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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白月光重生十年后》 90-100(第6/16页)
慕容据听过无数次,他阴沉着脸离开,走到外面,随从跟了上来。
“殿下,可要坐马车?”
慕容据摇了摇头:“马车留给母亲,你帮我去办件事。”
“什么事?”
慕容据勾起唇,脸上露出久违的笑意:“去查一查陆瑾画的身世。”
只是刚刚起了这个念,便在心中深深的生根发芽了。
慕容据前前后后派了很多人去查探,甚至将压箱底的银两都翻了出来,总算让他查到了些东西。
他捧着那单据,双目赤红如血,忍不住仰天长笑。这半个月来,他心情压抑无比,还是头一回这样爽快地笑。
写着密辛的纸张被他‘歘’一声捏皱,他冷声道:“陆瑾画,你的死期就要到了!”
长乐宫。
一个月过去,枯叶越发多了,总是能听见扫地声。
新药在动物身上实验了三期,效果不错,到了第四期,陆瑾画决定在病人身上试试。
刚将事情吩咐下去,便见小顺子急匆匆跑进殿。
碧春斥道:“小顺子,什么事这样着急?”
小顺子脸色煞白,往地上‘扑通’一声跪下了。他丧着脸道:“陆姑娘,你舅舅……你舅舅敲响登闻鼓了。”
陆瑾画抬起头,她还穿着实验专用的素色衣裳,洁净如雪。
小顺子脸上全是焦急:“他状告你顶替他外甥女的身份,御史台受理,大司空正在公堂上等着您去呢。”
陆瑾画盯着他,瓷白的面容上没有一丝异样,许久,才缓缓移开眼,看向明黄色地砖,不知在想些什么。
倒是碧春吓得不轻,三言两语讲清了这大司马。
传闻他在陛下未起事前便一直跟随他,陪着陛下风里来雨里去,战场上九死一生,也是他和陛下一起挺过来的。
他的功绩,如过江之鲫一般,数也数不清。
陛下登基后,原本要封他做丞相,可他急流勇退,主动选择去了御史台,可见此人有多聪明。
最重要的是,他是当年西山太子妃亲自请出山的,对陛下来说意义非凡,在朝中的话语权更是史无前例地大。
陆瑾画对碧春道:“你去找陛下。”
说来,这事还蛮复杂的,敲响登闻鼓后,丁行正身体不适,刚好不当值。
张姎志得意满,只觉得这次计划完全在掌握之中。
她可什么都没做,全都是慕容据做的,让野种和贱丫头狗咬狗,她岂不是能坐收渔翁之利?
唯独这公堂之上的人嘛……还是用她张家的人好。
给丁行正找了点麻烦,回头去张家,张家没一个人愿意接这烫手山芋,事情就这么僵住了。
众人无奈之下,又纷纷举荐宋勇良去审理此案。
但宋勇良是谁?千年的老狐狸,知道这不是好差事,怕惹祸上身,婉拒了。
一群人焦灼之下,找到了硬骨头姚正兴。
他陪陛下上过战场,有生死之交,就算他给陛下的女人判罪,陛下也会给他留几分情面的。
自从燕凌帝登基以后,姚正兴便激流勇进,原本天子许以丞相之位,可他不愿意,自个儿请命去御史台做了大司马。
这大司马虽然职权不低,但是个得罪人的活计。
燕凌帝想来想去,还是同意了。
就冲这份胆识,朝中也无人能及啊……
或许是大司马等得急,已经派了三波人来催了。
此事全由陛下一手操办,虽说难以发现漏处,可假的终究是假的,就怕百密一疏……
知道对方这次是冲着自己来,多半也没什么实质性证据,陆瑾画换了身得体衣裳,见碧春久久不回,便起身道:“走吧。”
从顶替别人身份的那一刻起,她就早知这一刻会来,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出了长乐宫,宫道上站着几个不速之客。
慕容据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看着她,笑容不可谓不得意。
碧春被他的人押住,绑了手脚,嘴巴还被脏抹布塞着,眼泪流得像泉水一般。
见她看过来,慕容据朗声道:“你这女人,也不知从何处来的,居然敢冒充他人身份迷惑我父皇!身份不明不白,指不定是敌国奸细!”
陆瑾画看着他,目光从象征太子身份的四爪金龙上扫过,落在一边碧春身上。
“把她松开,她只是个丫鬟。”
听到她这样颐指气使的语气,慕容据就一肚子气。
他冷笑道:“你是不是在等父皇来救你?”
他笑出了眼泪,走近许多,低声道:“益州地动,父皇离开蓟州点兵去了,三日内都难以赶回来!
“孤告诉你,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陆瑾画心中了然,原来如此,选择在此时发难,笃定了她没有帮手。
不等慕容据走近,赤霞已经‘唰’地抽出刀剑,冷目道:“殿下,请保持距离。”
慕容据额角青筋直跳:“孤是太子,你这狗东西,不知好歹?”
陆瑾画‘铿’一声抽出赤霞手中的剑,朝他走了两步。
慕容据脸色一僵,正要怒斥,便见她劈剑斩开绑缚着碧春的绳子。
他回过神,心中又恼又气:“你这女人,孤倒想看看,等你被押上刑场时,还能不能这样好心!”
铁器与地板撞击,发出清脆声响,银白冷光在这灰暗天空下显得格格不入。
陆瑾画道:“难不成,你觉得三日内就能将案子审理完,把我拉上刑场?”
慕容据哪里听不出来她的意思,只要等他父皇回来,谁也处置不了她。
他咬牙道:“父皇英明神武,是一位明君,只要罪名成立,证据确凿,金牌令箭也救不了你,父皇更不能!
“百姓们不会允许,百官更不会容许!”
陆瑾画笑着摇了摇头,圆润的眼睛压成弯弯的月牙:“你太天真了。
“在乌托邦里长大,还没看清这世界。”
慕容据双脸赤红,说这话,无异于在骂他蠢!
他胸膛起伏片刻,忽地笑了:“你现在向孤逞口头之快,孤也只能大度的原谅了,毕竟你是个将死之人。”
陆瑾画收回目光,从怀里摸出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看向一旁哭得涕泗横流的碧春。
令牌被砸进怀里,碧春愣愣抬头,见陆瑾画冷淡道:“拿着,这几日若是有谁敢动长乐宫一人,便叫他下地狱去。”
等人彻底走完,碧春才回过神。
小顺子无语地看着她,拧眉道:“碧春姐姐,奴才瞧您这一没挨打二没挨骂的,到底在哭什么啊?”
碧春哽咽了一下:“陛下不在,姑娘……姑娘该怎么办……”
小顺子翻了个白眼,别的宫里能做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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