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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车下不熟》 50-60(第1/18页)
第51章 51 “都是你的口水。”
“我喜欢什么颜色重要吗?我喜欢, 你就不撕了吗?”刑沐气懵了,不说从根源上铲除陶怀州的邪念,只讨论他的逻辑是不是错了, “难道不是你喜欢撕什么颜色更重要吗?”
陶怀州被刑沐说服, 做功课一样去看手机上的商品图。
他就是一张白纸,任凭刑沐在上面写写画画。今晚若不是刑沐又来乱写乱画, 他哪知道丝袜是用来撕的?
至于颜色,他更没有概念。
刑沐看陶怀州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 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怎么像是她一步步把他带坏的?
他虽然像个恋爱小白,但聊骚和床上功夫都是老司机, 却又时不时暴露出青涩??x?的一面。
“赵小姐……”刑沐试探, “从来不穿丝袜吗?”
陶怀州的饮食一向养生, 今晚的爆米花、热狗, 和咖啡,不太对他的胃口,脑海中冒出赵狄穿丝袜的画面,好一阵恶心:“没有赵小姐。”
“分了?”刑沐补充,“我知道你们不是男女朋友。”
是炮友。
“没分, ”陶怀州终于能说, “赵狄不是赵小姐,他是男的。”
在此之前, 他拿不准刑沐对他的期冀——是希望他“洁身自好”,还是希望他和她势均力敌。他只能以不变应万变。直到刑沐说了她单身,作为礼尚往来, 他终于能说他没有炮友。
刑沐倒抽一口寒气。
她脑海中的画面,可是陶怀州和“赵小姐”同时出现在南苑温泉大床房的阳台上,“赵小姐”出现的时候, 可是穿着浴袍,擦着头发,好一副美人出浴的模样。
“我和他是朋友,”陶怀州知道刑沐误会到哪去了,“是发小,是公司的合伙人。”
刑沐一时间还转不过弯来:“那你们也不能……”
“没有!”陶怀州恼火,“没有你想的那种事。”
刑沐是吃软不吃硬的人:“没有就没有,你吼什么?”
“我没吼……”陶怀州的态度说软就软。
跟他那处可是不一样。
刑沐被他抵在电视柜前,上半身能后仰,腰以下是一点动不了。他是一点不饶她,跟拿杆枪顶着她没什么两样。
陶怀州放下手机。
刑沐难以置信:“买完了?”
“嗯。”
刑沐讪笑:“效率真高。”嘴上跟她嚷嚷,手上没耽误。
陶怀州接不住刑沐的挖苦,只能默默看她。
刑沐被看得心慌意乱:“你让一让。”
陶怀州要先确认:“去洗澡?”
“回家。”
这是一句再明显不过的玩笑话。就冲刑沐身上这一条被“荼毒”了的百褶裙,她也走不出这道房门。然而,陶怀州比挖苦更接不住的就是刑沐的玩笑话,又当了真:“不行。”
他没有用强烈的字眼,只轻轻说“不行”,但血色从他的脸上消退。
底色泛白,指印浮出来。
刑沐刚刚那一巴掌终究是有所作为。
“我有个疑问,”刑沐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你没有做小三的癖好?”
不然,怎么她说她单身,他还更来劲了?
陶怀州皱眉。他到底做了什么,让她对他有这样的曲解?以及,她到底给他强加了多少个癖好?在足疗店的时候,她曾说她对他“了解有限”。
了解虽然有限,但曲解无限。
“你住的地方有男士拖鞋,是为了满足我的癖好?”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男士拖鞋是用来迷惑不法分子的。”
“我在港市的时候,你在电话里喊老公,也是喊给不法分子听的?”
“准确地说,是喊给外卖员听的。独居女性有被害妄想症总比没有好。”
“你没有老公?”
“你没有脑子?”
陶怀州也是贱,被说没脑子心里也要开花。
他的最后一个疑问是:“你知道我误会了你和柯轩的关系,为什么不澄清?”
刑沐敢作敢当:“将错就错,这个可以算作我满足你的癖好。”
“那为什么……”陶怀州刨根问底,“今天要澄清?”
这是他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交流。
而刑沐能说什么?
说因为从今天开始,我把你当男人了?这不叫敢作敢当,这叫莽撞。莽撞只会损人不利己。“我脑子慢,嘴也笨,你别跟我快问快答。”刑沐先借用陶怀州的说辞,再话锋一转,“我不回家,我去洗澡,行不行?”
陶怀州没退开,但压迫感往回收了收。
刑沐再推他,不再是磐石。
踉跄两步,刑沐忍无可忍地原地脱了高跟鞋,赤脚走到卫生间门口,又有话要说:“你……”
她回头,目睹陶怀州俯身,将她横一只竖一只的高跟鞋仔仔细细摆好,并凑近……
“陶怀州!”刑沐大喝一声。
她以为他要闻她穿了一整天的鞋子,以为这个“死变态”又要推陈出新。
然而陶怀州凑近只是要看看她的鞋码。他没有经验,做不到在床上摸摸她的脚,就能量出来。
他被刑沐吓了一跳,高跟鞋脱手,更像是做贼心虚了。
刑沐命令他:“过来洗手!把脸也洗了。”
说他是小土狗真没错,干干净净只是他的伪装,脏了吧唧是他的本质。
陶怀州服从地进了卫生间,先洗手,再洗脸。刑沐靠在门口,问了原本要问的:“你说我不听你说话,是指哪一句?”她总不能稀里糊涂地受罚……
冷水洗去脸上令他着迷的腻,陶怀州清醒地认为他答案为零的恋爱史,不如等一等再说。
等他……表白的时候。
“毛巾都是新换的。”陶怀州跳过刑沐的问题,把卫生间让给她。
刑沐在陶怀州和她交错后,用眼神对他的背影骂骂咧咧。怪人一个!不听要罚,听又不说。
他大概感应到了,转身转得像回马枪,揽住她的后颈,堵住她明明没说话的嘴:“晚点……晚点告诉你。”
刑沐吱哇乱叫:“你别亲我!”
他知道她嫌什么:“我洗脸了。”
二人大相径庭。她觉得他脏了吧唧什么都不嫌。他却搞不懂她为什么又嫌他,又嫌自己。
“你没刷牙!”刑沐气急败坏。要知道,她的裙子虽然不透气,但挡不住他当时的吞咽声。她不接受他用这张嘴亲她。
陶怀州申辩:“是甜的。”
“甜个屁!”刑沐有了破罐破摔的念头,“你去闻我的鞋吧!爱闻就闻吧!香的!”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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