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用美人计: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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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不可能了!从我杀了那么多人,对那些士绅文官动刀子,抢他们的钱抢他们的地那一刻起,就再没可能了!笔在他们手里,只会把我写成罄竹难书恶行昭昭的昏君暴君,你觉得我会在意吗?我要是在意所谓名声我何必要做这些?何必!”

    “可我在意,”谢逍的眼里全是为他而生的心疼,“他们骂你,至少你做的事下头那些百姓会念着你的好,会感恩你,可若是因为我你私德也有损,你堵不住天下人的嘴,所有人都会议论你的不是,将来若无嗣无国本,你做的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若无亲子,承继之君可以一上来便推翻你做的所有为他自己博得美名,你只会成为别人功成名就的踏脚石,永远在史书上翻不了身,阿狸,若是那样要怎么办?你甘心吗?若是甘心你今日又为何要吃力不讨好不顾一切地做这些?”

    晏惟初语滞,喉咙滚动着难以辩驳。

    他确实不甘心,他想做一个真正有作为的皇帝,他不惧身后骂名,可若是他今日所做种种皆是昙花一现,他日沦为后继之人成全名声的垫脚石,他怕是会死不瞑目。

    “……所以表哥你要我怎么办?”晏惟初的声音变得低落,甚至绝望,“你不想要我了是吗?我之前说要让世子英年早逝,你生那么大的气,现在呢?你要我就让世子去死,你的夫人是世子,世子死了你是不是就能跟我划清界限一刀两断了?你不要我,我就真的只能做孤家寡人了。”

    “不,不会,我不会!”

    谢逍斩钉截铁地保证,给出承诺:“我可以为陛下做任何事情,只要陛下还要我,我绝不负陛下。

    “你要做的事情让我来帮你,你不能在这边久待,御驾一离开那些不安分的人定还会再生事,这里不同北边,你把刘崇璟留在这里查地若没有武力从旁震慑,他几乎不可能顺利进行下去,我可以留在这里帮你,你要杀的人让我来杀,不必再脏你的手。”

    晏惟初恍惚问他:“人你来杀,恶名你来背,然后呢?你要在这里留多久?你还会回京回我身边吗?是不是还要看着我日后娶妻生子开枝散叶,你也一声不吭做好你为人臣子的本分?”

    谢逍的声音愈艰涩:“我说了,只要陛下还要我,我不会负了你,但陛下是自由的,不必受困于我,你想我时,我会去看你,陛下想要什么,我都愿给你。”

    晏惟初的愕然在洞悉了谢逍话语间的意思后,转变成脸上比哭还难看的笑:“定北侯,你是打算坐实了他们传言的那些,和朕暗度陈仓,做那见不得光没名没分的佞幸吗?你是圣人吗?把我拱手让给别人,看着我将来后宫三千子孙满堂也愿意?”

    他不愿意。

    谢逍很想说这三个字,却在脱口而出时生生忍住咽回。

    从知晓晏惟初身份第一日起,他便在反反复复想着这件事,他不愿任何别人染指他的小夫君,想要将晏惟初带走,永远只锁在自己身边的念头日复一日强烈。

    可他做不到,只要一想到晏惟初这十年是如何熬过来,又是如何从尸山血海里一步一步拿回至高无上的权力,他便不能那么做。

    他要他的小夫君实现抱负,高坐明堂,功德圆满,留下身后美名。

    他宁愿做见不得光的那个,宁愿……将晏惟初拱手让人。

    晏惟初笑着笑着又哭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他看到谢逍也在流泪。

    表哥哭起来时安静无声,唯有那红得能见血的眼睛里隐忍了哀伤。

    他好像终于懂了表哥为何一直那么克制忍耐,若他只是他,是真正的安定伯世子,与皇帝下毫无瓜葛,他的表哥或许不会有那么多顾虑,不会这样左右为难。

    晏惟初抬手,袖子粗鲁地擦了一把自己的脸,把那些多余的眼泪憋回去:“我才不要哭,你也不许哭,别人说表哥是哭包,你还不承认,你这样哪还有半点大将军的威风可言。”

    谢逍沉默看着他,还在流泪,晏惟初暗骂自己真是该死,竟然让表哥这么伤心。

    但一想到表哥又想跟他分开,想将他让给别人,他更气得心口发疼:“你趁早把你那些心思收起来,我不会同意你说的,你想都别想!”

    晏惟初一步冲上前,伸手去扯谢逍的腰带。

    “你不是说我想要什么都给我吗?我要你现在就把你自己给我!”

    他仰头去亲谢逍的脸,触到一片冰凉的水。

    谢逍缓缓闭眼,再睁开时眼睛依旧很红,但收起了那些过于矫情的眼泪。

    他默不作声地将晏惟初抱起,上了龙床。

    晏惟初命令他帮自己脱光衣裳,乌黑长发披散,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眼前:“没有人见过朕这副模样,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你当真想让别人也看到?”

    谢逍目光里涌起的情绪格外复杂且晦暗,他越是压抑,晏惟初越要刺激他:“你若是真不介意,朕开后宫不但要找女人,还要找男人——”

    谢逍的亲吻压下,用力吮着他的唇,舌抵进去,咬住了他舌尖。

    晏惟初没了机会再逞口舌之快。

    最激烈时,他咬住谢逍的肩膀,在那些濒临窒息的快意里欲生欲死。

    他在模糊视野里看到的,依稀仍是谢逍那双流着泪的眼睛,哀伤又动情。

    晏惟初心软,迷迷糊糊间在谢逍耳边呢喃:“我能跟你光明正大,表哥你信我。”

    *

    谢逍惯常醒得早,睁开眼一贯起床气大的晏惟初今日却比他起得还早些,人已经不在这寝殿里。

    他刚起身,外头听到动静的内侍进来送水,伺候他梳洗更衣。

    谢逍皱眉问:“陛下在哪?”

    领头的老太监道:“定北侯听谕。”

    谢逍站起来拱手。

    “陛下口谕:不要惹朕,朕会发疯,定北侯你给朕老实在这里待着吧,没朕的允许哪都不许去,好生反省你昨晚说错了什么话。钦此。”

    谢逍无奈接谕。

    老太监提醒他:“陛下说,侯爷您不许踏出这寝殿一步,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奴婢们说。”

    谢逍点了点头并未反对,他深知晏惟初的脾气,反对亦无用:“多谢。”

    晏惟初是去上朝了,在京里时他几乎不临朝,出来外头为了亲自过问地方政务,反而时不时地召见群臣开朝会。

    皇帝已经在这清江府待了一个多月,所有人都巴不得他赶紧回去,但晏惟初岿然不动。

    谢逍昨夜有句话没说错,御驾一走,立刻又会有人兴风作浪,刘崇璟的差事干不下去,就算有万玄矩带着东厂从旁协助也远比在北边时艰难,必须靠武力震慑。

    谢逍一来这里就开始帮他整顿这边的地方卫所,但短时间内,除非谢逍本人一直留在这里,只要自己一把他带走,所有一切又会恢复原样。

    想到这点,晏惟初头疼不已心里也不痛快,看谁都不顺眼。

    正事说完,昨夜在他寿宴上挑刺的御史又跳出来,直接上奏参谢逍,谢逍亲口承认的以兵权逼迫皇帝下嫁,这事往大了说那就是谋逆!

    这人说到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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