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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白月光重生十年后》 90-100(第7/16页)
大丫鬟的,谁不是能顶起半边天的。
也就碧春,也不知她是怎么做了长乐宫主事的,这性格。
幸好是遇见了好脾气的主子,在其它宫里,怕是早就被埋了。
第95章 第 95 章 原主的画
慕容据气得狠狠捶了几下椅子, 本来是想过来看个笑话,没想到却被这女人冷嘲暗讽了一番。
好,好。
待她上刑场时, 他一定要拍手叫好!
寿康宫内。
张姎哈哈大笑, 大气地赏了玉奴一堆金锭子。
“你这计谋不错。”她赞赏道。
毕竟多活了几十年,她没有慕容据那么天真,不指望这一次就将陆瑾画杀死。
可让她去掉半条命,那还是轻而易举的。
瞧着窗外枯黄的枝叶, 张姎拿护甲去拨弄盘子里的干果。
亲生的儿子和心爱的女人, 慕容舜,你会怎么选呢?
陆瑾画离开的时候,天色尚早, 到御史台,见到了现在的姚正兴。
十几年前,青雀岭一战后, 她和陛下坠下悬崖, 刚好掉进了传说中的盘龙沟。
那会儿姚正兴才三十来岁,穿着个粗布长衫,下着大雨在河边钓鱼。
据他所说, 当时她们二人抱在一起, 血将河水都染红了, 他虽然是个大男人, 但只是文人, 一下哪里背得回去两个人。
本想一个一个救回去,谁知道九皇子跟蚂蝗似的,死死抱着人也不松手。
他没有办法,回去将拉牛粪的板车拖来, 才把两人拖了回去。
为此,九皇子恶心了好久。
思绪回笼,陆瑾画施礼道:“见过大人。”
头顶响起一个粗如铜锣的声音,问道:“你可是陆家夫妻的外甥女,陆瑾画?”
陆瑾画嘴唇忍不住动了动:“正是。”
在盘龙沟时,姚正兴才三十多岁,面皮雅致,风流倜傥,声音不说温润如玉,至少是悦耳的。
现在,堂上坐着的是个黑面皮,身形魁梧的中年男人。
若不是陆瑾画与他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还当真不能将他认出来。
听到这声音,姚正兴眯了眯眼睛,从一旁拿起了一个镜片来。
透过镜片去,总算将面前的人看清楚了。他顿了顿,又仔细瞧了会儿。
此女……此女……相貌怎如此眼熟?
许久,他放下眼镜,沉声道:“你既然为楚地捐出全部身家,想来也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
他大手一扬:“来人啊,赐座。”
陆瑾画坐在椅子上,这场戏总算开始了。
陆天宗穿了身简朴的衣裳,跪在一边。
姚正兴道:“陆天宗,你仔细看一看,她可是你要控告之人?”
“正是她!”陆天宗连忙道:“大人,就是她冒充小人外甥女,谋夺陆家家产!”
姚正兴眯了眯眼:“陆天宗,本官告诉你,这击鼓鸣冤可不是一件小事!若是错告诬告,你面前的又是位大义人士,到时候东窗事发,你怕是只能被拖到午门斩首,才能消众怒啊。”
陆天宗镇定地一叩头,定声道:“小人保证,她绝对是冒充的!”
陆瑾画拿走了陆家全部家财,闹得家里鸡犬不宁,李云丹天天跟他吵架。
原本还指望着这便宜外甥女给他谋个官职呢,结果这么久过去了,一点音信也无。
他那天晚上喝了许多酒,脑中却忽然清明起来。
陆瑾画是在耍他们啊!
他那好堂妹死了,妹夫也死了,一家老小全都死光了。
他是唯一的血缘亲属,陆瑾画一个小姑娘,如何能握得住那么多的银子?交给他本就是天经地义的!
姚正兴摸了摸胡子,问道:“你有何证据?”
陆天宗想也不想便道:“证据太多了。
“其一,她自小体弱多病,常年在外求医,一丝冷风也吹不得,若像这样好端端站在这里,怕是早就咳晕过去了。
“其二,她从小怕生,性子腼腆,在人前总羞得抬不起头,现在却能面不改色站在公堂上,性情大变,足以证明她不是小人原来的外甥女!”
姚正兴赞同地点了点头:“言之有理。”
他看向陆瑾画,兴味道:“你呢,可有要辩解的?”
陆天宗也看向陆瑾画,劝道:“不管你是何人,还是尽早坦明身份吧,坦白从宽,只要将我陆家的钱财还回来,我不会再追究其它事的。”
陆瑾画看也不看陆天宗,今日过后,原陆瑾画与陆家的情分也完全断了。
“我的确一直在外求医,与陛下相识后,身子也不好,宫中太医曾多次为我诊治,不曾断过药,太医署有脉案为证。”
她轻轻招了招手,便有人飞速离开,去太医署取脉案去了。
“至于第二点,真是莫须有了,女大十八变,哪有人从小到大不做一丝一毫改变的呢?”她目光落在陆天宗身上,问道:“舅父,难道你如今的性格也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吗?”
姚正兴赞同地点点头:“你说得也不错。”
他看向陆天宗,叹道:“空口无凭,仅凭你一人口述,无法证明此女是冒充的。”
“我不是假冒的。”陆瑾画强调道:“不知舅父可是因为我捐出全部身家不满?那是父母亲的遗愿,家国有难,众人有担,我只是尽自己所能,希望多一个人能活下来罢了。”
这番话说的,令许多旁观之人拍手叫好。
陆天宗憋红了一张老脸,斥道:“若真是我堂妹夫妻二人的遗愿,那我必不多说!就怕别人谋夺了我那可怜外甥女的钱财,拿去给自己做名声!”
‘咣’一声响,姚正兴虎着脸一拍惊木:“公堂之上,不可喧哗!”
他看向陆天宗,沉声道:“陆天宗,你无凭无据,仅凭你一面之词,本官不能认定此女是假冒的,若是拿不出证据,本官便要以诬告罪治你了!”
陆天宗挺直了腰杆,毫不虚心道:“小人的侄女三年前在邯郸求医,那时堂妹怕她……若是有个好歹,也好给一家人留个念想,因此特请画师为她画了相。”
“如今那相被小人带来了,只要打开一看,便知眼前这人是假冒的!”
陆瑾画眼睫轻轻颤动,白净面容瞧起来颇有几分无辜。
“那时我年岁尚小,面貌与现在更是不同,如何能用这样一幅画来判定我的生死?”
陆天宗冷哼一声,沉声道:“你若是不心虚,又如何不见一见这画像再说?”
陆瑾画双手放在膝盖上,规规矩矩。陆天宗像是笃定了她就是假的陆瑾画一般,掷地有声,言之凿凿。
他是知道了什么?
还留了画像……
陛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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