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重生十年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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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相言重了。”丁行正回礼,“下官只是做好本职工作,争取做到无愧于心罢了。”

    宋勇良哈哈大笑,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好一个无愧于心!”

    今日本官才算真正认识你了,丁大人。”他拍了拍丁行正的肩膀,大步离去。

    有了这个开头,接着与丁行正打招呼的人越来越多,他不胜其烦。之所以被提拔到这个位置,是因为他比较轴,平日里又不擅长维护关系。

    燕凌帝认为他能一心办案,不会徇私枉法。

    丁行正头疼不已,快步往外走去,到太和殿外面,瞧见宋勇良疾步朝太子殿下走去。

    他叹了口气,径直离开——

    作者有话说:陆瑾画:她都死了还有人告她[爆哭]

    第85章 第 85 章 她与殿下有些渊源

    “殿下。”宋勇良是个老狐狸了, 笑眯眯冲慕容据一拱手。

    自从慕容据满十岁,便参与金銮殿议事了,他幕僚不少, 近些年也能说出一些可用的观点。

    不管他聪不聪明, 至少陛下现在只有这一个孩子,那他就是未来的储君。

    不得罪才是最好的。

    慕容据也神色平和:“丞相。”

    他虽然不懂事,但知道轻重,丞相是百官之首, 说不定, 将来他登基了,还需要宋勇良协助呢。

    两个人都抱着别样的心思,便尤其和谐。

    宋勇良陪在慕容据身边走, 问道:“今日之事,殿下有何看法?”

    慕容据神色淡淡:“丞相为何如此问?”

    宋勇良笑了笑,声音听不出有什么别的意思, 只道:“说起来, 殿下与这西山太子妃,或许有几分渊源呢。”

    慕容据皱了皱眉。

    这个存在于记忆中的死人,他一向是不怎么喜欢的。

    若没有她, 母亲说不定早就被父皇纳入后宫了, 他也不会成为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太子。

    既然是前朝太子妃, 那为何又与他父皇扯上了关系?想来也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有何渊源?”

    宋勇良是何等的人精, 透过他细微的表情变化便看出来他不太喜欢西山太子妃了。

    他笑了笑, 太子还是太嫩了。

    若他是慕容据,便与那商女交好关系,扶她上位,再想法让她终身无法生育。

    凭她那张脸, 加上陛下对她的荣宠,这储君之位何愁坐不稳?

    “昔日,西山太子妃为陛下府中医士,为你母亲……安过胎。”这事,别人或许不知道,但那时已经颇有些势力的宋勇良却是一清二楚。

    加上他一直是九皇子的人,这点小事倒不对他有什么隐瞒。

    慕容据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母亲就生过他一个,难道就是怀他的时候?

    原来他们那时就搅和在一起了。

    慕容据面色不悦,但说的话还是好听:“原来她对孤还有这份情谊在,只希望丁大人能将事情查明,让她能在地下安息了。”

    府中医士,为主子安胎本就是分内之事。但他是储君,虽然心中这样想,却不能这样说。

    在外,他要保持自己有情有义的面具。

    宋勇良很想笑,但憋住了。

    那会儿九皇子后院里有个女人要生产,西山太子妃为她安胎,之后便生下了慕容据。

    其他人都对慕容据的身份保持怀疑,觉得他不是九皇子的亲生孩子。

    但每每问起,九皇子定然会发怒,甚至当着众人的面说那就是他的孩子。

    久而久之,他们这些人也不敢问了。

    “殿下说的是。”宋勇良拱了拱手,眼看着二人要分道扬镳了,他又道:“不知殿下可知,楚地无粮,陆姑娘捐粮之事?”

    慕容据面无表情:“多此一举。”

    他毫不掩饰自己对陆瑾画的不喜,“父皇已派人去楚地处理此事,皇城中也有女子捐粮,可惜不是人人都如她一样爱出风头,又一身铜臭。”

    宋勇良这回是真的笑出声了:“殿下所言极是。”

    无论是太子,还是陆瑾画,未来都是柔儿的绊脚石。

    这两人矛盾越大,受益的只会是柔儿。

    “殿下!”一道声音在后面响起,回头一看,是太子其中一个幕僚,前些时间被陛下提到朝堂中来派了实事。

    他面色焦急,看向宋勇良的目光有些隐晦的警惕,顾及着在皇宫,只能快步往这边走来。

    宋勇良收起笑,识趣地告别了:“殿下,老臣告辞了。”

    慕容据也拱手,等幕僚急匆匆赶来时,宋勇良已经走远了。

    看了眼慕容据的神色,幕僚问:“殿下,宋丞相可是跟你说陆姑娘的事?”

    慕容据淡淡看了他一眼,手底下人那么多,也不知父皇是怎么刚好就选中了自己最讨厌的那一个。

    他不悦道:“孤的事也是你能过问的?”

    幕僚喉咙一哽,往四周看了看,见人不多,这才压低声音叮嘱:“殿下,臣知道您讨厌陆姑娘,但万万不可在外面议论她的不是啊……”

    慕容据冷笑,嘲讽地看向他:“孤乃一国储君,难道怕她一个商女?”

    幕僚又是一哽,话堵在喉咙里,只能看着他离去。

    殿下您的太子之位能不能坐稳还不一定。但陆姑娘,将来必定能做国母啊……

    距离蓟州几十里开外的寒山下,贯钱与冥币被风吹得漫天狂舞。

    大群侍卫守在远处,将唯一进山的路封锁住。

    这个季节的风已经很冷了,陆瑾画穿着简朴,脸吹得有些红。

    面前三个土堆挤在一起,左边两个立了碑,刻了名字,最右边这个什么也没有,只是个单独的小土堆。

    燕凌帝拿了毛绒绒的大氅来,将她牢牢裹住。

    冷风瞬间被挡住,温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奈奈,朕没骗你吧?”

    陆瑾画抬头,见燕凌帝正看着她。

    以前总觉得他那黑眼珠子十分悚人,看得久了,倒也能品出几分别样的韵味。

    像现在,黑漆漆的眼眸被火光点缀,像漆黑夜空中闪亮的一两点星辰,其中的深情一览无余。

    陆瑾画伸手抱住他:“陛下果然言而有信。”

    说开之后,他们的每一次接触,每一个拥抱,都和以前意义不同。

    燕凌帝轻轻揽住她,她不讨厌自己,也不怕自己靠近。

    他眉眼温和:“奈奈,今日早朝,有人击鼓鸣冤。”

    回去的马车上,陆瑾画摘了大氅,捧着热腾腾的茶喝起来。

    “击鼓鸣冤?”先帝在时,蓟州的登闻鼓从未被敲响过。陆瑾画道:“那一定是有天大的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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