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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娘是枭雄的白月光》 150-160(第8/19页)
姬不错,可否让她来伺候我。”
杜曼香受惊地一抖,下意识想往身旁人怀里缩,却被他执樽放于案上的长臂拦住。
“都说北地武安侯慷慨大方,难不成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谢元岳道。
秦邵宗没说话。
姜师此时笑道,“你这个谢腾云好生不讲道理,你要她过来,岂非叫武安侯身旁空空?他必不肯应你,你该拿你身旁的美人去换。”
“有理,方才是我考虑不周。”谢元岳朗笑道,而后将怀里的舞姬往前一推,示意她过去。
被推出去的舞姬很是惊慌,她先回头看了眼谢元岳,见后者看都不看她,分明不会改变主意,只能朝秦邵宗走去。
南宫雄饮了一口酒,乐得看戏。
区区一个舞姬,若是寻常好友聚会,随手送了就送了,但这个场合却是分毫不能让。
但是吧……
南宫雄摸了摸下巴。
他听闻去岁秦长庚娶妻前,将后院散了个干净,只和黛氏一人过日子。
众目睽睽下,秦邵宗问身旁人,“谢司州想你过去伺候,你愿意否?”
杜曼香垂着头摇了摇,更往他身侧靠。
秦邵宗微不可见地皱了眉,“谢司州,她不乐意,此事作罢。”
“若我偏要呢?”谢元岳将酒樽重重往案上一放。那白玉樽由底部皴裂开细纹,很快“啪”地化作一堆碎玉。
上首的董宙仿佛才察觉到气氛凝重,出来打圆场,“自古英雄配美人,不如武安你和腾云以武决高低。若是腾云胜了,武安你就让她去伺候腾云。”
“丞相的提议甚好。君侯威名如雷贯耳,谢某人闻之已久,可惜先前未有机会与你切戳,希望今日能如愿。”谢元岳站起身。
他身高八尺,颈脖粗壮,说话间颈侧偶尔有青筋绷起,一双手握成拳时更是大如斗,极具力量感。
丰锋等人坐于下首后排,闻言纷纷皱了眉。
这场比试自然不能输,否则定叫对方气焰冲天。但赢了,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
秦邵宗同样松开了酒樽,缓缓起身,“拳脚无眼,若是待会儿我不慎伤着谢司州,还望你莫要和董丞相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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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
“要除械否?”嘴上问摘不摘刀, 但实际秦邵宗已卸了剑璏,将腰上的环首刀摘下。
谢元岳顿觉被轻蔑,正想说不必, 上首的董宙却先行开口,“除吧。毕竟今日是鉴酒宴, 而不是沙场上的你死我活,二位不必械斗,徒手即可。”
南宫雄拿起白玉樽饮酒,挡住嘴角的讥笑。
设宴的是他, 两侧各站一名壮汉的亦是他, 他董宙竟还胆小至此……
两人除了刀,面对面立于殿中。谢元岳左右活动了下颈脖, 每扭一下骨头便咔嗒作响。他确实生得壮,加上皮肤黝黑, 乍一看像一头直立起来的黑熊。
“武安侯,得罪了。”谢元岳笑不达眼底。
这声落下后, 像是已告知过对方, 因此不必再多等。谢元岳猛地上前,缩短二人间的距离。
斗大的拳头迎面挥来,倘若击中的是木板,在座的毫不怀疑那可怜的木板将木屑横飞。
他这一拳快如闪电, 但秦邵宗早有防备, 侧身闪躲的同时抬手抓谢元岳的手腕。若是寻常人,别说一抓一扭,怕是握上了都挡不住拳锋的冲势。
但秦邵宗同样武将出身,他久经沙场正值壮年,有青少年望尘莫及的经验和力道。骨节粗壮的手指张开弯曲之下, 仿佛是一只尖爪尽出的虎爪。
实打实的一声闷响,挡住再卸力。与此同时,秦邵宗抬腿猛地朝着谢元岳的小腿踹去。
谢元岳马步扎地,硬生生接下这一脚,换得的时间再去袭击秦邵宗的要害。
两人在宽阔的厅堂内,你来我往的过起了招。赤手空拳,肉搏战,格挡和进攻打在肉上发出呯呯地闷响。
随几位州牧来的,无一不是能打的武将。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许多人都看得出这场龙虎斗的交锋中,秦邵宗要稍胜一筹。
胜不多,若要说平局也勉强能称得上。
南宫雄呷着酒感叹,“这个秦长庚,心眼比青禾平原上的兔子窝还多。”
结果刚叹完,甚至还未来得及喝下一口酒,他便看到一个小东西从秦邵宗怀里飞了出来。
南宫雄目力上佳,见是一个甚是小巧的荷包,那上面好像还绣着图案。
在小荷包飞出后,厅中的黑袍男人立马察觉到了,当即想伸手去接。他对面的彪型壮汉却误以为他要出拳袭要害,忙以手作刀砍向秦邵宗戴着护腕的小臂。
秦邵宗伸出的手被迫错开,和那只飞向谢元岳的小荷包失之交臂。
二人转瞬就过了几招,而在这眨眼的时间里,小荷包落地。
还不等秦邵宗有其他行动,方才吃了一番攻势的谢元岳欲重新调整状态,往旁边挪了一步。
而这一步,刚好就踩在了那只小荷包上。
棕瞳猝地收紧了下。
白剑屏和邝野等人坐在后面,论观战位置,远没有前排的南宫雄来得好,因此他们只见平局在顷刻间被打破。
秦邵宗一改先前,他手脚并用,上攻对方喉骨,下袭谢元岳的底盘。这一套攻势不仅快如疾电之光,还携有雷霆万钧之力,重如山岳压顶,不可抵挡。
谢元岳一个不察连连败退,最后眼见对方忽地飞起一脚重踢却无力阻拦。他当胸挨了一踹,喷出一口鲜血后,居然是整个人飞出去。
姜师本来还在看戏,忽见场上局势颠倒,心中大惊。而还未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只见谢元岳径直朝他飞来。
姜师面色剧变地想要闪躲,但他本是坐着,哪还来得及退。
谢元岳直接砸到他案上,又被残力继续带着往后翻,撞得姜师七荤八素。
在“哎呦”声中,案几翻倒,玉碟碎裂成片,连后面端酒坛的妙龄女郎也被波及,酒水洒了一地。
秦邵宗没看那边,他俯身弯腰,拾起地上的小荷包,仔细地拍了拍上面的灰,又捏开袋口瞧了眼里面的虎形笔枕,而后才将之重新收入怀中。
上首的董宙与刘徐州皆是瞠目结舌。
偌大的厅堂里只有谢元岳和姜师的痛呼呻吟。
秦邵宗冷声道:“承让。”
谢元岳闻言不知是伤重,还是气急,又呕出一口鲜血来。
邝野和丰锋对视一眼,皆有凝重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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