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重生十年后: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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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糕点入口即化,带有一股特殊的清香和淡淡甜味,口感软糯。

    燕凌帝见她神色不明,温声解释:“这糕点是交趾的特产,朕让宫中御厨多次仿制,也做不出同样味道的来。”

    陆瑾画弯了弯唇,放下了半块糕点:“这是芡实糕?”

    燕凌帝微讶:“奈奈知道?”

    何止知道,她还会做呢。

    “交趾盛产芡实,当地的芡实比其它地方产的芡实口感更绵密,也只有当地的芡实,才能做出口感最软糯的芡实糕出来。”

    陆瑾画说着,又问道:“这芡实糕是何处来的?”

    皇家的人可不会和什么交趾来的商人做交易,多半是其他人献上来的。

    燕凌帝道:“慕容据拿来的。”

    说到此,他便眉心一皱,将陆瑾画拢进怀中:“他整日不学无术,还屡次陷害于你,也不知道奈奈为何要如此护着他。”

    “我哪有护着?”陆瑾画抬头看他。

    燕凌帝不悦道:“先前的事情,朕本有意将他废了,让他从此再无缘皇室。”

    如今却只拿了他一条腿,这惩罚是远远不够的。

    陆瑾画顿了顿,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陛下还记得杨氏生产那日吗?”

    燕凌帝想了想,道:“记得一些。”

    女子产房那是寻常人能进的?偏裴硕与她纷纷进了,出来时,两个人脸色都难看的得要死。

    这画面,让燕凌帝心中直发酸,可他是九皇子,哪能屈尊降贵踏入下人的产房?

    若不是为了寻陆瑾画,他连那院子都不想来。

    陆瑾画幽幽道:“当时,她难产,差点血崩而亡。”

    是在宫中求了太医才将那孩子接生出来的。

    众人走后,陆瑾画本以为杨氏已经睡着了,和裴硕看了眼孩子,正要离开。

    便见杨氏匆匆忙忙爬起来,连声唤道:“贵人,贵人别走!”

    陆瑾画回头看她,也不知她在叫谁。

    彼时她只是九皇子府上的一个医士,和下人差不多,哪里算得了贵人?

    杨氏抱起孩子,扑倒在她面前,硬邦邦磕了三个响头。

    陆瑾画吓了一跳,见她血打湿了裤子,连忙将人扶起。

    杨氏眼睛红肿,双眼却亮得很,她盯着陆瑾画,声音颤抖:“贵人,求贵人为奴家的孩儿赐个名吧!”

    陆瑾画一顿,与裴硕对视一眼。

    她道:“我不曾读过书,也不识得几个字,怕是取不了什么好名字。”

    杨氏摇头:“贵人是医士,总比奴家一个村妇强得多,当家的不在了,奴家若是叫这孩子狗蛋,铁柱,以后怕他在蓟州难以立足。”

    陆瑾画迟疑道:“不如请九皇子赐名?”

    杨氏却坚定拒绝,一定要她起那名字:“贵人,奴这孩儿生的蠢笨,若能学得贵人一丝心性,便足以。

    “奴家不求他将来有什么大出息,只要他万事忍得,心性坚韧,遇事能坚持得下来,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

    盯着她惨白而希冀的脸,陆瑾画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

    她道:“这孩子生的时候好,正是万物丰收时,想来以后衣食无忧。单名便取一个‘据’字吧,希望他将来有依靠,这世间,永远有他的立足之地。”

    杨氏喜极而泣,像是生产时眼泪还没流尽一般,又开始哭起来。

    她抱着孩子,又是几个响头:“多谢贵人,多谢贵人!”

    那名字说是给慕容据起的,其实更像是给杨氏起的。

    对女人,陆瑾画向来多一两分耐心。

    若是慕容据没了,杨氏的依靠就没了,她的下半生,也再无立足之地。

    燕凌帝醋极:“朕只知道他的名字是你起的,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个意思。”

    陆瑾画吃起芡实糕,这熟悉的口感,越吃越喜欢。

    “当初你王父来抓我前,我是定居在交趾的。”她指了指盘子里的芡实糕,“若想口感好,需得加了糯米粉才更软糯。”

    豆芽在时,她最喜欢吃这东西。

    每逢芡实出来的季节,交趾的芡实总是要降价的,豆芽精打细算,买了许多屯在家里。

    这样,她们一年的口粮便有了。

    “现在想起来,那段日子虽然过得艰苦,却叫人十分怀念呢。”陆瑾画喃喃道。

    燕凌帝又掉进醋缸子了。

    但豆芽都死了,他总不能和一个死人计较吧?

    想来想去,只能沉声道:“如今在朕身边,吃住不缺了,但总是没有你在交趾开心的。”

    陆瑾画扭过头,看见他黑漆漆的眼睛,不免笑道:“陛下胡说什么呢,只是那会儿年纪小,见什么都觉得新鲜罢了。”

    燕凌帝抱住她,热乎乎的气息贴着脖子:“奈奈现在年纪也小,以后还有许多新鲜事,是会同朕一起做的。”

    陆瑾画闷闷‘嗯’了一声,心中却生出了新的想法。

    “豆芽埋在梁州,我近日总是梦见她,想来,是她也想见我了。”

    燕凌帝皱眉:“梁州位于益州地界,如今益州有疫病,梁州也好不到哪里去,待事了后,朕再带你去看看她。”

    陆瑾画笑道:“可真是巧了,事情都凑一堆了。”

    是夜,乾清宫偏殿早早便熄了灯。

    星辰寥落,被乌黑的云遮得所剩无几,陆瑾画往前走了几步,一脚便踏入雪里。

    一双瘦成竹竿的手将她拎起,三两下给她抖干净衣摆上的血。

    豆芽面色惨白,常年的辛苦劳作,让她又黑又瘦,脸上只剩一张皮。

    “小姐,您去旁边歇着,奴婢马上就弄好了。”

    陆瑾画看了看她,嘴巴不自觉张开:“豆芽姐姐……”

    土墙裂开几条缝,侧耳听去,还能听见村子里的狗吠声。

    这是在黔中郡的时候,陆瑾画刚穿越来,王家人已经被药倒了,只要趁此机会离开,料他们也不敢将弄丢小姐的事报上去。

    豆芽挎着包袱,单薄的身体抱起陆瑾画,从横七竖八的尸体旁边绕过。

    脚下忽地一声闷响,二人‘咚隆’一声倒地。

    一人扑腾起来,狠狠掐住豆芽的脖子。

    “你这贱丫头,这是想逃跑!”

    女人面色狠毒,阴狠的黄面皮上布满了褐斑,显得她更为狰狞。

    陆瑾画捡来的那服药,没什么副作用,只是会让人昏迷罢了。

    只是一万个人中,也难找出一个免疫体质,偏偏她运气不好,在王家就碰到了这样一个。

    之前的计划全都推翻了,看着豆芽渐渐乌青的面孔,她奋力爬起,捡起一旁的砍柴刀,朝王氏脖子上狠狠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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