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用美人计: 7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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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摘。

    晏惟初的喉咙缓慢咽动,胸腔里那颗东西又开始无规则乱撞。

    谢逍的手指停在华丽凤羽边缘,垂下的目光里各种复杂情绪交织,酝酿起一场无声的风暴。

    他的嗓音滞哑:“陛下今日大婚,为何要戴这个?”

    晏惟初问他:“好看吗?”

    自然是好看的,没有人比晏惟初戴这个更好看。

    晏惟初从他眼神里读懂了他所想,轻道:“好看当然要戴着。”

    谢逍目光里更晦暗的情绪正在一点一点往外淌:“为何要大婚立后?陛下之前的承诺不做数了吗?”

    晏惟初却问:“你说为什么?若非朕要大婚立后了,你是不是还不肯回来?”

    谢逍的眉心拧起:“陛下做这些,是为了让臣回来?”

    “不可以吗?”一想到这么久他都不肯回来见自己,晏惟初便有意想气他,“你不回来,朕便立后,在你们国公府再找个人——”

    谢逍的手指滑下去,用力钳住他下巴,指腹粗鲁地擦过他的唇,堵住了他那些脱口而出的胡言乱语。

    这些时日以来反复煎熬的情绪终化作利刃,从内里将谢逍刺穿,那些被他苦苦压抑的阴暗心思在这一刻彻底冲破桎梏。

    他撤开手指,俯身咬上去,顺从自己的本能强硬撬开了晏惟初的牙关,咬住他舌尖,纠缠、吮吸、汲取,强势占有。

    他拉下晏惟初的大带,将晏惟初的两手手腕一起捆住,绑到了床头。

    晏惟初试图挣扎,被谢逍按住低呵:“不许动。”

    晏惟初质问:“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朕!”

    谢逍不容他拒绝地扯开了他身上繁复的皇帝冕服,扯下下裳,连同里头的亵裤一起。

    发带也被抽走,乌发散开,晏惟初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至高无上的帝王,此刻赤条条地躺在自己的玄衣大袍间,以献祭般的姿态被谢逍分开了双腿。

    巨大的羞耻感几乎淹没了晏惟初的理智,他似乎到这时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到底招惹了怎样的一尊煞神——表哥变了,再不是之前那个会哭着说不想亵渎他的表哥了。

    晏惟初甚至庆幸自己还戴着凤面,可以遮去他脸上那些过分羞臊的神色。

    “这才晌午不到,朕不要跟你白日宣淫……”

    但现在的谢逍更像一头陷入躁动怒火里的凶兽,根本听不进晏惟初说的任何一个字,只想掠夺和占有。

    他仅存的理智也只是拉开了床头的柜子,摸出当时还没用完的脂膏。

    谢逍甚至身上衣裳都是完好的,看似依旧是从前那个进退有据、恭谨守礼的定北侯,正在做着的却是真正大逆不道、欺君罔上之事。

    他两手勾起晏惟初的两条腿缠上自己的腰,身体抵上去。

    “陛下清清楚楚看着,”谢逍的嗓音很哑很沉,“臣是您夫君,正在履行身为您夫君的本职,还请陛下体察明鉴。”

    撞入时,晏惟初的身体猛地绷紧抬高,溢出口的呻吟陡然提起几个调,他用力咬住唇,几乎不敢相信那是他自己的声音。

    所有的感官都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他唯一能清楚感知到的只有身体里那份让他神魂都为之战栗的力量。

    “表哥——”

    他本能地唤着这两个字,出口的声音含混不清。

    谢逍俯身咬住他的唇,近似宣泄一般压着他凶狠往里冲。

    晏惟初很快便受不住,表哥对他毫无柔情怜惜,先前在行宫时他嫌表哥太温柔,怎么暗示表哥都一副正人君子的样把他吊着不上不下,现在……现在的谢逍分明就是头禽兽,只想在他身上发泄欲望。

    他的委屈化作气愤:“你欺人太甚了……”抱怨声也尽数被谢逍吞下。

    谢逍侧过头,咬住他耳垂,在这种时候还能保持冷静,哑声提醒他:“臣御前无状,‘冲撞’了陛下,陛下治罪便是。”

    晏惟初羞得脸红得能滴出血:“朕要诛你九族!”就连这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也沾了欲色,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可言。

    谢逍充耳不闻,停住一瞬,将他翻过身去,自背后压上。

    晏惟初被迫以膝盖撑住床褥,近似跪着的姿势,承受身后无休无止地撞击。

    自从谢逍知晓他的身份,他们再没用过这个姿势做过,不是晏惟初不愿意,是谢逍那些君臣有别的心思作祟不愿太过僭越。

    但是今日此刻,谢逍显然抛开了顾虑,被晏惟初一再欺骗的那把怒火点燃,只想顺从本心将小皇帝拆吃入腹。

    晏惟初身上的玄衣大袍被谢逍完全扯下扔下地,赤裸身体被禁锢在他怀中……进得太深了,痛快是够痛快的,但晏惟初丝毫没感觉被疼爱,心理上接受不了:“朕不要了,你给朕滚——”

    谢逍的亲吻落至他光裸的后背,唇瓣顺着他的椎骨往下滑,吮去那些因为过于激烈的情事而渗出的热汗。

    晏惟初的腰瞬间就软了,若不是谢逍以手臂勾着他,他甚至无力再支撑身体。

    “嗯……”

    晏惟初闷哼着终于服了软,讨饶:“表哥,我不要了,求你了。”

    他的声音发着抖,为自己辩解:“我没想立别人,诏书是我亲手写的,我立的人就是你……”

    谢逍的呼吸粗重,最后时刻他停住,将晏惟初翻回来。

    晏惟初猝不及防倒在床褥间,谢逍伸手,终于揭下了他脸上那具凤面。

    晏惟初的眼睫轻轻颤着,挂了泪花子,恍惚看去,对上谢逍深晦而欲念深重的眼,忽然仰头,发了狠地去咬他喉结。

    谢逍任由晏惟初发泄,拉起他一条腿重新勾上自己的腰,开启下一轮的攻城伐地。

    侯府之外,重重官兵将整座府邸包围。

    来的这些都是京卫的人。

    亲军卫此刻正忙着满京城抓捕刺客同党,他们又是皇帝心腹自然有眼色不会来坏皇帝的好事,京营兵马则更不会来围他们上峰谢逍这个京营总兵的府邸。

    京卫则不同,京卫隶属五军都督府,这里头依旧有人不安分,皇帝当街被定北侯掳走无数双眼睛目睹,他们这便寻机来围了谢逍的侯府。

    这些人叫嚣着要定北侯交出陛下,否则便要将他与那些刺客视为同党。

    谢逍带回来的那二十亲兵连同他府上护院家丁一齐挡在府门口,侯府大门紧闭,说什么也不让这些人闯入。

    “众多人亲眼所见定北侯劫走陛下后返回了侯府,你们还不承认陛下是在侯府上?”

    两方兵戎相见、剑拔弩张,侯府这边众人寸步不让:“侯爷带回的是他夫人,旁的我们什么都不知晓。”

    带兵来的京卫后卫指挥使快把牙咬碎,那些忌讳的话本不该说,但这些侯府中人油盐不进便不得不说:“侯夫人是安定伯世子,安定伯世子就是陛下本人,你们在打什么马虎眼?”

    “这话可不兴说,”侯府管家摇头,“我等从未听说过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陛下是陛下,怎会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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