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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陛下他用美人计》 60-70(第17/26页)
哥似乎晒黑了些,嘴角一圈冒头的青渣。
他贴过去,亲吻落在那些渣子上。
谢逍将他抱进殿中放上榻。
晏惟初拉住他的手:“我不管你还有什么差事,你今晚必须留这里陪我。”
谢逍看着他,目光沉沉点了点头:“好。”
到南边这么久,他们今夜才第一次真正做了。
在浴房的浴池里,被谢逍抱着,晏惟初两手捧住他的脸,好奇问:“表哥,你怎这么能忍啊?”
以前也是,能忍着一直不亲他,现在又这样,忍到今日还是他主动宽衣解带,把人强留下来。
谢逍吻着他的脖子,轻声喃喃:“不想亵渎了陛下。”
晏惟初听着这话奇怪得很:“哪有。”
谢逍笑他:“当初是谁说我碰你是在亵渎陛下?”
那时还以为是这小混蛋胡言乱语,其实那会儿就差点说漏了嘴。
晏惟初装傻:“那我现在让你亵渎。”
谢逍拉起他一条腿缠至自己腰间,始终很温柔,不想亵渎的情绪也是真的。
越是心疼晏惟初身为皇帝的不易,越想对他更好一些,连这种时候也生不出“欺负”他的念头。
晏惟初却不满意,这种滋味太磨人了,他有点欲求不满……
“表哥——”
“嗯?”谢逍停住动作,吮着他的唇,“哪里不舒服?”
他这样晏惟初抱怨的话也说不出口:“我要你。”
谢逍将他湿了的发拨去耳后,动作间愈轻柔,晏惟初却只觉被吊着愈发不得满足。
……表哥是不是不行了?
这话他也没好意思问,太打击人自尊心了。
但谢逍今日也弄他弄得特别久,从浴池到床上,一直没结束。
到后面晏惟初已经分不清表哥到底是行还是不行,他自己先不行了,精疲力尽累得在谢逍怀里直接昏睡过去。
谢逍停住动作,垂头静了半晌,深重一喘,自晏惟初身体里退出来。
欲念未消,他已经习惯了克制忍耐。
夜半晏惟初翻了个身,迷糊间没摸到身边的热源,他皱着眉觑开眼,窥见黑暗中谢逍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背影。
晏惟初在半梦半醒间靠过去,贴着谢逍后背搂住他。
谢逍一直没睡,正出神间被身后靠过来的温软抱住,回过身见晏惟初似醒未醒,抬手轻轻抚摸上他的脸:“阿狸……”
晏惟初在睡梦中应他:“嗯。”
“我会不会害了你?”
谢逍问出口,更像是他自己的呢喃自语。
晏惟初又睡熟了,谢逍轻声一叹,躺下揽他入怀。
*
翌日是皇帝万寿圣节,就在这行宫里过。
群臣朝拜,之后是万寿大宴。
除了当地官员,在大逃杀里活下来的地方士绅中名声出众者也被邀请至行宫。只要听话识趣,晏惟初本没想将他们赶尽杀绝。
百官祝酒的流程过后,还有各样的助兴节目,被先前的阴霾笼罩多日的君臣关系,终于有了些许缓和。
晏惟初今日没喝酒,酒水被谢逍提前让人盯着换成了果露饮,他第一口便尝出来,侧头瞪了一眼就坐在他左手下侧的谢逍。
谢逍只做不知,不动如山。
这边的地方士绅也安排了献舞,特地为皇帝祝寿。
那些花骨朵一般的江南美人在殿中翩然起舞,跟着晏惟初南巡过来的一众京官皆看得如痴如醉。
晏惟初自己没半分兴致,目光盯上谢逍,表哥也在看那些美人跳舞,看得还格外认真。
……什么嘛,这些姑娘虽然漂亮,有他好看吗?
晏惟初生了气,一甩袖子起身回去了后殿更衣。
赵安福过来小声禀道:“陛下,下头的官员说,那些美人您若是有看上眼的,愿进献给您。”
“让他们滚,”晏惟初没好气,“有多远滚多远,那些姑娘跳完舞让他们赶紧带走,不许再出现在朕表哥面前。”
赵安福:“……”他们明明是要把美人献给陛下您。
这句他没胆子再说。
晏惟初岂会不知,但凡他表现出任何一丁点兴趣,今夜人就会被留在他这行宫里。
当初他生母郑娘娘就是这样上的他父皇的床。
这群畜生,看他不听话便迫不及待想让他播种,有了皇嗣就能早日取他代之,做什么春秋大梦!
前殿里,谢逍也正在想着同一件事情。
他看着那些环肥燕瘦各有千秋的美人,想到日后或许还会有更多这样的美色被源源不断送到御前,甚至连生气都生气不起来。
下方有不少人早就在观察打量他,这会儿趁着皇帝不在,互相使着眼色,有人开口问:“定北侯觉得这些姑娘舞跳得怎样?这些美人若是献给陛下如何?”
谢逍看了一眼那人,冷淡道:“不如何。”
那人笑笑说:“老夫倒觉着这些美人不错,不知陛下能不能看得上眼,侯爷你与陛下亲近,你觉着呢?”
谢逍搁了手中酒杯,嗓音愈淡漠:“陛下的事,你们应当去问陛下,何必问我。”
落到他身上的目光愈多,又有人故作好奇问他:“说起来日日见到麒麟卫的几位同知大人,侯爷你夫人呢?怎从未见他出现过?”
谢逍尚未再开口,一旁的晏镖先忍不住了,怼那嘴碎的老头:“干你屁事,就你话多,我们指挥使大人凭什么让你见?”
对方被他这样骂涨红了一张老脸,但不敢回怼,这位毕竟是王爷。心里却充满鄙夷,果然武夫就是武夫,做了王爷的也一样,粗鄙不堪、毫无教养。
“怎么?本王的话你不服?”
晏镖这个暴脾气哪里看不出这人小眼睛乱转的在想些什么,他也鄙视这些自诩清高实则道貌岸然的文官,一肚子坏水从来不憋好屁。
“不敢,”对方青着脸道,“王爷说笑了。”
旁人打圆场:“钟大人也只是好奇而已,当日我们都去侯府喝过喜酒,却还没真正跟夫人打过照面,这才多问了一句。”
有人附和:“是啊,夫人能得陛下重用,做了这麒麟卫的指挥使,连顺王爷您都是他手下,我等确实好奇他有什么过人本事。”
晏镖还要骂人,谢逍先淡淡道:“我夫人身子不适,出京没多久便染了风寒,后来只身回去了,一直在京中侯府休养,不在这里。”
“那倒是可惜,”这些人显然不信,最先找谢逍麻烦的那个说,“听闻夫人是云陵人,云陵离这清江府不远,说来也是稀奇,老夫先前跟云陵这边的官员闲聊,怎没听他们说过安定伯府有旁支在这云陵?”
云陵的地方府官县官都在场,被点到名陪着笑脸说:“兴许是我等孤陋寡闻吧,确实没在这边见过安定伯的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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