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用美人计: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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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侯擦脸上的血,大庭广众下也不避讳,那可是龙袍!真是——”

    “伤风败俗!”

    不知谁鄙夷骂了一句,众人纷纷表示认同。

    “实在不堪入目、有伤风化,陛下此举,真是丝毫不顾及自己和朝廷的脸面。”

    “可不是,陛下那眼珠子都快黏到定北侯身上了,哪还有半点帝王威仪。老夫早就觉得他们不对劲,上回在平川峪,老夫可是亲眼看到那定北侯一来就冲到御前抱住了陛下,那也是光天化日之下!”

    “定北侯这是要做那佞幸吗?他怎能如此怎敢如此!陛下这般离经叛道,屡次不听我等劝谏,定是被他给带坏的!”

    “武夫就是这般粗鄙!没见他三番两次公然在御前动刀动剑,当真有恃无恐嚣张得很!再如此下去,陛下受他谗言魅惑,愈发昏聩任由他摆布,这朝堂上哪还有我等说话的份,这个天下早晚得改姓谢!”

    “这还了得!”

    “这定北侯不是娶了个男妻吗?陛下亲自将安定伯世子赐给他,现在他们这样又是何意?”

    “怕不是这安定伯世子就是个幌子,为了遮掩陛下与那定北侯私相授受暗通款曲那点事吧。”

    “陛下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一番哀叹后,有人神秘兮兮道:“实则不然。”

    “出来这么久,你们有谁见过那位安定伯世子的真容吗?你们就没怀疑过究竟是否真有这么个人吗?”

    石破天惊的一言令众人瞠目。

    “怎会没有?当日侯府大婚,你我可都是去了的……”

    “那也没见过那位侯夫人的脸,他不一直戴着凤面吗?”

    “话又说回来,安定伯自从多出这个儿子后就得了陛下重用,他夫人还是不知道打哪里冒出来的渭南王,之后又是进内阁又是做巡抚,陛下也是看重得很,这一家子的身份都有古怪!”

    “我就直说了,”先前说话的那个捋着长须,“什么安定伯世子,从来就没有这么个人,我可是听到确切消息了,那就是陛下本人!”

    嚯!

    这可比陛下抢人夫婿暗度陈仓还劲爆些。

    “此言当真?!”

    “我看着像,那日侯府婚宴上,我远远瞧着,就觉那安定伯世子的身形颇为眼熟,竟没想到那就是陛下本尊。”

    “这、这……这可实在是,过于惊世骇俗了,陛下他怎敢?”

    “我们这位陛下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陛下此举让帝王颜面扫地,我等亦面上无光,只看你我有无这个胆子当面去与陛下对峙。”

    类似的言论正在这清江府各个角落重复上演,风言风语迅速扩散。

    谢逍这段时日奉圣命收编整顿这里的卫所,带兵去了周边地方,无心关心这些,直到晏惟初今岁万寿前一日,才返回清江府。

    恰巧他从前的手下曹荣也还在这里,出城来迎他,谢逍到这边后就一直忙忙碌碌,曹荣想寻他喝酒都没几个机会。

    谢逍依旧没空,言说要赶着去行宫给陛下复命。

    曹荣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这都傍晚了,侯爷你要复命也得等明日吧?哪能大晚上的去扰着陛下,我酒宴都备好了……”

    谢逍还是拒绝:“真不成。”

    说好了每日都去看他的小夫君,但公务繁忙,他去周边府县一待就是半个月,今日好不容易回来了,不先去面圣还跑去跟人喝酒,他小夫君知道了要闹的。

    曹荣是个粗人,快人快语惯了,这段时日风言风语听了不少,正憋了一肚子疑惑呢,索性直言问了:“侯爷,你跟陛下,不会真是外面传的那样,陛下就是你娶的那位安定伯世子吧?”

    谢逍一愣,嗓音沉下:“你听谁说的?”

    “这还有谁说的?”曹荣大咧咧地道,“外头快传得三岁小孩都知道了,还编了童谣呢,什么退龙为凤、天子下嫁,传得有鼻子有眼的。”

    他絮絮叨叨说着外面的种种传言,谢逍默不作声地听,面色沉凝,既未承认也未否认。

    说到最后,这曹荣抚掌笑道:“当日在京中我还说侯爷你索性替大小姐嫁了,竟当真被我说中了,还是侯爷你娶了陛下,真是叫我开眼了。”

    谢逍没再理会他,丢下句“别去外头胡说八道”,策马疾驰而出,独自奔着行宫去了。

    晏惟初这会儿也在问这事,被他召来御前的全是随扈队伍里知晓他身份的一众亲信。

    “究竟是谁将朕就是安定伯世子一事传了出去,你们几个不需要给朕一个交代吗?”

    第一个出来请罪的便是崔绍,锦衣卫里知晓这事的人是不少,他倒不觉得是自己手下出了吃里扒外的叛徒,但这段时日他们又要护卫圣驾,又要查抄审讯那些跟倭寇有勾结的官员士绅,确实忽略了这些,以至事情最后传得街知巷闻,确是他们失职。

    麒麟卫也大抵如此,郑世泽和晏镖都大呼不是他们干的,他俩倒是早就从旁人嘴里听到过这些,只以为是晏惟初为了立后有意放出去的风声,直接当乐子听了。

    这话他俩现下都不敢在御前说。

    至于刘氏父子,在晏惟初杀了一大批官员后,他们便着手开始跟进这边的田地清丈之事,根本没工夫关心这些。

    他俩嘴也严,更不可能去外头乱嚼舌根。

    最后在场的还剩下一个万玄矩,晏惟初从前虽未跟他提过自己的身份,但知晓他心知肚明。

    不过东厂先前一直在北边查地,到这会儿才差不多结束,万玄矩奉诏前两日刚到这清江府,这事跟他更扯不上干系。

    万玄矩倒是知道点什么,与晏惟初禀道:“奴婢这一路过来,早半个月在北边就听有人私下议论这事,消息应该不是从江南这头传过去的,反倒像是从京里传出来的。”

    “从京里传出来的?”

    晏惟初眉峰紧蹙,脸色很不好看。

    京里知晓他身份的只剩一个镇国公老夫人,但不可能是她,那老太太就剩一口气吊着,镇国公府又被他的人严密监视着,绝无可能往外头递这种消息。

    他并不十分介意被人知晓他就是安定伯世子,但厌恶有心人拿他和表哥的关系大做文章借机生事。

    外头刑场上的血还没干呢,有些人头皮又痒了。

    “陛下,”刘诸劝了他一句,“这事无论是谁传出来的,现在已然传成这样了,您都不好再因此大动干戈,悠悠之口难堵,毕竟外面那些人也只是嘴上议论几句,不如先且看看他们之后还打算做什么。”

    晏惟初忍耐“嗯”了一声,有些烦躁。

    下头进来人禀报,定北侯回来了,在外求见。

    晏惟初紧绷的神情里瞬间露出一丝喜色:“宣!”

    他挥挥手让众人都退下,不等谢逍进来,迫不及待亲自出门去接人。

    谢逍走上前,又见到了站在殿门边等自己的小夫君,大步上去,打横抱起了晏惟初。

    晏惟初顺从搂住他脖子,盯着他的脸瞧,又半个月没见,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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