州州和她说的纳兰治的改变,她那条属于第六感的神经在鸣动,告诉她有事发生。

    “深夜寒凉,夫人把大氅穿上。”念夏忙把衣裳拿过来。

    碧珀也说:“夫人您想去何处,奴为您提灯。”

    黛黎再次拒绝了,“不必,我自行出去即可。”

    披着大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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