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和老板对家结婚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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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在京都的几天,谢思仪全耗在陈总那边,不是在打高尔夫,就是在喝酒,或是去夜场。

    不过工作上的事,一点进展也没有。

    不仅谢思仪有点烦,连李青都来了气。

    “他这完全是在遛我们。”

    谢思仪开车到酒店,接了他往饭店走,“现在局势紧张,海外生意不好做,想想奖金就没这么气了。”

    他一派平和的心态,李青也不好再抱怨,只在副驾驶烦闷低语,“不就是知道任家有港口么……”

    谢思仪无所谓地笑笑,把车停在门口,钥匙扔到泊车员手里。

    “行了,别丧着脸,进去吧。”

    今天的温度高得离谱,像炙夏一般,刚下车热浪就袭到身上,立马就热出汗来。

    饭局不仅有陈总,还有他带来的人,甚至期间找了几个陪酒的。谢思仪算是见过大世面,还能稳住,但李青有些挂脸,被谢思仪提醒了两次才忍下。

    陈总抱着个女人,笑看他,“思仪要来个男人不?这儿的人,条件好又干净。”

    谢思仪推拒道:“您可别害我了,要是今晚我敢找男人,回头我的腿就能被我爸打断,而且……”

    他的话没说完,脸上的假笑隐下去,欲盖弥彰般皱了皱脸,“你懂得!”

    这段时间,陈总倒是想从他这里套出任家关系,但谢思仪自从那晚后,全然不提,两方都不得罪,偶尔又说点似是而非的话,让人抓到线头。

    任绥的名声这么好用,他一个拿了结婚证的人,拿来使使怎么了?

    谢思仪毫不在乎自己的做法是否君子,毕竟古人有言:“无奸不商。”

    他势必要拿到这个项目,奸诈一点又何妨?!

    这么想着,他用得更加理所当然了。

    陈总把旁边的女人推开,随手拿了杯子和谢思仪喝起来,谢思仪的酒量确实厉害,这几天把他喝得够呛。

    “实不相瞒,贤侄啊,这次见面,我是看在你爸和高总的面上,但和你见了一面后,觉得你这人不错,啥都会玩儿。”

    说完喝下满满一杯白酒,谢思仪陪完,又帮他满上一杯。

    “最重要的是,还不扫兴哈哈哈哈~”

    谢思仪举杯笑得明媚,“我和陈总相见如故,玩得高兴呢,怎么会扫兴。”

    “不过啊,叔知道你来的目的,”陈总故作叹气,笃定道:“这个项目,高家拿不到。”

    谢思仪脸上一顿,又覆上漫不经心的笑,“叔,投标还没开始,名单上的公司都有机会。”

    “您心目中有最好的选择,可是那个选择到底好不好,您真地想清楚了吗?”

    他将手上的酒喝下,看过去的眼尾处带着从容不迫,本该是陪酒的人,此时却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姿态。

    看得人心头一震。

    甚至那张本该略显青涩的脸上,此时笑意加深,却和往常的漂亮,单纯不同,那笑里仿佛藏着深不可测的谋算,让人探寻。

    让人好像……看到了任家那人。

    “此话怎讲。”

    陈总盯着他,眼里第一次带着镇重,不是在陪一个小辈玩儿,而是真把他当做生意场上的合作方。

    “陈叔无外乎看上了任家的港口,想着现在局势变动,即使货物出了海,去不了目的地,也不至于漂泊在海上,而且停靠后还能节约点费用。”

    “但现在任家的港口并不是任绥在管控,叙城是我爸的地盘,我知道的东西不比任家和陈叔少。港口是任康在管,任彦或是任绥,只管了海岸的公司,在实权上甚至不如他。”

    “任康您应该很少和他接触吧?他租了我的房子,我倒是对他有所了解,他那人吧……”

    “啧。”

    谢思仪抿着酒,没继续说了。陈总自然地就接了过去,“上次他被海关扣下,查封了一批货。”

    最后还是任彦亲自去保释出来的。

    “任董事长重情,自从他家大儿子去世后,对家里的亲戚简直是有求必应,但对任康这样的小人,可不是个好兆头啊!”

    谢思仪说的都是事实,也不怕陈总去查,毕竟任彦做的那些事,有目共睹。

    见他陷入沉思,谢思仪又扬起下巴,眼眸半眯,俯视他:

    “除了港口这点,任家在其他地方都比不上高家……”

    在这几天饭局中,这次是他们聊得最久,也是最深的,聊到手下来催,说外面起风了,担心待会儿不好回家才作罢。

    出饭店时,狂风大作,谢思仪心情却很好,让司机把李青送回酒店,闭眼假寐回了庄园。

    走到半路,雨滴就啪啪落下,砸到车窗上,声音像冰雹一样。

    谢思仪睁开眼——

    夏天的最后一场雨来了。

    车子在大雨和积水中开进车库,一向安静的庄园难得热闹,四处都是穿着雨衣跑动的人。

    谢思仪走到后院,见郑舒琴安排佣人把她的花草搬进去,甚至因为雨下得太大,她还想亲自进到雨幕里。

    谢思仪拉住她,赶紧劝到:“我去帮忙吧。”

    说完就撸起袖子,一盆一盆地往里搬,身上很快湿了,离花房不远的地方有颗杏树,树上微黄的叶子被吹得哗哗作响,佣人正拿木棍做支撑。

    郑舒琴很宝贵它,要再加护一层,谢思仪眼前被雨淋得模糊不清,随便擦了一把,忙蹲下去,又在杏树的底部做了个护栏,还把支撑的木桩加固在墙根,将这颗树保护得严严实实。

    等一切弄好,湿漉漉回客厅时,见郑舒琴正在给任彦打电话,“雨很大,路上小心……”

    谢思仪不仅发丝在滴水,衣服裤子鞋子没一处是干的,浑身难受,想着赶紧回去洗澡。

    就在他转身朝外走时,突地被郑舒琴叫住,“去哪儿?”

    “回我那边呀。”

    郑舒琴拧着眉说他,“路上又没挡雨的,你过去还得被淋,跟我上来。”

    谢思仪乖乖跟在她身后,郑舒琴走到二楼转角处,停下身转向他,从上到下地打量。

    “怎,怎么了?”

    “哼,你这浑身酒味是怎么回事?不是说酒精过敏么?”

    谢思仪眨眨眼,脸不红心不跳地装乖,“我没喝酒,去吃饭,饭桌上有人喝,就染上味道了。”

    “味儿很大么,不信你问司机。”

    郑舒琴又继续往三楼去,“我懒得问。”

    她没有打探别人行程的爱好,况且还是个不重要的人。

    “去洗澡,这里是任绥的房间,衣服每个季度都有新的送过来,喜欢什么就拿去穿。”

    谢思仪受宠若惊到脸上藏不住,把唯一没有弄湿的外套扔到地上,差点抱住郑舒琴。

    “妈咪!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郑舒琴嫌弃得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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