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主母疼我: 23、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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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容一直觉得李月儿有心机有野心,但没想到她还会得寸进尺跟贪得无厌。

    昨夜一次就算了,今天她又要。

    还咬着她的手指收紧,不愿意松“口”。

    上下两张嘴都有自己想要的。

    李月儿既好奇苏柔的身世,又想主母放的更深,但她没办法像主母让她继续她就继续那样要求主母,只得说些好话,“她想您了。”

    想的流口水?

    主母也不说话,就抬脸看她神色,脸上情绪淡淡的,让人瞧不出喜怒。

    李月儿是跪坐的姿势,高主母一头,算是“居高临下”看她,可她明明在高处往下看,却始终觉得被主母俯视。

    她动情的眉眼尽数倒映在主母清清冷冷的眼眸中。

    李月儿羞臊到耳朵都红了。

    她本来也没想这事,是主母的手在她裙下乱走,这才勾的她这样。

    李月儿正要从圈椅里滑下去,就感觉到主母另只手搭在她腰胯上,拦住了她的后退。

    李月儿重新去看主母的眼。

    主母已经别开视线,李月儿只能看到主母眼尾那颗红鲤一样的小小泪痣,是主母那张冷漠薄情脸蛋上唯一鲜艳明亮的颜色。

    李月儿低头,鼻尖在那里轻轻点了一下。

    不经意的小动作,换来主母开口,“……再跪开一点。”

    李月儿垂眼藏住眼底的光亮,听话的顺从的再岔开一点膝盖,半跪半坐的,贴在主母滚热的掌心里。

    这个姿势,好像吞的更深了。

    李月儿想直起腰往上拉开距离,偏偏她往上挪主母就往上追,除非她从椅子上下去,不然根本逃不出主母的五指,就像她这个人一样,这辈子除非死了,不然怕是很难逃离主母。

    怕吗。

    李月儿不太怕,就是有些慌。

    深的,让她心尖发慌,觉得自己要被捅破了。

    李月儿眼泪掉下来,砸在主母衣襟上,双手抓住主母的肩膀,老实低头,“主母我错了,不敢,不敢再逃了。”

    她越是往上,主母越是冷漠。

    这人吃软不吃硬。

    李月儿缓缓的试着主动坐回来,双手改成握着主母身后圈椅光滑的边缘,呼吸颤颤眼睫扇扇。

    曲容,“我可以纵着你得意,但你自己不能忘形。”

    李月儿点头,眼泪又掉下来。

    曲容垂眸在自己衣襟上看了眼,终究是绕了她。

    李月儿比苏柔通透,也比苏柔大胆有谋划。

    一些事情曲容需要提前跟她点明了,免得她有别的打算,“我让苏柔教你管家,自然是需要你为我所用,只能为我所用。”

    李月儿这辈子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自打她那夜求到她跟前起,就只是她的人。

    李月儿不明白主母好端端的怎么又强调起这个,难道是她对拜苏柔为师表现的太高兴了,以为学了手艺就不用依附主母这事被主母看透?

    她疑惑苏柔为何嫁给时管事的时候,深处想法其实是苏柔明明有本事,为什么屈尊做了续弦。光看时仪的年纪,就知道时管事比苏柔大了多少。

    可能是李举人跟母亲的例子在前,让李月儿本能的还是想靠自己,而不是依附旁人落得母亲那样的下场。

    虽然她现在攀附着主母,可骨子里还是希望有朝一日脱离主母掌控,能够自己养家生活……

    尤其是得知自己能学管账之后,更是高兴到有些飘了,刚才不仅敢跟主母撒娇,还追着问她苏柔的身世。

    她心底那点隐晦的,连她自己可能都没理清想好的事情,居然被主母三言两语看穿说破。

    李月儿别开眼不敢再看主母。

    洞察人心这方面,主母有她自己的天赋。

    曲容看李月儿脸色,抿了下唇,随后讥讽一笑,低声问,“怕了?”

    李月儿跟她没大没小的时候,她就知道李月儿心里想法的变化。

    李月儿老实的点头。

    曲容又笑了,“怕还‘咬’的那么紧。”

    李月儿,“……”

    李月儿一口咬在主母肩头。

    主母最擅长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了。

    这场单人的欢好,李月儿胆战心惊,与其说是满足她,还不如说是主母在跟她彰显“手段”,是一场略带警告意味的别样调\教。

    李月儿觉得自己真是没有半点傲骨,因为她非得不排斥,到后面主母不讲话安静戳弄的时候还享受其中。

    主母头发已经全干,李月儿也是。

    主母出去洗手的时候,独留李月儿自己在净室。

    李月儿轻轻呼吸,小心翼翼坐在主母坐过的椅子上,忍着泥泞等人送水来洗漱。

    她洗完澡换好干净衣服到床边的时候,主母已经半靠着床头硬枕开始看书了,甚至换了条干净的裙子。

    ……因为她刚才流到主母裙面上了。

    李月儿低头往床上爬,窝进主母身边,伸手环住主母的腰。

    曲容有些诧异的侧眸低头看她。

    李月儿方才像只被猫哈过气的老鼠一样,就差缩成一团了,这会儿又开始舒展身体靠近她。

    真是,能屈能伸。

    曲容别开视线,手指翻书,轻微的哗啦声响后,开口问,“还听不听苏柔的事情了?”

    李月儿昂脸看她,毫不犹豫,“听。”

    曲容嗤笑,“记吃不记打。”

    李月儿眨巴眼睛,故意将圈在主母腰腹上的手往上,试图蹭开裙子系带钻进主母的衣襟里,“谁让主母喂的好,让我吃完还想。”

    曲容,“……”

    曲容手伸到被子中,握住李月儿不老实的手,眸光深深的看她。

    要不是月事没走……

    李月儿不敢再闹,老老实实等着听故事。

    曲容,“苏柔原本是尚书之女,因父获罪全家被牵连,男的流放岭南,女的送至边疆为妓。”

    “时管事曾受过苏父的恩,倾尽家财把苏柔赎了出来,为了苏柔不再被苏家事情连累,明面上娶了苏柔为续弦。”

    李月儿抓住重点,“明面上?”

    曲容垂眼看她,“时管事的年龄都能当苏柔的爹了,他既是为了还恩,又怎会糟蹋恩人女儿。”

    “也因为娶了苏柔为续弦,他原配夫人是和离的,怕曲管事有了续弦亏待儿子,便将时仪接走,前两年时管事病重原配再嫁,时仪才回到这边尽孝守丧。”

    曲容点李月儿,“苏柔受了时管事的恩情,给他守丧不提,连带着他儿子的事情都要跟着操心。饶是冷血自私如她都没想过脱离时家。”

    她就差直说“你看看你了”。

    翅膀还没长出羽毛呢,就惦记着羽翼丰满后要往哪里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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