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娇饲养守则: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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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却还是有些发抖:“你去哪了?”

    周洄将手里的袋子提高给林堂春看:“给你买早饭去了。怕待会赶不及,所以起得早,是不是吵醒你了?”

    林堂春摇摇头,眼睛盯着装着各式早餐的袋子没有说话。

    外面的寒气湿冷,周洄把伞晾在地上,再把风衣利索地脱下来挂好,露出里头的高领毛衣。他鲜少穿这样居家的衣服,整个人完全脱离了严肃庄重的状态,转而变得柔和休闲起来,尤其还提着早饭,更多了一些不易察觉的人夫感。

    毛茸茸的。

    林堂春脑子里只有这几个字,于是下一秒他受了蛊惑般摸上了毛茸茸的毛衣。

    软和的,手感很好。

    他像是意识到什么,抬头撞进了周洄似笑非笑的表情。

    林堂春察觉到一丝危险,炸毛般迅速松开了手。

    周洄眉一挑,“既然起了,那就吃饭吧。”他把各类早饭拿出来,再去催林堂春洗漱。

    林堂春不情不愿地进了洗漱间,要不是周洄赶着他去洗漱,他恐怕能再回到床上睡一个回笼觉,到那时再叫醒他就不是一般的难度了。

    早饭极其丰盛,有中式也有西式,品类繁多,林堂春抱怨着吃不下,周洄没说话,意思是自己可以帮忙收尾。

    气氛过于静谧了。林堂春眼尖地发现周洄的眼神对上他时总是有些躲闪,神情也是说不上来的奇怪,再加上他今天早上早起的可疑行径,很难让人不猜测他有话要说。

    林堂春干脆搁下筷子,“这几天你好像总是有点奇怪。”

    “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太阳倔强地越过云雨爬上云霄照进窗台,将屋内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

    周洄的内心早已一览无遗。

    他是犹豫了很多次没有开口,是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今天早上,向盛被告上了法庭。”

    林堂春的动作一顿,下意识以为是两个集团利益冲突上的事。

    没想到他的下一句是:“三日后,爆炸案重审,将于文州法院开庭。”

    这句话犹如一枚炸弹毫无征兆被投入水中,将平静无波的水中炸起高高的一道水柱。林堂春舌尖发苦,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咀嚼。

    他手足无措地去找手机打开新闻,果不其然第一条便是:“419爆炸案将于三日后重审”,第二条是:“向盛疑似涉及谋杀,十五名受害者家属集体上书”。

    这世界上怎么会发生这么巧合的事?前一天还在说向盛和天英的利益纠葛,下一秒向盛就被告上了法庭,还牵扯上了十年前的那起爆炸案。

    所有人都几乎被牵扯起这场看似简单粗暴的利益纠纷中。无论是爆炸案受害者的家属、法院,还是民众。

    更惊悚的是,林堂春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件事是周洄做的。

    能让十五名受害者家属团结起来联合上书,又与向盛有仇恨的,他的脑海中只有周洄一个人选。

    他能想出来的事情,其他人也能想出来。尤其是正处在整个风口浪尖的向名烽。

    林堂春浑身僵硬发冷,似乎想得到些许慰藉地看向周洄。

    可是周洄没有再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他只是平静地笑了笑,“爆炸案疑点重重,倘若给这件事情一个火引子,那么迟早都会炸。”

    “只是时间早晚问题罢了。”他喃喃地说着,脸上神色平缓得可怕。

    事实既定。林堂春不想再去纠缠太多是非。

    他心里明白,能让这么多家属聚集起来在这样巧合的时间节点将向盛告上法庭,绝不是一日所成,这背后一定是日积月累的谋划。

    可他偏偏觉得心里压着一块什么东西,让他一直喘不过来气。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的,就算周洄实现了权力势力的转换,他也一样没办法扭转所有人的命运,包括他自己。

    因为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已经是周洄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努力。

    再去纠结这件事背后的因果已经没有什么意义。林堂春轻轻叹了一口气,妥协似地说:“你会去吗?”

    周洄沉默片刻,摇了摇头,“此刻我不适宜露面。”

    幸好早餐已经吃了一大半。林堂春愣愣地看着手中的筷子,竟然一丝进食的欲望也没有了。

    “……向名烽知道了会怎么应对?他们……会告赢吗?”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这十五名受害者家属如果其中有人有足够大的势力和能力,应当早就把爆炸案查出个眉目,将凶手送进监狱,而不是等到现在。

    十五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再加上没有周洄的在场,对上对面可能带有顶级律师和十足准备的向盛,胜算不能说不容乐观,简直是毫无希望。

    网民们似乎也都意识到这一点,在向盛被告上法庭的新闻一出就大为震惊,先是惊讶竟然有人敢把向盛告上法庭,再是把注意力放到十年前早就结案的爆炸案上,更有善于分析的博主将十年前的疑点和时间经过发在网上,只不过没过几分钟便被撤了下去。

    即使这样,依然没有能熄灭网上讨论这件事情的热度。谋杀案,这并不是仅仅一场意外事故。如果原告证据确凿,谋杀确为事实,那么向盛将永世不得翻身,连带着它底下那些小公司一起。

    餐桌上寂静得连窗外的风雨声都可以听见。

    过了一秒,两秒。周洄还是没有说话。

    这是他罕见的状态,林堂春觉得两人仿佛回到了话还没有说清的时候,他直视餐桌对面的男人,眼睛里平淡无波,“周洄,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

    坐在对面的男人喉结上下滚动,“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

    “你还是没有放弃那个想法,”林堂春冷冷打断他的话,“你还是想一个人牺牲,奉献,大义凛然,在完成你自己的夙愿之后毫无遗憾地拍拍屁股走人。”

    然后独留我一个人在世间。

    他这话乍一听有些极端,但实则早就精通了周洄的秉性。周洄就是这么一个人,他不会说出没有把握的话,即使说了也是客观不留一丝余地,冷漠又无情。唯独对林堂春,他从来就没有想好该怎么开口。如果他有把握解决一切事情并独善其身,他不会像现在这样,似乎被封印住了一般一动不动。

    唯一一种可能,那就是即将说出口的话,一定是林堂春最害怕听到的东西。

    原本温馨的早餐在顷刻变得冰冷无味。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有几瞬甚至有了要打雷的趋势。

    三天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整整三天几乎所有文州人民乃至外地都在关注这一场诉讼,在此期间,风水轮流转,这下轮到向盛的大楼下围着水泄不通的记者们。

    而整个事件的焦点人物此时还优哉游哉在顶楼捧着酒杯兴趣盎然地看楼下密密麻麻的人头,直到门外有人敲门,他才不冷不淡说了一句:“进。”

    门外的女人走进来,先是四周探看了一番,随后将目光定在眼前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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