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用美人计: 7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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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

    说皇帝在江南寿宴上当众承认的?可当时寿宴上发生的事情过后都是私下流传,谁也不敢真摆到明面上来说,除非不想要脑袋了。

    故而这些定北侯府上的人才能这样揣着明白装糊涂,分明就是在装傻充愣!

    对面的指挥使被激怒:“休要在此满嘴胡言,陛下身上还穿着衮冕,我不信你们认不出来,这般推脱狡辩,你们分明跟那些刺客乱党是一伙的。定北侯挟持陛下包藏祸心图谋不轨,众人听令,随我冲进去救驾,将定北侯府上下全部拿下!”

    这人脑子转得飞快,这是他们孤注一掷的唯一机会,现在冲进去,一片混乱中解决了皇帝,栽到定北侯身上,便再无后顾之忧。

    府中,顺喜听到门外的动静,转身便往正院跑。

    他这两年一直都留在侯府上,盯着侯府这边大小事情,人比从前更机警。

    这会儿也顾不得谢逍先前交代的不许靠近正院的话,心知再不去通知陛下必要闹出大乱子来。

    晏惟初终于被解开了捆住的手腕,他此刻正坐在谢逍身上,被谢逍抱着颠动。

    屋门敲响,顺喜的声音自外传来,快速禀报外头发生的事情。

    被谢逍持续撞着,晏惟初搭在他肩膀上的两手死死抓紧,艰难稳住呼吸,以尽量平稳的嗓音下令:“去传朕口、谕……让他们滚!”

    顺喜领命而去。

    晏惟初瞪着眼前仍跟头不知疲倦的恶狼一样弄他的谢逍,喉咙里滚出嘶哑声音:“你放开朕,外头出事了……”

    谢逍置若罔闻,故意去顶撞他最受不了的那个点,凶恶道:“陛下本事大得很,敢屡次以身做饵,这点小事想必早有后手准备,急什么。”

    晏惟初终于意识到谢逍气得不只是自己把他骗回来,更有今日这一出行刺之事。

    他愈觉委屈:“我不要立你做皇后了,你一点都不心疼我,只会欺负我——”

    他这一句出口,又被谢逍抱着倒回床中,被迫抬高腰,随之而来的是谢逍更凶更狠也更深地“欺负”。

    府门来,顺喜奉皇命出来宣陛下口谕。

    静了数息,那后卫指挥使竟还不肯退下,反咬一口:“你这阉人必定也是被定北侯收买了,假传陛下口谕,我等不会退,除非亲眼进去见到陛下!”

    顺喜气得跳脚:“咱家看你才是包藏祸心的那个!”

    对方根本不怵,或者说打算破釜沉舟,他抽了刀,带人就要往里冲。

    大批锦衣卫忽然出现,崔绍亲自带了人来。

    他正忙着搜查刺客,但不敢当真对皇帝这边不闻不问,定北侯再靠谱毕竟只带了二十人,而且被情爱冲昏了脑子的男人,靠谱有时也会变得不靠谱。所以盯着这头的手下一去禀报京卫的人来闹事,他立刻过来了。

    同来的还有大批京营兵马。

    为首的将领是谢逍在京营的心腹,一个高大壮汉,几步上前去手中刀背直接劈上那后卫指挥使的肩背,一巴掌把人拍下地:“你他娘的哪里冒出来的狗东西?敢来这里坏我们侯爷的好事!”

    现在谁还不知道侯爷是特地回来抢婚的?有你们这些不怀好意的王八羔子什么事?

    崔绍欲言又止……太粗俗了,这种话是能当众说的吗?

    这人三两下把带头闹事的几个捆了,扔给崔绍他们锦衣卫去审。

    再大手一挥:“你们抓刺客去吧,我带人在这里给侯爷守门,再有敢来闹事的来一个老子砍一个。”

    好不容易把陛下这个媳妇抢回来了,他们必须得助侯爷成其好事!

    屋中,谢逍咬着晏惟初汗湿的下巴,忽而停住动作,皱眉:“好吵。”

    他耳聪目明,五感格外敏锐,隔了这么远府邸外隐约的动静也能听到些许。

    晏惟初还没有受够教训,又伸脚踢他还敢招惹他:“朕要去处置外头的事情,放开朕……”

    谢逍已经在他身上出来一回,他自己更是被弄出来好几次,床褥上一塌糊涂。

    谢逍将他抱起,径直去了隔壁浴房。

    这边的墙砌得厚,更静一些。

    谢逍终于脱了身上衣袍,一丝不挂地抱着晏惟初迈步入浴池中。

    再次被谢逍拉开腿,晏惟初当真要哭了:“都三回了,你还不够吗?”

    “不够,”谢逍咬着他的耳朵,借着水势往本就软了的里头冲,“陛下自己送上门来了,别想再跑。”

    晏惟初恍惚间听着这话过于耳熟,对了,是从前他第一次把自己送上门时,表哥说过的话。

    可表哥也忒不讲理了,今日明明他是被表哥掳来的,三番两次想跑的人也不是他,是表哥。

    谢逍在水汽氤氲中抬眼,将他湿了的发拨去耳后:“还敢不敢骗我?”

    晏惟初气红了眼:“我不骗你,你肯回来?我骗了你你也磨磨蹭蹭到最后才回来,是不是原本还不想回来?你就没想过我有多难过吗?”

    谢逍的眼睛在水雾里也似被熏得泛红:“那你呢?用这种谎话骗我回来,你有没有想过我听到你要娶别人,像被挖了心肝的感觉?”

    这几个字分量太沉了,重重砸在晏惟初心口上,他自知理亏,无可辩驳,心虚低了声音:“表哥,我错了……”

    谢逍还埋在他身体里,望着他那双潮湿的眼,想教训人的心思歇了大半,又不愿就这么放过他:“陛下就留在臣这里好生待着吧。”

    晏惟初一愣。

    “陛下是天下人的陛下,但在这里,”谢逍揽腰将他抱起,反复楔进最深处,“只做臣的妻。”

    第74章 无耻狂徒令人发指

    晏惟初不记得自己是几时昏睡过去的,最后的记忆依旧停留在浴房里,在热气蒸腾的水雾中,他眼前的世界持续颠动模糊,反反复复麻痹他所有的感知。

    毫无夸张地说,他是被谢逍给做晕了。

    身娇体贵的小皇帝,第一次真正尝到被人教训的滋味,还是用这种让他切肤体会毕生难忘的方式。

    窗外暮色渐浸染窗棂,夕阳的余韵也只剩一个尾巴。

    床榻上晏惟初侧卧沉于梦中,呼吸清浅绵长,谢逍守在一旁,掌心里摩挲着那张金凤面。

    他安静无声,那些纷杂的思绪、心头的万千重负,都在这满屋的静谧与眼前人安稳的睡颜里,一点一点被抚平,奔波数日后赶来这里的疲惫也转变成此刻的沉静安然。

    天色彻底暗下去,谢逍却觉自己的心,真正亮了起来。

    晏惟初悠悠转醒,迷糊间睁开眼下意识地伸手向谢逍。

    待到谢逍侧身靠过来搂住他,他又身形一僵,推拒:“我真的不要做了……”

    谢逍的亲吻落下,衔住他唇瓣吮吸碾磨。

    这个吻没有深入,但滋味格外好,晏惟初终于又感受到亲吻间的温柔爱意,很快被安抚,贴上去本能地回应。

    谢逍的手指插进他发间,认真亲了他很久,最后分开时,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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