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宿敌的第七种方式: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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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就跟着了魔一样,春/梦噩梦都是你,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全都明了了,还是没有半分长进。

    第130章 诛心 这世上最简单的事就是诛有情人的……

    边关的风要比京城更冷一些, 钟昭的手被吹得冰凉,随即收拾好心情,淡淡道:“既然将军不准备罚我, 那我就先回去了。”

    钟昭的左手指腹只在他脸上停留一瞬, 很快就收了回去,江望渡微微低了一下头,像是在贪恋这份来之不易的接触。良久,他答非所问,自嘲道,“说什么蛊虫……如果这东西真那么好用, 我还用得着说这些?一早种在你的脑子里,让你生不出离开的心思了。”

    钟昭想了想,感觉江望渡并非干不出这样的事, 扯唇道,“刚刚的话你当没听到, 见笑了。”

    此时江望渡的眼泪已经止住, 也不再像钟昭刚进来时一般逮着那名刺客不放, 情绪恢复了稳定。

    钟昭功成身退,转身往外去,但还没走出几步,江望渡就做了一个非常出乎他意料的动作。

    他们眼下所处的位置是江望渡的帅帐,孙复离开的时候,虽然吩咐了闲杂人等不准靠近, 但是这毕竟不是一个封闭的环境。

    时间慢慢来到黄昏,虫鸣鸟叫的声音越来越大,无论是没防住齐国偷袭,一准要来请罪的曲青云, 还是处理江望川伤口的军医,估摸着今夜都会来找江望渡。

    身为主帅的江望渡迟迟不露面,底下人必然会乱,钟昭甚至能零星地听见几个士兵的脚步声,无一不在昭示着,这是一个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外人闯入的地方。

    而江望渡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伸手勾住了他的腰带。

    “你要干什么?”钟昭的额头突突直跳,“你另一个副将杜建鸿没跟着过来,孙复自己调度不开这么多人,谁知道等会儿会有什么人往里进,将军,自重。”

    “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先紧张什么。钟大人方才不是说喜欢我?”钟昭显然并不希望他们的关系被别人知道,江望渡料定他不会真在这里同自己动手,并起两根手指穿过他的腰带往前勾,一面慢慢地迈着步子绕到钟昭身前吻上对面的唇,一面呢喃着问道,“既然喜欢我,干什么要对我说那种话?”

    不出江望渡所料,钟昭果然投鼠忌器,没有冒着被一堆人误会和主帅厮打在一起,继而持剑带刀将他押下去的危险,动了真格依靠所持的武功强逼自己放手。

    但是钟昭也没有如上一次一般,屈于本能地回吻过来,而是微微抿起唇,伸出那只刚刚被拆掉布条,还没被重新包起来的手,死死地捏住了江望渡的腕骨。

    忽而外面有风刮过,营帐内的烛火跟着闪了一下,几滴血从钟昭掌心慢慢流出来,溅到了江望渡的袖口上,烫得他一激灵。

    过了片刻,他看着料子上洇出的红色道:“你故意的。”

    话到此处,江望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指的是先前钟昭貌似怀疑他的话,还是单纯地指当下:“灼与,你报复我。”

    “是又如何?”钟昭不是傻子,早几个月在钟家时,就看得出江望渡对自己亦有情,而这世上最简单的事,就是用言语和行为去诛对自己有情之人的心。他刚刚在抵御自己抢夺那个吻主导权的过程中费尽力气,此刻眼睛也红了,“我早就告诉你,以后别招我,你自己一头撞上来,还能怪得了我?”

    “你说得对,不怪你。”经历所致,钟昭对自己远比对别人更狠,掌心的伤严重成那样,亦然可以江望渡的手腕握得生疼。他在对方的质问中败下阵来,眼神仿佛都有些飘忽,过了会儿才道:“你……先放开,我给你重新包扎。”

    在这场感情博弈里,显然没人是赢家,江望渡曾妄想能将钟昭彻底瞒住,反正谢英迟早都要死,他们之后也不是不能这么过。

    事败之后,他虽然懊恼沮丧,想的却是钟昭恨他之心浸入骨髓,未来一定有的是机会纠缠。

    这么多年以来,江望渡孤枕时经常做梦,梦得最多的是钟昭摘下鬼脸面具,通身的气派清冷而肃杀,将剑捅入他喉管的时候,面容上一闪而过的狰狞之色;

    而稍微次之的,是钟昭顶着更年轻的脸,一身素袍站在黄榜前,看到他带人逮捕了曲青阳,立于人群中嘴角轻轻牵起的弧度。

    他从来没想到,钟昭有一天会如此决然地打算‘放过他’。

    这哪里是放过?

    “我自作自受。”江望渡再次半跪下来,学着对方以前给自己上药的样子,往钟昭手心倒药粉,声音又低又轻,“但你别想离场。”

    “有什么意思?”离开庄百龄设的鸿门宴后,江望渡卸掉易容,同时换了一身衣服,威风凛凛的盔甲穿在身上,随着他的一举一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响声,钟昭坐在椅子上俯视江望渡,恍然想起前世他垂死之际自口鼻流出的血,嘴唇轻抿,一把将人拉了起来。

    江望渡手里的药撒了大半,愣了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钟昭不快的点,道:“我以为你喜欢。”

    上次去钟家,他站在钟昭面前骂对方轻狂妄为,钟昭反驳之余,一用力便将他按跪在了地上。

    这种从低到高的角度,通常用于下位者对上位者间,坐着的人可以轻松看见另一方所有表情,伸出手就能让对方的头抬起来。

    喜欢被讨好是人的本性,这种姿势会无形间强化这一点,就连以前两人来了兴致,想玩点什么花样,钟昭或跪或坐在地上摆弄他,江望渡的感觉都会来得更快。

    而且明明以前他这么做的时候,钟昭的反应都不似厌恶。

    “……”钟昭无师自通地懂了对方没说出来的话,一时无言。

    在面对而立说话的时候,钟昭更习惯将之与床笫之欢分开,他面对江望渡诚然会有更多掌控欲和支配欲,可也仅限于榻上。

    就像先前钟昭跟江望渡在家里见的那一面,他做出此等举动,就是实打实存了折辱人的心思。

    但显然对于江望渡来说,这两者并没有一个明确的界限,他时常在钟昭沉着脸时勾人腰带,钟昭在他面前没什么抵抗力,江望渡十次有八次都能成功,因此这类动作在他眼里几乎跟暗示划等号,甚至成了让钟昭揭过这页的手段。

    钟昭把他的意思看得分明,恼恨江望渡的坦然,也自惭形秽于在他面前定力不足,从江望渡手里把疗伤的东西接过来,三下两下为自己绑好新布条,头都没再抬一下,平铺直叙地道,“将军是此役主帅,享先斩后奏之权,为我这三品文臣屈膝,别人看到不好。”

    “别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江望渡平白有些烦躁,“说直白一点,这段时间这里都将是我的一言堂,如果有人胆敢……”

    “我不会爽。”钟昭打断对方的话,一字一句地道,“你总是这样自说自话,自作聪明,你以为我很爱看你做小伏低?”

    江望渡眼神闪烁,似是没想到会从钟昭嘴里听到这四个字,过了半晌,他缓缓绽放出一个笑容:“你我之间什么事情没有做过,正常上药而已,别想那么多。”

    钟昭没把他这话听进去,沉默半天后突然道:“小江大人。”

    江望渡:“……”

    有那么一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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