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宿敌的第七种方式: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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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道:“那便多谢殿下了。”

    谢停摆手道了声无妨,宴上一时谁都没有再提起今日街上的乱子,一顿饭吃得也算是宾主尽欢。

    直到快要散席的时候,谢停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他边上的两个女子就像受到了什么暗示,一齐起身走到钟昭身边,要给他倒酒。

    钟昭眉心一跳,抬手虚虚地盖住杯口,话是对着姑娘们说的,眼睛看的却是谢停:“使不得。”

    谢停留意到他的眼神,也没故意当作没瞧见,只是往前探身:“大人不必觉得受之有愧,你既然愿意与我方便,我自然要投桃报李,与你敬意,区区斟酒算得了什么,我这两个姬妾,若是你喜欢的话,直接带走也没什么不行的。”

    有唐筝鸣的信件在前,钟昭清楚这两人并非真是他的妾室,只是披着这个身份壳子的下属,闻言虽然厌烦,但并不至于太过惊讶。

    但孙文州和佟虎并不知情,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佟虎更是控制不住快速起身,走到了钟昭身边。

    “姑娘既是殿下的人,怎好让你干这种事?”佟虎一脸正气,语气震惊中又透着几分耿直,“从前在军中打了胜仗,常常排着队给主将斟酒,现在虽然不在战时,钟大人也非武将,但这样的活我们来做就行,还是不劳烦姑娘了!”

    他一边说,一边当真着急忙慌地动手去拿那女子手中的酒壶,谁知道他用出两分力道拽了一下,发现竟然没能挪动分毫。

    佟虎见状微怔,过了一会儿,面上浮现出一层难以置信,随后不信邪地再次伸手去拉——

    身穿粉裙打扮娇艳的姑娘笑了一下,眼神灼灼地对钟昭道:“听闻大人远赴西南议和之时,曾协助边关将士擒获一名身法奇绝的刺客,妾思竹也想领教一下。”

    说着,她毫不犹豫地放下佟虎正在抢夺的酒壶,拔下头上的钗子直直地朝着钟昭的面门攻来!

    这一下来势汹汹,钟昭能清晰感觉到其中蕴含的杀机,就像今天清平街那一出的目的是引他现身,但如果他不肯出来,冠星和边上站着的那些官兵,也是真能眼睁睁看着成百上千百姓殒命当场。

    不过思竹到底受训时日还短,刚刚佟虎也只是在猝不及防下,才没拉动她手里的东西,钟昭绷紧神经与她对上,她走不了几招。

    通体银色的钗子在划动间闪着白光,看上去就像是更细更锋利的刀剑,处处透着危险,钟昭全程没碰到她的身体,躲过最初那一下后,扬手握住那根银钗,一拉一拽之间便将其拿到了自己的手里。

    然后只听嗖的一声,旁侧同样朝他冲来的姜三娘骤然停在当场,银钗从她的颈侧疾驰而过,猛地插/进后方的柱子上,入木三分。

    “下官与殿下多年未见,如今好不容易重逢。”先前思竹的话已经非常明确,谢停听说西南之事后,对他的身手起了疑心,只是这两人道行尚浅,试探不出他真实的的底细。钟昭面前的桌子刚刚被震了下,佳肴美酒尽数洒出,他站在正厅内空着的地方,面朝谢停沉声道,“殿下究竟想要做什么?”

    “本王不想做什么啊。”那两个姑娘的发难来得太突然,孙文州和佟虎在惊诧之余,纷纷抬步跟上,站在了钟昭的身后,但谢停表情依旧未变,甚至还笑着喝了杯酒,“只是实在好奇,大人一介文官,怎么武功会好到这种程度?”

    话到此处,他姿态懒散地将已空的琉璃盏放下来,杯底在桌面上磕出一道清晰的脆响。

    伴随着自己身后覆面之人一跃而起的破空声,谢停这才慢悠悠地补充道:“比试切磋一下而已,点到为止,大人为何要推拒?”

    这戴着面具的武者年事已高,一举一动却丝毫不逊于年轻人,他跳下来以后先是给了孙文州和佟虎一人一掌,将他们各自击退七八步,才转身朝钟昭而去。

    而在这个人的手下,钟昭很难再如方才一般藏锋,刚刚交手便不得不用上了十成十的精力。

    短短几息之间,两人在并不算宽敞的厅堂中心拆了数十招,没有任何人搅局、也没有任何人持武器的情况下,居然一时间难分高下。

    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局面,钟昭尽管没摘掉对方的面具,也认出了这人是在军中打下的底子,一举一动跟江望渡是相同的路数。

    而与此同时,谢停也一点点冷下脸,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行了。”他难掩怒火的一声喝出,戴着面具的老人顷刻间停下了所有动作,钟昭则同样脸色凝重地收招,过了没多久,便听见上方的人轻笑道,“灼与,你我虽然在我兄长的引荐之下,于五年前相识,私下里的来往却没有很多,你能否给本王一个解释——”

    钟昭面色冰冷地抬起头,正正好望进谢停微缩的瞳孔里,对面的青年咬着牙,字字珠玑地问道:“你这一身功夫,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还有当初在照月崖,废太子到底死在了谁的手上?”

    在这一刹那,钟昭很久没有回想起的前世记忆,再次如画卷一样徐徐出现在眼前,谢停曾在钟家房舍废墟中深深地叹出一口气,告诉他若想报仇,自己可以帮他。

    还有他某次执行任务没得手,谢停带着饭菜过来,对他说松懈一些吧,今天是你及冠的日子。

    钟昭跟谢停之间的情义谈不上多深刻,不过一方施恩图报,一方满心仇恨,各怀心事各怀鬼胎,因为偶然同路,才有了十年交情。

    到了如今,他已成身负皇命的朝廷命官,谢停的所作所为却比前世还过火,不但草菅人命,视法度于无物,还让一上过沙场的老将戴上面具,专程试探他的深浅。

    要知道出自军中,已到暮年还能保有这般身手的人并不多,属地离汾州比较近的无疑更加少,钟昭可以叫得出名字的只有一个。

    已故桓国公曲连城曾经的副将,现在的平阳军主帅丘秀成。

    “丘将军年过六十,早该安度晚年的岁数,儿女出息孙辈孝顺,日子过得都不错。”钟昭面带讥诮地望过去,“为什么你非要卷进这趟浑水里,跟宁王合谋造反?”

    “现在是本王在问你话!”谢停一听造反二字,旋即恨声道,“你少在这里顾左右而言他。”

    如今已进九月,谢衍派往汾州查探情况的锦衣卫马上就到,府外还有个乔梵可以与他们取得联系,钟昭直视着谢停恼恨不已的面孔,轻声回答:“无可奉告。”

    “好一个无可奉告,钟灼与,你是不是以为本王不敢杀你?”谢停听到这饱含轻蔑的四个字,额角的筋都跟着爆了起来,重重一拍桌子扬声高喊道:“来人!”

    随着他一声怒吼落下,苏流左立时提着剑带兵冲了进来,身穿盔甲的士兵将屋内几人严密地包起来,孙文州和佟虎不由靠得离钟昭更近,面容之上凶光乍现。

    见此一幕,本来沉默不语的丘秀成转头看向了谢停,低声给人剖析道:“如今锦衣卫已临近汾州,平阳军只有前锋部队乔装成平民入了城,还不是良机……”

    “先杀钟昭一个,留下别人,本王自有办法解释。”谢停烦不胜烦地打断对方的劝告,看向苏流左命令道:“你把他给我……”

    “殿下!”方才苏流左破门而入时,并未把所有人带进来,谢停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忽然有一神情惊慌的侍卫冲进来,磕磕绊绊地汇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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