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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双A,但装O撩死对头》 100-109(第12/14页)
他记得柳致和齿缝间那点不自然的反光。
时燼。
这个名词像一枚冰冷的钥匙,打开了所有谜题的门锁。
时燼就是拥有能改变異化能力的作用,所以才会被人追捧。
二十年前那场席卷世界的天灾,不就是因为異化因子过度聚集,才导致了人类动物甚至是植物发生了不可逆轉的異变。
而两年前的香山意外, 虽然耗尽了此地积蓄的特殊能量,但时烬的存在,意味着……
意味着每个服用过它的人, 都可能成为行走的“微型香山”。
当个体承载的异化因子超越极限,再被特定条件催化, 异化兽的诞生就成为了必然。
他从来不愿相信,仅仅是与陆知行在一起就会引发灾难。可柳致和在他面前兽化的画面, 像一把淬毒的匕首, 刺穿了他最后那点侥幸。
父亲们说过的话又在耳边响起:“你很特殊, 小初。”“你的再生能力……我们无法完全解释。”
那些话语里藏着担忧,也藏着未言明的恐惧。
他此时像在黑暗迷宫中摸索的孩子, 只能一次次试错,用自己作为实驗品去探查真相。
作为S级Alpha,他的感官敏锐得近乎残酷。此刻, 他清晰地听见门外那些疯狂撞击的异化兽,在他移动的瞬间突然靜止了。
仿佛失去了目标的猎犬,它们开始混乱地原地打轉,发出困惑的呜咽。
紧接着, 是陆知行破门而出的巨响,是愤怒的拳头砸碎骨骼的闷响,是野兽濒死的哀嚎。
他突然停下动作。
透过通風管道的金属网格,下方房间的景象隐约可见。那是个空旷的实驗室,惨白的无影灯照亮了手术台和陈列着各色药剂瓶的壁架。
“我会继续走,”柏初压低声音,“你们留在这儿。”
不等林意回应,他已经掀开前方的通風盖板。
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那道熟悉的白褐色屏障再次升起,将林意和昏迷的柳致和封在了管道深處。
“等等!柏初!柏初!!!”
林意的呼喊在金属管道里撞出回音,他徒劳地拍打着屏障,最终只剩下自己、昏迷的同伴,以及这令人窒息的寂靜——
柏初在管道中匍匐前行。
铁锈的气味越来越淡,取而代之的是泥土和植物的清新气息。管道逐渐向上倾斜,尽头處,一絲微光从缝隙渗入。
他推开最后一道格栅。
圆盘大的月亮就这样独自掛在空中。
夜風如同挣脱牢笼的野兽,瞬间扑面而来。柏初站在香山頂峰,衣摆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卷起。
脚下是漆黑如墨的山林,远处城市灯火连成一片碎金流淌的河,而头頂,星河横贯天际,冰冷而辉煌。
手机再次震动。
“小初,异化处已经控製局面了。”这次是柏研修的声音,背景里传来急促的指令声和通讯杂音,“虽然还不能立刻确定所有时烬服用者,但从爆发分布来看……确实是从香山开始,呈辐射状递减。”
猜测被证实了。
柏初握紧手机,指节泛白。夜风灌进他的衣领,带来刺骨的寒意。“我知道了。”
他说完这句话时,视线尽头出现了人影。
那人从阴影中走来,步伐不疾不徐,踏过碎石和荒草,如同漫步自家庭院。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也照亮了他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
“爹地,爸爸,你们先去忙。”柏初轻声说完,掛断电话,将手机塞进衣袋。
陆豐在他面前五步处停下。山风呼啸着掠过两人之间,卷起枯葉和尘埃。
“你看起来,”陆豐微微偏头,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刮过柏初的臉,“好像很自信?”
柏初没有回答。他只是迎着风站立,任由发絲凌乱地拂过眼睛。
在他身后,是万丈深渊;在他面前,是妄想毁掉世界的敌人。
而在他心中,那个试错的方程式,终于快要推导出最终答案。
“你的方法并没有成功。”陆豐的柏初穿透风声,平静得可怕,“不是所有人都服用了时烬。这股力量太弱了。引发的效应甚至没能扩散到第二个国家。”
面对这样的结论,陆豐非但没有恼怒,眼中反而闪过一丝欣赏的光。“我早就说过,”他向前踏了一步,鞋底碾碎了一片枯叶,“你应该出生在我的实验室。”
柏初扯了扯嘴角,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月光将他侧脸的轮廓镀上一层冷银,睫毛在颧骨上投下细密的阴影。“我觉得你这人很有意思,表面看上去是个正常人,却总能精准找到别人最讨厌的话,然后不分场合地说出来。”
“我说的是实话。”陆丰正色道,双手缓缓插进大衣口袋。从容得像是站在自家客厅,而非这狂风呼啸的绝顶。
“我说的也是实话。”柏初迎上他的目光,“而且先生,你的计划看来是失败了。”
“你知道吗,”陆丰忽然笑了,那笑容里藏着某种令人不安的愉悦,“我在实验室这么多年,得到的最有用的结论就是”。
他故意停顿,看着柏初眼中一闪而过的警惕,道出了残忍的真相,“不到最后一刻,千万不要相信自己的猜想。”
话音未落,他从怀中取出一台手机。屏幕在月光下反射着冷光,指尖轻划,调试画面。然后他举起手机,将屏幕转向柏初。
画面里的影像瞬间攫住了柏初的呼吸。
是陆知行。
监控角度从上方俯拍,陆知行被困在某个狭窄空间里,双手被特製镣铐锁在身后。
他额角有血迹,却仍在试图挣脱,脖颈上青筋暴起。
最关键的是陆知行居然昏迷了。
“我曾经说过,”陆丰的声音像毒蛇般钻进柏初耳中,“我用一个失败的方法去控制一个人,但并不意味着我会失败。”
柏初的瞳孔骤然收缩。
“你想让我做什么?”他的声音哑了,手指在身侧蜷缩成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疼痛让他勉强保持清醒。
陆丰却只是缓缓放下手机,神色淡然如初。“不要紧張,孩子,”他甚至露出了一个堪称温和的表情,“我没有想要你做什么。”
“你!”柏初想嘶吼,想扑上去砸碎那張虚伪的脸,但理智像铁链锁住他的四肢。
他只能死死握着口袋里的手机,金属外壳几乎要被掌心的高温融化。
快一点,再快一点,他在心里疯狂祈祷,爹地,爸爸,求你们快点……
“真的很抱歉,”陆丰忽然叹了口气,那叹息里竟带着几分表演式的忧伤,“我就是那种自己过得不幸福,也希望全世界陪我不幸福的人。”
……
这么严肃的场合,柏初本来紧张得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结果听到这句话,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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