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用美人计: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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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便有人笑起来:“那这安定伯到底是从哪里挖了个旁支子嗣过继,定北侯,你不会被骗了吧?何况你夫人还是伯世子,这要是来历不明,骗取爵位,那可是有欺君之嫌啊。”

    “行了你们,”晏镖不耐烦了,一拍酒案,“别一个个拐弯抹角,有屁能不能直接放?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郑世泽见势不对,赶紧叫了个宫人过来,低声叮嘱对方去后殿请陛下出来。

    “王爷这话未免过于粗俗了些。”

    先前被他骂的那个忍不住呛他:“不过是近日外头关于定北侯夫人的风言风语太多,我等想跟侯爷确认问个清楚罢了。”

    晏镖没好气:“那是人定北侯的家事,跟你们到底有什么干系?!”

    有御史开口:“若是事情当真如外头传的那样,安定伯世子就是陛下,自然便跟我等有干系,劝谏陛下迷途知返,为人臣子者责无旁贷。”

    又是御史,每次找事都有这些人的份,他们大多是从前的六科给事中,自从皇帝将六科并入都察院,夺了他们的封驳权,这群人便没事找事地不断找皇帝麻烦。

    死也不怕,死也是青史留名的一种方式,做言官的就得有这个觉悟!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都静下了,无数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谢逍,等着他回答。

    晏惟初这时已经走到殿门边,顿住脚步。

    就听谢逍无波无澜的声音道:“不是,我夫人是我夫人,说他就是陛下,你们不觉荒谬?”

    “既如此,你与陛下之间那些暧昧不明的举动又是何意思?”

    这御史直言质问:“定北侯,你是想做佞幸吗?”

    “够了!”

    晏惟初大步迈进来:“谁允许你们这样逼问他?要问便来问朕,朕告诉你们便是,安定伯世子边淳就是朕,当日与定北侯成婚的人也是朕,你们满意了吗?”

    皇帝的话如水落油锅,炸起哗声一片。

    那御史痛心疾首高呼:“陛下!您读的是圣贤书、行的是帝王道,堂堂天子之尊,缘何能颠倒乾坤委身下嫁?如此悖乱人伦是视宗法礼教于何物?!您此举又将我大靖列祖列圣颜面置于何地?!”

    晏惟初面色铁青,谢逍一步上前,转身挡在了他身前,面对众人沉声开口:“与陛下无关,此事是我以兵权逼迫陛下行下的龌龊事,你们不必如此质疑陛下。”

    这话无论真与假都不重要,但既然谢逍这么说了,便是亲手给了别人攻讦他的借口。

    那御史跳脚破口大骂,亵渎皇权、玷污圣体,窃弄权柄、祸乱朝纲,邪佞惑主、国之大害,是一句比一句难听。

    谢逍由着他骂,半点不为自己辩驳。

    晏惟初冷眼扫过这大殿里的众生百态,目光最后落向谢逍始终沉静如渊的侧脸。谢逍的脸上没有愤怒没有委屈,有的只是为他挡下所有的孤注一掷。

    他的表哥分明是于国有功之人,为大靖江山鞠躬尽瘁拼尽血泪,他从没对不起任何人,从没有。

    只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表哥就要这样站在这里,承受这些莫须有的叱骂与羞辱,凭什么?

    他是皇帝,却连想护住自己心爱之人都这般艰难。

    晏惟初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抽搐着握紧,强压下心头的滔天怒火。

    他不能再杀人,今日但凡他在这里动了任何一个人,所有的罪孽与骂名都会在事后加诸于他表哥身上,他不能。

    “够了。”

    那御史还要骂,晏惟初提起声音:“朕说够了!”

    他闭眼又睁开,自谢逍身后走出来,面对群臣勉强冷静道:“今日是朕的寿宴,你们一定要在这样的场合找朕的不痛快吗?走吧,都走吧。”

    下方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有人上前拉住了那跃跃欲试还想骂皇帝的御史。

    这么久了他们好不容易在皇帝面前占了一次上风,皇帝这明显是服软退让了,还不见好就收!反正这事情没完,他们有的是机会慢慢跟皇帝斗。

    于是有第一个带头退下的,很快所有人都告退离开,先前还闹哄哄的大殿里彻底安静下来。

    谢逍跟晏惟初回了寝殿。

    晏惟初一路无言走在前头,谢逍安静跟在他身后,直到进门,所有下人自觉退下,殿中只剩下他们。

    晏惟初回身,看向谢逍,心疼的语气里夹杂了怒气:“你为何要当众说那些?我需要你将责任都扛过去吗?是我骗了你,我骗你我是安定伯世子,我说要帮你解决麻烦,你才肯娶我,结果我给你找了个这样天大的麻烦,你为何还要将事情都揽上身?”

    谢逍低眼沉默了很久,最后抬起时哑声问他:“那你呢?又为何要当众承认你就是世子,按你说的,就让世子英年早逝了,不是更能省去麻烦?”

    晏惟初愣住,他看到宫灯烛火摇曳里,谢逍双目通红,眼里竟蒙上了一层水雾。

    表哥他……哭了。

    作者有话说:

    小皇帝:原来真是哭包(。

    第68章 宁我负人,休人负我

    意识到谢逍在哭,晏惟初也瞬间红了眼睛。

    表哥明明说过,自他母亲去世后就再未流过眼泪,今日却自己面前破了戒。

    晏惟初怔怔望着他:“表哥……你在哭吗?”

    谢逍的嗓音发哑发沉,几近哽咽:“阿狸,做皇帝辛苦吗?”

    晏惟初彻底愣住。

    这么久了,谢逍与他怄气、冷战、闹别扭,他一直以为是源于他的那些欺骗,谢逍在生他的气。但现在,表哥这样红着眼睛问他,做皇帝辛不辛苦。

    外头人的奉承讨好无论真心还是假意,从没有人像谢逍这样,关心他这个皇帝做得到底辛不辛苦,从来没有。

    苦涩一点一点至心口漫上来,晏惟初尝到近乎麻痹他感知的涩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问我这些做什么?辛不辛苦的我这个皇帝都得做,我是皇帝,他们谁敢忤逆我,我不在乎他们,我才不在乎他们……”

    谢逍泛红的双眼直直凝视他:“不在乎他们,可你在乎万民苍生,你要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放开手全如他们所愿不闻不问,你这个皇帝也不必做得这样辛苦,不是吗?”

    晏惟初意识到他想说什么,想要打断他:“表哥,你别管这些,这跟你我之间的事没有干系,我不会让他们再有机会那样攻讦你,绝对不会。”

    “阿狸,”谢逍喑声道,“我不重要,他们怎么骂我都好,一点都不重要。但你不行,你是皇帝,你不能因为我背上悖乱无德的恶名,这对你不公平,你这个皇帝做得这样辛苦不容易,不该因为这种事沾上污点留下身后不堪骂名。”

    晏惟初急切争辩:“那这对你就公平吗?!你帮大靖平定了整片北域,你居功至伟,你更应该名留青史,凭什么就因为我跟你的关系你就得被他们指着鼻子骂,骂成祸国殃民的佞幸?!

    “我留下身后恶名又如何?你以为就算没有我跟你的这段关系,我死后就能得到什么好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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