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身有媚香的男主后: 17、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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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发披散,冥夜如暮落在他透白的脸上如朦轻纱:“哪来的墨香?”

    雪聆低头嗅了嗅,没闻见身上有什么墨香:“许是今天与夫子讲过话,不小心沾在身上的。”

    “夫子是谁?”他又问。

    雪聆不虞看着他:“夫子就是夫子啊,还能是谁?你到底要问什么?一直问,都不回答我的问话。”

    她问什么……?

    他白布下的长睫轻抖了下,惆然的顿闷于心,显出几分冷恹来,“没谁发现,门是我开的。”

    没发现?

    雪聆惊诧他是如何从里面砸烂外面的锁,能走竟还不走。

    辜行止侧躺背对她,似累极了。

    雪聆看了眼他脖颈上的项圈,趴在他的肩上试探:“你伤好了吗?”

    “没有。”他语气很恹。

    雪聆闻言转念一想,板过他的脸质问:“你是不是刚醒来想逃走,发现我回来了就又坐在这里,假装有人来过?”

    辜行止歪头靠在她的手上,脸上的冷恹淡去,蒙着眼看不出神情:“不是。”

    雪聆才不信门开了他还不走,被他方才的话险些吓到,现在见他又否认,攥住颈上项圈扣在床头。

    辜行止不知她又在作何,蹙眉在颈上相连的项圈上摸索,直到摸到项圈上的粗链缩短扣在床头,抬起脸看她。

    “为何?”

    雪聆看着他摸索的动作,道:“因为你撒谎骗我,所以这几日你只能这样。”

    蒙汗散没了,又买不到,她担心自己外出期间他会偷跑,所以不能再像往常那般给他太多自由,只需要活动在床榻周围便可。

    雪聆想了想,抚着他的脸安慰:“等过段时间你乖了,伤也好了,我就带你出去散心。”

    许是妥协了,辜行止没有反驳,而是抬手放在她的后颈。

    雪聆闻着他举手投足间萦绕鼻尖的清香,误以为他的动作是索吻,顺式低头贴在他的唇上。

    后颈痒了下,雪聆笑道:“你在做什么呢?弄得痒痒的。”

    两唇贴合翕动,她讲话时的气息渡进唇腔,辜行止按在穴位上的手指轻颤,点错了位置。

    雪聆被挠得忍不住拉下他的手,侧身靠在他的肩上,脸颊红红的认真道:“不可以碰我后颈,很痒的。”

    方才他碰到后颈靠近耳畔的位置,雪聆身如过电,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称不上舒服,也说不上难受,总之胸口处酥酥痒痒的。

    “嗯。”他腔调冷淡。

    窗外不知何时又下起了大雨,淅淅沥沥地从漏雨的屋檐落下。

    上次调整瓦后这次的雨又漏去了箱笼,里面的衣物都打湿了,雪聆只剩下穿回来那件是干的,但裤腿上有淤泥不能穿上榻。

    她烧水沐浴后回到房中,脱了外裳穿着小衣亵裤躺在他的身边,阴郁盯着漏雨的地方,“改日我找人来修屋顶,这样漏下去也不是办法。”

    “把院子外的地坑也填上,屋内的妆案和床榻、木柜,这些陈旧的东西都换了。”

    “还有,春暖后,我们应该换透气的好面料,我做两身方便干活的裙子,也给你做两身长袍,你身上穿的太短了。”

    “还有,我想在院中豢养几只鸡鸭,以后我们逢年过节就能有肉吃了。”

    她逐一数着,还不忘用手肘顶他胸口问:“你觉得好不好?”

    辜行止似听着雨声睡下了,嗓音沉闷:“好。”

    雪聆心满意足地转身,抬手脚搭在他的身上,也困音哝哝:“那改日我有钱了就换。”

    “嗯。”他揽住她瘦弱的腰身,自然与她头对头相靠。

    虽然无人反驳她,实际雪聆心如明镜,她没钱。

    -

    清晨还在下缠绵烟雨。

    雪聆撑着昨日柳昌农送的油纸伞去书院。

    同书院做工的佣工见她撑的伞漂亮,和之前挂在藏书阁的那把伞很相似,不免多问了几句。

    雪聆收起伞,笑道:“嗯,那把伞是我的。”

    “那你昨日为何还最后有一个人走?”他摸不着头脑。

    雪聆道:“忘记还有把伞,你们走后我便看见了。”

    佣工摸了摸头,背着农具往后园去。

    书院陆陆续续有学子进来,雪聆守在藏书阁刚清点了所有书,柳昌农便来取今日要教学的书。

    雪聆早就准备好了,见他撑伞过来,忙不迭放下手头活计,捧着用布裹好的几本书籍递给他。

    柳昌农付之一笑:“多谢雪娘子。”

    雪聆见他接下,厚发下的眼弯起。

    柳昌农拿了书便撑着伞离去了,雪聆看着他离开,转身坐在窗边翻书看。

    虽然她没读过书,亦不识字,但却很爱看有些书上的图。

    今日她在清点完书籍时无意间看见一本书封鲜艳的书,上写几个大字她不认识,猜想许是和之前看的那几本书一样,是什么奇闻怪志。

    雪聆怀揣打发时辰的心思翻开了书。

    当目光扫过第一页,她眼珠顿住了,随之下意识抬起头紧张看向周围。

    这个时辰的藏书阁只有她一人,学子们都在听课,佣工们都在干活,安静得只有她。

    见没有其他人,雪聆低头又看向书上画儿。

    不知是何人所著,画面栩栩如生,雪聆能清楚瞧见坐在春凳上的女子,丰乳肥臀,腰细如蜂腰,对面跪着的那男子更是驴物。

    这……这,这是在做什么啊。苍天。

    雪聆偷偷看着,越看心跳越快,一会儿又觉得那女子哭得可怜,一会儿又觉得那男子怎么又哭了?

    哭来哭去,脸上的表情既是痛苦又是癫狂的。

    直到她翻到后面,见那驴物入户,姿势似苟合的野动物才蓦然反应过来自己在看什么。

    雪聆做贼心虚地虚掩着书,换了个更为安静的位置。

    她蜷缩在书架的角落,脸颊红彤彤地半眯着眼儿,一副想看但又不敢看的往书里面乜。

    后边那些乱七八糟的她不爱看,只反复看前面,这一看,她看了一上午。

    正午时,学子休课一个时辰,雪聆听见敲钟声合上书,红着脸塞回去,外面果然急色匆匆地跑来一名年轻学子。

    “雪娘子,麻烦登记,我、我还错书了。”

    那学子将抱在的书往木柜台上一放,转身进便进了书阁,不一会便抱着书从里面出来。

    雪聆看了眼书封上的横杠,还真是书阁里的,等记着,忽然想起那刚才拿走的那本书,书封好像很艳。

    雪聆一惊,弃笔往里面瞧。

    刚才她怕被别人发现,塞回去的那本书不见了。

    原是那学子的。

    雪聆失落地回来,门口恰逢一学子探头,一见她面露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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