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不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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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61 “你还想往哪进?”

    刑沐对陶怀州真没脾气了:“谢谢, 但不用了。”

    “想要,为什么不要?”

    “我的脸肿得连表情都没有,你从哪看出来我想要?”

    “我不用看, 我知道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怎么了?”刑沐以为陶怀州要从望闻问切的角度跟她谈谈肝火旺、湿气重之类的问题。

    “你跟我做, 都要好几次。”

    “陶怀州!”刑沐算是懂了,为什么陶怀州拿她没办法的时候, 会一遍遍叫她的名字。

    这是人类的本能。

    她拿他办法也不多了:“我拜托你,能不能别总是一本正经地说不正经的话?”

    最初, 她和他在地铁上聊骚,他就是顶着一本正经的脸, 说不正经的话。当时她以为他是假正经。如今她知道他是正经人, 但越是正经人疯言疯语, 越像是真枪实弹。

    “这就算不正经?”陶怀州挑衅刑沐, “你退步了。”

    与其说挑衅,不如说挑逗。

    陶怀州不知道刑沐在心里暗暗骂过他八百遍男狐狸,就算知道,他也不会承认。就算他勾引过她八百次好了,但哪一次勾引的本质不是献祭?把自己搭进去的算哪门子男狐狸?

    现在不同。

    现在他承认他在挑逗她。

    这是他没办法的办法。

    不然, 二人仅凭你一言我一语, 分不出胜负。

    刑沐识破陶怀州的激将法,但好胜之余, 也好奇:“你进步?你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我想喝水。”陶怀州庆幸刑沐让他关掉了摄像头,不会被她看到他有多紧张。

    这是他第一次真真正正处于挑逗的位置, 他没经验,不确定会不会闹笑话。他在刑沐面前,是有包袱的。他可以没皮没脸, 也可以“不干不净”,但作为男人,不能闹笑话。

    “想喝水,你就去喝。”刑沐想当然,“你是要长篇大论?先润润嗓子?”

    不能怪她想当然。

    是陶怀州话说得太没头没脑。

    直到他补充:“我想喝你的水。”

    放冷枪……刑沐觉得陶怀州这左一句,右一句的,何止是真枪实弹?他根本是放冷枪。

    “就这?”刑沐撑过这一枪,“你也不过如此。好了,都洗洗睡吧。”

    她看不到陶怀州的脸,从他无风无浪的头像上看不到他有多紧张,不知道他没有回头路,只能撞南墙,听声音,还以为他是信手拈来。

    她听他说:“刑沐,我想舔你。”

    他说:“我说让你再舒服一次,是我的借口。是我,是我太渴了。”

    他说:“我保证我不咬你了,我轻轻的。可你有时候喜欢重的。我上次舔得你难受,咬你一口,你就好了,我从你裙子里出来,脸都在滴水。”

    枪林弹雨,这让刑沐怎么躲?

    好胜害死人,好奇更让人尸骨无存。何苦?她何苦好奇陶怀州这个正经人能说出多少不正经的话。他到底是不是正经人,都要待定了。

    他还在说:“你躺下,好不好?”

    还在说:“求你了……”

    刑沐连一句“遗言”都没有,躺倒的同时,手机被甩在一旁。

    陶怀州的屏幕上不再有刑沐的“猪头”,被一只圆形吸顶灯所取代。他失落,却也能接受。毕竟刑沐的“猪头”让他心里实实在在的难受,不然也不至于又和“男儿有泪不轻弹”背道而驰。

    她在他心目中是强大的,自由的,但和他心疼她不冲突。

    她不娇气,是她的事。

    他替她娇气,是他的事。

    无论她信与不信,他心疼她,才会无所不用其极地让她再舒服一次。

    这一次,刑沐的另一只手不再用于捂住嘴,而是蒙上了眼睛。

    她的手和陶怀州的唇舌明明没有可比性,架不住从手机中传来他舔食的声音,和上次他跪在她的百褶裙里发出的声音如出一辙,于是她的双膝仿佛是在他的手里被立住,被分开,被禁止并拢。

    “陶怀州,”刑沐在浮浮沉沉中仍有不甘,“你明天去……去医院,给你的脑袋拍个CT吧。你……你是真的有病吧?”

    他大概率在舔食自己的手背。

    正常人会做到这个份上?

    她是正常人,让着他一个病人也合情合理。

    “我想进去。”陶怀州对刑沐的恶言恶语早就免疫了,对她的挑逗,也一如既往地把自己搭了进去。

    他无能为力地比她更动情。

    相较于她的身体,他更渴望进去她的心。

    “你还想往哪进?”刑沐坠入陶怀州为她编织的假象,只觉得他这句话说得莫名其妙。

    请问,他的舌头哪次没有往里钻?

    “我想进去更深的地方,”陶怀州更多指的是刑沐的心,“进去,再也不出来。”

    刑沐理解不了陶怀州的话里有话,只被字面所刺激。

    陶怀州能从刑沐??x?的喘息中揣摩她何时躲避,何时迎合,何时夹着他的头不放,圆形吸顶灯在他的屏幕上颤动,泄露床的频率、她的频率。

    像一轮明月。

    一轮即便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他仍甘之如饴的明月。

    刑沐有好一会儿真觉得陶怀州就在这里,他的唇舌包容、刁钻,说着最没出息的话,做着将她捧上天的事。

    她爽到胡思乱想。

    想着假如一百块是包夜的价位,是不是再来一次也可以?以及,包月是什么价位?包年会不会更优惠?她来齐市不就是为了赚钱吗?赚钱不就是为了花吗?怎么花,不是花?

    又想着陶怀州既然有这本事,不如在线上搞搞擦边,创收不是梦。

    但又想着假如他对别人说这种话,做这种事,她就再也不理他了……

    刑沐靠手从没有这么爽过,平复的时间也比以往拉得长。陶怀州默默陪她,二人没有交谈。刑沐不难把骚话连篇的他,和不善言辞的他,重合为一个他,不必去判断哪一个是真正的他。

    都是真正的他。

    统称为难缠的他。

    今晚的句号终究由陶怀州画下,他道了一句晚安,刑沐懒懒嗯了一声,他便结束了这一通到最后谁也看不到谁的视频通话。

    他说到做到,他的存在只为让她舒服。

    他再拖拖拉拉,只会让她生厌。

    刑沐睡了个好觉。

    转天中午,刑沐和郭副总吃饭。

    当领导的,最重要的是知人善任。郭副总知道没人比刑沐更能胜任这份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也知道她有更好的选择——包括她手底下的人说“猪头姐”好大的魅力,有从京市来的两个男人,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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