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兴国: 19、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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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时间之后,孟知行和黄绩学,也都习惯了这样的学习方式。

    花夫子讲学从不会顺着一本书往下讲,总是把不同的文章,篇目,或是联系或是对比着,放到一起来教授,内容涉猎极其广泛。

    一般讲完之后,直接根据先前教授的内容,安排课堂作业。

    作业的形式,或是经义,或是策问。

    所谓经义,是以儒家经书文句为题,让考生阐述自己的理解和认识,类似于读后感。策问则是类似现代的论述题或命题作文,内容涉及十分广泛,主要是政治、经济、文化、吏治等。[1]

    花夫子也在作业点评当中,提到过规范的答题模式。不过依旧是不做要求,随心所欲即可。

    每日课堂作业会有一到两次。

    交上去之后,依旧先是互换阅读,然后当堂点评。点评的过程中,又根据内容,辐射讲解一些其余的文章。

    讲解旁人文章的时候,也是孟知行每日最痛苦的时候。

    因为他没夫子那样过目不忘的能力,他记不住别人写的具体内容。

    虽然夫子有时候会复述,但总归是不连贯的。

    听下来,总是迷迷糊糊的。

    笔记也不好记录。

    下了课,还得去找别人的文章过来,对照着先前记下来的笔记,再认真理解一遍。

    每日下学之后的晚间作业也差不多,基本都是根据白日里的点评,看完夫子推荐的文章,再重写课堂作业。

    所以孟知行每日,不仅在讲堂里累得不行。回家之后,为了更好的完成作业,也需要阅读大量的书籍。

    加之跟不上花夫子授课的进度,每日还需抽出时间,背诵阅读平日里需要用到的那些书籍。

    孟知行本就已经非常刻苦,几乎完美的利用了白日里的时间,如今要读要背的内容变多了,便只能压缩睡觉时间。

    想着晚上头脑不如早上清醒,孟知行晚上没怎么晚睡,直接选择了早起一个时辰。

    孟遐他们出摊本来起得就早,孟知行有时甚至比他们起的还早些。

    不过付出总是有收获的。

    这样高强度的学习了三个月。

    入秋之后,孟知行终于勉强跟得上夫子的进度了。夫子提到的书籍,他能做到心中有数,且迅速翻开找到内容。

    黄绩学就坐在孟知行旁边,自然发现了他的变化。

    这日下学回家,在马车上时,黄绩学就问:“夫子不是上个月,才又让我们买了一些书吗?你怎么做到的,这就全记住了。”

    孟知行摇了摇头:“还未曾背完,只不过读过许多遍,夫子说起,还是能想起内容的。”

    黄绩学想了想,继续询问孟知行,每日回去花多长时间学习。

    孟知行也不藏着掖着,全都说了。

    “先前我还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努力了,对比起孟弟,我还差得远呢。”黄绩学一脸凝重道,“看来我得更加努力一些。”

    孟知行点头,两人又互相勉励了几句,约定一起努力,争取明年与花麟、杨柏舟一起考进书院。

    如今时间久了,孟知行他俩也算是知道,花夫子为什么不按照一本书的顺序教。

    因为花麟和杨柏舟早先启蒙的时候,这些书都是读过、背过,基本释义也学过一遍的了。

    人家现在算是把所有的知识点串联起来,系统的学习。

    每次作业,花麟和杨柏舟总是完成得最好的。不出意外的话,两人明年六月定是可以一起考入书院。

    孟知行他们先前没有学过背过,一开始就把所有文章混在一起学,自然是很困难的。

    但也有好处。

    花夫子虽然每日教授的内容十分的多,但讲得很细。

    上课不能全部听懂,记住的。只要课下花时间,把做好的笔记吃透,短时间内,便能快速提升知识储备的量。

    孟知行本身不是个小孩子。又因为系统,上辈子已经养成了,非常自律刻苦的好习惯。

    所以每日都会花时间,把当日内容全部学懂,记住。

    黄绩学虽然没有孟知行那么自律,但是他记忆力好。虽然达不到花夫子那样,随便一看,便能过目不忘。但一本书看个三五遍,他也就能记下来了。

    所以其实这段时间,黄绩学的表现是不差的,只是夫子规定范围外的课业,做得不够多。

    倒是最早来的李家兄弟俩,一开始孟知行见到他们是什么样,几个月过去了,基本也没什么变化。

    因为花夫子压根就不管。

    布置的作业,不管你写成什么样,他永远都是语气平淡的点评。

    就比如每日下学之后的作业,虽然是白日里做过的,但孟知行他们四个人,从不糊弄,都是根据夫子的点评建议,看过各种文章之后,认真重写的。

    但李家兄弟除了最开始那个月,认真一些。后面发现,就算只把白日写过的文章,稍微改一改,交上去夫子也不会多说什么。

    只不过重复的部分,花夫子不会给予二次点评。

    所以他俩后来的作业,基本都是敷衍了事。

    孟知行怀疑,就算不交作业,估计花夫子也不会多说什么。

    倒不是因为他们是旁听的,所以花夫子不管。

    据这几个月孟知行观察下来,花夫子对他们所有人,包括对花麟和杨柏舟,都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

    唯一能说得上区别的,也就是教学进度,是按照花麟和杨柏舟的学习进度来的。

    但也就仅限于此了。

    反正相处下来,孟知行反而愈发好奇,花栩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花栩的脾气秉性是有些奇怪,但与传言差距甚大。

    从第一面起,孟知行就没从他身上,看出任何的阴郁,情绪十分稳定,绝对不是一个暴躁易怒的人。

    这么长时间,孟知行只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两个字——漠然。

    花栩看他们这些人的眼神,和他看猫猫狗狗,还有蚂蚁的眼神,没有什么区别。

    就好像,他们所有人都是无关紧要的小玩意。

    高兴了就逗弄一番,不高兴便漠视你的存在。

    孟知行有时候都会想,是不是因为对方实在太聪明了?而他们这些人实在平凡、普通,达不到对方的精神境界,所以才如此。

    孟知行旁敲侧击问过黄绩学的感受,可黄绩学压根看不出夫子的情绪变化,孟知行只能作罢,继续按部就班的学习。

    不过跟上进度之后,孟知行便只是读熟,暂时不背那些书了。转而找花麟和杨柏舟,借他们原先用的书,带着黄绩学,一起恶补他们没来之前,已经讲完的一些文章。

    花麟和杨柏舟的书,都是自小就用的,上面记的笔记,十分详细。

    他俩靠着这些笔记,基本可以自学。

    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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