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为何那样: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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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丞一只手想往温季礼肩上拦,宋乐珩半道就给他拽了回来,死死按在他自己腿上,道:“你少来打我家军师的主意。先说说,你对高州的行宫熟不熟?”

    “熟啊,去过。”

    “那等会儿我给你引见一人,顺便你把行宫路观图画一画。明日我们就拔营出发!”

    宋流景听明白了宋乐珩的安排,知晓她是要去光雾林设伏,立刻道:“阿姐,带我一起去,我能帮你。”

    宋乐珩果断拒绝:“那是战场,你去做什么,你就乖乖呆在营地里,柒叔,到时候你……”

    “少来。”吴柒也果断拒绝:“你上哪儿我上哪儿,看孩子的事儿你找别人去。”

    宋流景伸手拉住宋乐珩的袖子,认真道:“阿姐,我真的可以帮你。那林子里雾气大,出现什么毒虫都是有可能的,对不对?我能帮阿姐减少损失的。”

    宋乐珩思量少时,又看向温季礼,见温季礼点了头,她才应下宋流景的提议。几人简单吃完了饭,宋乐珩让吴柒先把燕丞领去中军帐,宋流景则独自回去歇着。宋乐珩刚想去找秦行简,温季礼留住她道:“主公,我有话同你说。”

    宋乐珩刚离了小板凳,听他启齿,瞬时又坐回去,看着帐外几人都走得远了,才握住温季礼的手,温声哄道:“知道知道的,要和燕丞保持距离。”

    温季礼:“……”

    宋乐珩看他不接茬,继续在他手背上亲一下,道:“知道知道的,和阿景也要保持距离。”

    温季礼:“……”

    温季礼啼笑皆非:“主公明明知晓我要说什么,何必顾左右而言他?这一次,你想让秦行简领兵?”

    宋乐珩知晓瞒不过温季礼,心虚地摸了摸鼻尖儿,道:“秦行简那档子血海深仇摆着,她如果知道杨彻亲征,我不让她领兵,指不定就得跟我闹掰了。所以我打算安排韩世靖留守广信。你眼下身边没有黑甲,而且尚需休养,就让熊茂三人领一队精兵,先跟你去高州,你安排他们入行宫埋伏,正好你也在城里将养着。到时候我再去高州找你汇合,由燕丞负责攻城。你看合适吗?”

    温季礼定定看着宋乐珩,看得宋乐珩的心里更虚了,眼神也开始闪躲不定。

    “主公是打算让秦行简进行宫杀杨彻,对吗?”

    宋乐珩没答。

    “倘若,我不同意呢?主公还会执意如此行事吗?”

    第138章 战中失控

    “哎你看你这话说得,你是我军师,我当然得凡事和你商量不是?”宋乐珩挪近半步,伸出两只手

    去放在温季礼的腰上,暧昧地捏来揉去:“就是这秦行简吧,她家那事儿是惨无人道,这杨彻真真就是个该死的暴君。”

    温季礼禁锢住宋乐珩的手,低着声气羞惭道:“主公,不许用这个法子。”

    宋乐珩被他惹得眉梢眼底都窜了笑意,从善如流的收回手来:“好好好,听你的,不用这法子,我不动手。”

    这一遭,温季礼才又端正神色,道:“我与主公之间,无事不可明言,主公当明白,杨彻,绝不能死在岭南。中原历史悠久,政权的更迭在意一个名正言顺、天命所归。何况,主公是女子,天下的流言蜚语,将来都会如刀剑加身。要防这刀剑,需得找面盾护在身前。”

    温季礼说的字字句句,宋乐珩都明白。他之所以赞同在高州行宫埋伏杨彻,不止是要打下高州来养马,更重要的是,他希望宋乐珩把杨彻“囚”在身边,当这个盾。

    宋乐珩叹息道:“挟天子令诸侯,是能免去诸多麻烦,将来也有出兵北上的理由。”

    “这是未来。眼下则是,一旦杨彻死在岭南,所有势力都会打着为先帝报仇的名义,来讨伐岭南,讨伐主公。主公的兵败,会成为他们登基称帝的垫脚石。”

    宋乐珩沉默不语。

    温季礼说的这些,她岂会没想到。但她早前就答应过秦行简,会让她亲手把杨彻千刀万剐。最重要的是,要她把杨彻这个禽兽养在身边,她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儿。

    豹房那一日,对她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了。

    温季礼见她又不吭声了,语气温和了些,主动握住宋乐珩的手,道:“我知主公对自己人重情重义,但此一事,主公定以大局为先。”

    半柱香后,中军帐里。

    燕丞坐在桌案边画着行宫的路观图,宋乐珩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揉着太阳穴焦头烂额。秦行简戴着一张严严实实的铁面具,就站在宋乐珩面前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帐中分明也没人跟宋乐珩交流,可燕丞就听到宋乐珩一个人在那有来有回地说着话。

    “我知道,我当时是答应你了,这事儿我没说不认。军师那也是为了大局着想,我总得先这么应了他,他才能让你领兵不是。”

    燕丞奇怪地看一眼宋乐珩,就见宋乐珩默然一阵儿,又接着自说自话:“我就是劝劝你,你退一步想想,什么时候杀不是杀,就非得立刻杀吗?要不然,等咱们打下中原之后再杀呢?”

    秦行简的手小幅度动了一下。

    宋乐珩整个人弹起来,几步挪去了燕丞身旁:“咱们有话好说不兴动手啊!这有客人在呢!你自个儿长个脑子想想,你把他杀了,到时候各路军阀都跑来打岭南,咱们不等于拖家带口给那孙子殉葬了吗?这划不划算?我问你,划不划算!”

    燕丞放下笔,完全不能理解地看着宋乐珩:“等会儿,你这是跟谁在说话呢?”

    宋乐珩没空搭理他,又冲着秦行简瞪眼:“不是,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你无家无室死了就死了?那我不是呀,这外头当兵的,每一个人都还想活着!你不能只顾你自己,完全不顾旁人死活。”

    话音一落,秦行简真就冲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一把就拎住了宋乐珩的领口。她的双眼赤红,心声震耳欲聋——

    我父母兄长死的时候,秦家遭难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顾过我们的死活!所有人都说我爹戍边有功,是大盛的武神,可时至今日,没有一个人,为我们秦家喊过一句冤!凭什么,凭什么我要顾别人的死活!

    宋乐珩面色凝重,无声和秦行简对视着。秦行简的眼泪从面具里滴出来,砸在宋乐珩的衣袖上。

    燕丞茫然看看突然就动起手的两人,尴尬的打圆场道:“哎,别打架别打架,都姑娘家家的,动起手来多不好看啊。”

    他拉了一下秦行简的手臂,被秦行简重重甩开。燕丞脾气一上来,也卷起袖子道:“怎么着?你是要练练?上次你……”

    “好了。”宋乐珩打断燕丞的话,同时拍了下秦行简的手。

    秦行简固执片刻,到底也松开了她。

    宋乐珩理了理被抓乱的襟口,转过头看见燕丞已经画好了完整的行宫路观图。这行宫很大,几乎占了高州大半座城,里面的宫苑大大小小数也数不清。

    这高州自古就不是什么特别富庶的地方,当年杨彻一句想吃岭南的新鲜荔枝,下令就让高州的郡守大兴土木给他修行宫。那时的郡守上报朝廷,说是以高州财力修不了杨彻想要的行宫规格,结果就被杨彻诛了十族,好几百人,刑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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