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用美人计: 19、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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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你更喜欢哪个表弟?

    “表哥!”

    人未至声先到。

    谢逍推开车窗,晏惟初自府中出来,蹦蹦跳跳到他车边。

    少年笑声清越、灿若骄阳。

    谢逍的目光微凝:“脚好了吗?就这么蹦跶?”

    “好了。”

    晏惟初绕去前头上车,他这脚养了十余日,全都好了。

    这段时日谢逍隔三差五地便会来伯府看他,他数日前就已搬回西苑,依旧每日清早过来,待谢逍离开后再回去。

    如此这般,好不快活。

    昨日晏惟初说起自己脚伤好了,有些日子没出府闷得慌,谢逍勉为其难答应带他出门逛逛,今日一早便来了府上接他。

    晏惟初坐进车中,凑近端坐不动的谢逍,盈盈笑问:“表哥,我们去哪啊?”

    他贴得太近了,全无自觉,谢逍稍一偏头便对上他眼波流转。

    自那日自己说出那句不好男色,这小郎君便总在不经意间做出这样的暧昧撩拨之举。

    看似无心,实则有意。

    谢逍不动声色:“去集市随便逛逛。”

    他不再多说,下令出发。

    车行了半路,忽然停下。

    外头随从来禀报,前头淮安侯府似乎出了什么事,在府门外就闹开了,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人,把路堵了。

    晏惟初闻言起了兴致,吩咐人:“去打听打听,发生了什么事。”

    下头人很快来回话,告诉他们是淮安侯崔炳文跟他二儿子崔绍又闹了起来。

    崔炳文将崔绍赶出府,东西都扔了出来,喊着要断亲、要去皇帝面前告儿子忤逆不孝,不惜让全京城的人看笑话。

    晏惟初纳闷道:“淮安侯二儿子不是陛下的锦衣卫指挥使吗?他如今可是陛下面前的大红人,淮安侯竟然要跟他断亲?”

    顺喜也去看了趟热闹回来,把事情来龙去脉打听清楚,笑嘻嘻地说:“是倒是,可这淮安侯就是不喜他这个儿子,他们闹着要断亲也不是第一回了。

    “说是这淮安侯一贯宠妾灭妻,崔指挥使因他母亲当年被淮安侯逼死,从此便恨上了他这个爹。还有说当年的事崔指挥使他祖母也有份,他兄长淮安侯世子坐视不理,崔指挥使因此跟这一家子人都结了仇。

    “最近这淮安侯又纳了一门美妾,这小妾仗着得宠言语间对崔指挥使早逝的母亲颇为不敬,被崔指挥使听到了,便不客气地将人打了一顿,这才又闹了起来。”

    谢逍掀开帘子朝前望去,隐约可见傲立于人群之中的崔绍,与那位淮安侯对峙时态度强硬寸步不让。

    他垂眼沉思了片刻,放下帘子,吩咐:“绕路吧。”

    车穿过旁边街巷,绕行离开。

    晏惟初歪过头问他:“表哥在想什么?”

    谢逍淡道:“你上回不是问我,陛下如果要选一家高门勋贵开刀,会选哪家,答案出来了,淮安侯府。”

    晏惟初眼睛眨着:“是吗?为何这么说?”

    谢逍看他一眼,道:“淮安侯府和摄政王府有姻亲关系,锦衣卫和东厂最近似乎在查摄政王府的旧账,只要随便安点什么罪名就能将淮安侯府也拖下水。

    “崔绍是陛下的人,断了亲正好可以对这一家子人动手报仇,大概是陛下默许的,或许这就是当日西苑逼宫崔绍会投向陛下的原因。”

    晏惟初好奇问:“陛下这么做,不担心其他家怕物伤其类生出异动吗?”

    “施家军就快进京了,”谢逍平静解释,“这支兵马常年在西南一带攘外和剿匪,战力彪悍,当年六王之乱,施老将军领施家军一力挡住了反王南下窜逃的步伐,是铁杆保皇党。

    “陛下这次以入京班操为名将施家军调回京,到时候是京营操练他们,还是他们威慑京营?陛下必会借机拿回京营的控制权,只要掌控了京营,动一个淮安侯府而已,有何不可?”

    晏惟初想了想说:“太复杂了,没意思。”

    谢逍轻“嗯”:“是没什么意思。”

    晏惟初看着他:“那表哥,中午我请你喝酒好不好?”

    谢逍:“你又想喝酒?”

    晏惟初抱怨:“在府里父亲不让我喝,只能到外头过过瘾了,你陪我一起嘛。”

    谢逍无奈:“好好说话,别总是撒娇。”

    晏惟初不承认:“我哪有啊?”

    下车后他们在西大街的集市闲逛了半日,晌午时分,晏惟初请谢逍去街角的松临楼吃酒。

    在酒楼二楼雅间视野最好的位置凭栏而坐,晏惟初拎着酒壶给谢逍和自己各自斟酒,忽然说:“我第一回见到表哥,就是在这里。”

    谢逍正漫不经意地看外头街景,闻言目光转过来:“这里?”

    “那日应该是表哥初回京,”晏惟初坦然道,“我一个人在这里喝酒,恰巧看到了,表哥你的车队经过楼下,拉车的马受惊,你以一人之力数息间便控制住两匹失控发疯的烈马,那般利落潇洒,叫人过目难忘。”

    谢逍看着他,目色微动,似乎这才忆起来,那日自己在匆忙中抬头瞥见的一幕——凭栏而坐的少年郎,身侧是盛开的玉兰花枝,天光衬于颊边,澹艳灼灼。

    “那也是你?”他问,嗓音里的情绪难以明辨。

    晏惟初笑着颔首:“是啊。”

    谢逍一顿,蓦地又问:“我们之前一共见过几次?”

    晏惟初似乎有些奇怪,神情无辜:“表哥为何要这么问?”

    第一次是在这里,第二次是不夜坊的戏楼,还是……浮梦筑?

    谢逍话到嘴边,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动静,吸引了晏惟初的注意力。

    “哇,好多人。”

    大批东厂番子忽然出现在这西大街上,挨间铺子进去“问候”,如入无人地,街上有正在巡逻的五城兵马司的人,见了他们也得避让赔笑脸。

    这些人来得快走得也快,不消片刻便已连吃带拿趾高气昂而去。

    周遭这才有抱怨声隐约传来。

    “这些人是越来越嚣张了,隔三差五就来打一次秋风,把我等当什么了?”

    “那也没办法,万玄矩官复原职了,陛下袒护他,连前首辅张公都因这事致仕了没落到好,他们能不嚣张吗?”

    “算了算了,就当是破财消灾了……”

    晏惟初捏着酒杯在手里慢慢转了一圈,忽然问谢逍:“表哥,你见过陛下的吧?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真的是外头传说的那样识人不明被奸宦蛊惑?”

    谢逍有点没好气:“吃你的东西,少议论不该你议论的事。”

    “这里又没外人,”晏惟初不以为意,“我好奇不行?”

    谢逍道:“不行。”

    晏惟初不依不饶:“表哥——”

    谢逍皱了下眉,终于说:“我之前说过的,忠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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