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之婚: 20、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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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野中,飘荡起了一阵烟。

    韩衮根据不同地势和洞的特性,分了区域,使用烟熏和水淹两种不同的法子。

    负责烟熏的护卫们憋着坏笑,负责水淹的护卫一担担挑水。

    看热闹的丫鬟婆子们怕田鼠乱窜,不敢靠过去,远远伸长脖子望着。

    田野中干得热火朝天,王书勋这样斯文的读书人,也勾着腰,撸起宽袖,浑身透着兴奋。

    惊叫与狂呼声此起彼伏,不一会儿,几张大网提起来,田鼠捉了十几只。

    丫鬟婆子们可觉得新鲜了。

    “韩将军真能耐,一出手逮了这么多!”

    “我刚看到一只田鼠逃走,韩将军扔个泥块过去,给砸晕了!”

    “野猪都能按住的人,小小田鼠算什么……”

    “昨晚老鼠在梁上追来赶去,吵死人。这下可好,清净不少。”

    田野上的男人们提着战利品走回来。

    霞蔚和乔婆子已将收拾好的东西搬上马车,过来催促,可以返程了。

    徐香君夫妇还要在庄子上多逗留两日,暂不回去。

    “少君,不若让他们先拉着东西走,你与韩将军骑马回。”

    鹿肉已吃完。

    早上的野猪劈了一半,说是要给韩府带回去。

    眼下又要分田鼠给他们。

    徐少君婉拒了,野猪肉可以要,田鼠真接受无能,光是看着就让她心里头膈应。

    马车拖过野猪,来来回回擦洗了好几遍,徐少君总觉得里头还残留若有似无的腥臊。

    骑马奔驰过,超快的,马车的速度与之相比,又似乎不能忍了。

    徐香君看出她的嫌弃,又道:“你和韩将军骑马,可以晚一点走,让韩将军歇个午觉,忙了一上午。”

    那……也行。

    韩衮一上午消耗确实有点多,上山下山都背着她,应当好生歇一觉再走。

    作为夫人,在他做了那么多后,总不能扔下他先走吧。

    于是徐少君吩咐丫鬟婆子和两个护卫先拉着东西走。

    “回去后将马车里里外外好生涮洗,熏几回香。”

    “知道了姑娘,您与将军歇个晌再回吧。”

    霞蔚他们先走了,徐少君必是不会歇晌的,房内的铺盖都收了,只剩下光秃秃的床板,怎么歇。

    韩衮是不介意的,野地里都能躺下眯一会儿。

    近处的护卫和婆子们处理田鼠,徐少君也见不得,她与徐香君相挟往池塘那边走去。

    今日不见日头,西风爽冽,适合在外行走。

    正好消食。

    而且鹿肉乃纯阳之物,养血祛风,在外头走走吹吹凉风更舒适。

    池塘里大半种的藕荷,一块圆形区域,因常取水,水面上没有水草,干干净净。

    刚才护卫们担的水便是从这里取的,四周的泥土还是湿水后的深色。

    荷塘中,一根根瘦骨伶仃的梗干倔强地支棱着,曾经圆润舒展的荷叶,如今蜷缩成焦褐色,莲蓬也褪尽华服,暗淡如古铜烛台,未落尽的莲子在黝黑洞穴中,簌簌作响。

    “西风瘦尽满塘春。”徐香君感慨。

    徐少君晃了晃手中莲蓬,“府中后院有个池塘,等抽完水,在淤泥中也撒上几把莲子。”

    徐香君意外:“此情此景,你想的竟然不是诗和画?”

    “满塘枯寂,瘦骨横斜,若是我府上的荷塘凋零至此,还想什么诗画,定要将它清理干净。”

    徐香君又忍不住感慨,“你府上尽由你做主,不知有多快意,我院里,移走一盆兰花,婆母都要再搬一盆她爱的过来。”

    “你婆母怎管得如此之宽?”

    “你没有婆母,不懂婆母的心理,但凡自己的儿子太恋儿媳,她们是要管的。”何况她的夫君开年便要春闱,是非常时期,眼看儿子沉溺情爱,便忍不住担心前程何在,徐香君多少还是能理解自己婆母,因她也时常懊悔,特别是在与夫缠绵过后。

    但是夫君说,不准她也成为扫兴的人。

    此次出来,便是说好的,登高祈福,还是托少君的福。

    徐少君以为自己二姐嫁了如意郎君,没有什么苦水,谁想到她絮絮叨叨说了一中午。

    都是些婆媳之间,妯娌之间,宅门里头的各种心思与弯弯绕绕。

    二姐只大她三个月,生在头年尾,她生在来年头,她俩从小长在一处,相比之下,二姐的性子更为沉稳,连她都忍不了,感到厌烦的事,换做徐少君,她怕是更难以忍受。

    听她说那些,徐少君难免会想,如果当初真有机会嫁到纪家,会不会也遇到这些问题。

    ……

    时候差不多了,姐妹俩回到宿房这边,徐少君进屋去叫韩衮出发。

    一进屋,便觉闷热得很。

    屋中除他的气息外,还弥漫着一股如栗子花似麝香的味道。

    韩衮仰躺在被剥光了的床板上,许是他也觉着热,脱了外衣垫在身下,依旧光着膀子。

    “夫君,该启程了。”

    唤了两声,韩衮才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过来,把门关上。”

    他抬手揉太阳穴。声音暗哑。

    徐少君本能地带上防备,不敢靠他太近,当然,更不敢关门。

    他半晌又没了动静,见他似醒不过来一般,便问:“可是魇着了?”

    “现在什么时辰?”

    “未时末,该走了。”

    他又没了动静,房中温度却似越攀越高,徐少君怕他真有什么恙,戒备之心稍减,缓缓往床架挪了几步。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难耐地嗯了一声。

    “可要请大夫?”田庄这里不好请大夫。

    越靠近他,越觉得热意腾腾,徐少君心里咯噔一下,莫非发热了?

    不料他嗖地坐起来,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紧箍住,抵在她耳边说,“夫人,那鹿肉壮阳之效厉害,你帮我缓缓。”

    火泻不掉,没法儿骑马返程。

    搞明白他在说什么,气血陡地冲上徐少君的头脸,不!

    “不行!不方便……”她试图挣扎出去,怎抵得过将军的气力。

    这是什么地方,空荡荡的屋子,硬邦邦的床板,青天白日!门还开着!她做不到!

    结实有力的双腿困住她,大手扶在身侧,摩挲。

    “只有夫人能帮我。”

    怕发作起来惊动他人,徒增笑柄,徐少君忍着怒气,压低声音斥道:“夫君!我说过,夫妻之道,不亵、不狎,你不能如此对我!”

    嫣红的唇一张一合,他的手滑在她的腰臀。

    不是在意她的想法,他至于如此低声下气?她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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