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重生十年后: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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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老妖婆巴不得她死,想来也是受人指使,要将她在这里磋磨死的。

    只是豆芽不信,她劝了好久,豆芽才答应带她逃命。

    那是陆瑾画第一次杀人,猩红的血‘噗呲’贱出,和手术时不同,刀下的人还活蹦乱跳呢,这样一下只会让她挣扎得更厉害。

    王氏布满血丝的眼珠子瞪着她,恨到:“你这贱蹄子,当初就……应该把你掐死在襁褓里……”

    陆瑾画哪里听得了这么多,她独自在社会上打拼几十年,学会的其中一个道理,便是不要回头。

    开始做的事情,就努力去做,不要回头。

    第103章 第 103 章 芡实糕

    她举起胳膊朝王氏脖子上砍, 王氏只能死死瞪着她,喉咙发出巨大的喘息声,想以此震慑她。

    陆瑾画知道, 她已经失去了行为能力。

    再看看倒在一旁的王老汉一家, 两个二十多岁的女儿,还有个年仅几岁的王三。

    陆瑾画顿了顿,稚嫩面孔冷静得可怕。

    她拿紧了砍菜刀,朝其他几人走去。

    许多事情, 只要开了头, 后面就很简单了。

    豆芽哭着拦住她,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掉出,面颊瘦得连眼泪都挂不住。

    “小姐, 您怎么能做这种事情,还是让奴婢来吧。”

    她夺过砍菜刀,将几人的尸体分成块块。

    王家人心狠, 养了七八头大猪, 就等年关时卖个好价钱。

    在这个时代,他们也算贫民中的大户人家了。

    陆瑾画问:“今天喂猪了吗?”

    这些活,平日里都是豆芽负责。

    今天为了折腾逃命的事, 她都没空去林子里捡烂叶子。

    陆瑾画盯着她, 浅色眸子毫无波澜:“把尸体扔到猪圈去, 等吃光了, 再把骨头捡出来, 你在旁边看着。”

    豆芽也怕得很,可她毕竟十几岁了,见陆瑾画一个五六岁的孩子都这么冷静,她也不想表现出害怕。

    等她走后, 陆瑾画迅速处理了现场,药渣埋进土里,很快就能挥发掉。

    王家人没那么蠢,直接吃她给的药。只是她平日负责给这一家人做饭,趁机在菜里下东西罢了。

    陆瑾画下手毫不留情,唯独王三。

    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躺在地板上昏迷不醒。

    几十年的教养,让她无法向一个小孩子举起屠刀。

    外婆说:真诚和善良,本来就是很稀缺的品质,当人面临生存危机时,无论做出什么选择,都是没有错的,如果自己足够强大,也尽量不要向弱者下手,焉知今日的他不是明日的你。

    将王家仅剩的菜籽油倒在角落,又把他们储存到冬天用的柴火打开来铺在周围,等豆芽捡完骨头回来,将头颅和骨头包起来,用大石头挂在井下的暗石下。

    王氏说过,曾经闹三年大旱,她这口井都没枯过。

    正因为此,陆瑾画才不怕被人发现。

    将家里的牛车推出来,恰逢元婆子听到动静站在路口往这边看。

    看见满身是血的陆瑾画,她揉了揉眼睛,嘀咕道:“深更半夜的,真是见鬼了。”

    随后哐当一声关上院门。

    豆芽拖着干瘦的身体走出来问:“小姐,王三怎么办?他快醒了吧?”

    陆瑾画道:“不会。”

    他不敢醒。

    指了指元婆子的院门,陆瑾画道:“你去换身干净衣裳,把他扔到那里。”

    半夜,两人坐上牛车。

    一个姑娘带一个孩子,在这世道上该多艰难?

    但两人脸上都洋溢着笑,总觉得前途无限好。

    二人对视,都从对方疲惫的脸上看到真诚笑意,笑着笑着,豆芽就开始吐血了。

    黑红的血渐渐沾满了衣襟,流到地上。

    陆瑾画扑上去,焦急问道:“豆芽,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或许是潜意识记得曾经失去过她一次,所以就算在梦里,也觉得摧肝挠肺般,痛不可言。

    豆芽还在笑,边笑边吐血,她盯着陆瑾画:“小姐,是芡实糕,奴婢吃太多芡实糕了,肚子好疼……”

    陆瑾画抱住她,眼泪喷涌而出。

    “豆芽,我会救你的,我一定会救你的……”

    这句话她说过无数遍。

    豆芽握住了她的手,一遍又一遍道:“芡实糕,小姐……”

    豆芽,你别死,我能救你,我一定能救你……

    陆瑾画感觉心脏仿佛裂开了一道缝,冷风呼呼往里灌,口鼻也喘不过气,连贯在一起,胸臆中的闷意被彻底堵死。

    耳边传来焦急呼唤:“奈奈,奈奈?”

    “醒一醒!”

    陆瑾画感觉自己被晃了晃,神思瞬间清明。

    她睁开眼,天色已经缓缓亮了,燕凌帝头戴冕旒,身着龙袍,眉眼间满是忧色。

    “奈奈。”男人将她紧紧抱住怀中,怀抱一如既往地滚烫,他声音哑了许多,“待此事了后,朕带你去梁州。”

    陆瑾画感觉脸上冰冰凉凉的,抬手一触,全是泪。

    她微微喘着气,那种巨大的痛苦如潮水般流去。

    待心情平复后,她哑声道:“我梦见豆芽了。”

    燕凌帝轻轻抚着她的长发,声音很低:“朕听到了,你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陆瑾画捏了捏眉心,疲惫道:“益州也不是第一次遭疫病了,把先前疫病的诊籍拿来我看看吧。”

    燕凌帝愣了愣,松开她,又捧起她的脸,仔细瞧了瞧她的神色,忧虑道:“奈奈,不必勉强自己。”

    豆芽死在益州那一场疫病中,她死后,陆瑾画许久都不曾进过医署,很长一段时间拿针都手抖心慌。

    燕凌帝亲眼所见,也知道她是挨过怎样的痛苦过来的,只是那时顾虑太多,她就算再不情愿,也得逼自己拿起医书。

    陆瑾画轻轻推开他,看着将明的天色。

    “事情已经过去了,说什么勉强不勉强的,若是豆芽还在,也不希望看到我这幅样子。”

    燕凌帝眉眼温和,吩咐人打来水,又将人使唤出去了。

    挽起袖子,将帕子揉搓干净,拿来替她擦脸。

    “朕身边总有人能解决,奈奈不要再想这件事了,朕不希望你不开心。”

    陆瑾画摇头:“我没有不开心,就是觉得……”

    说着,她顿了顿,“就是觉得这件事好怪,哪里都让人感觉怪怪的。”

    就像暗中有一只大手布了一个局,故意引人跳进一般。

    可她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这局是为谁布的,除了她,好像没有第二个人选了。

    但谁会为了她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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