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不熟: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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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这样……”

    温热的口腔。

    舌尖给她一种火苗燎上去的错觉。

    再丝丝缕缕地吹拂。

    他还说:“你来那个,还是要保暖,不然,我给你用冰块。”

    刑沐无数次吐槽陶怀州有这样那样的癖好。原来她也有。原来她最大的癖好就是听陶怀州在做这样那样“不好”的事时,好好说话。

    光是听他说话,她的颅内就要先一步冲刺。

    后来,她听陶怀州说,那叫做自发性知觉经络反应。

    什么自发性,什么经络,好无趣的名词,从陶怀州口中说出来,她听了却又要有反应。

    “忍住。”这是陶怀州的最后两个字。

    下一秒,他咬了她、掐了她。

    她久久被他因为要留存而怠慢的地方,终于被他肆无忌惮地咬住、掐住。

    忍住?

    她根本忍不住……

    刑沐快乐得要疯掉。

    她普普通通的人生算不上多姿多彩,只好尽可能地分摊风险——对家人、对朋友、对工作,对男女之情,她每一样都及格,却不会全力以赴。她的存款和同龄的牛马相比不算少,但理财买了二十几种,遥遥领先,岂止是鸡蛋不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她就差每个篮子里只放一枚鸡蛋了。

    分摊风险让她人生的水桶没有参差不齐的木板。

    然而这一刻,她只想沉溺于陶怀州带给她的快乐,别的都不想要了。

    水桶不要了。

    鸡蛋也不要了。

    连安全感都不要了。

    脸也不要了。

    她捂着脸呜呜地哭闹:“以后……我每个月都要。”

    陶怀州失笑:“只要我在,你可以每天都要。”

    天寒地冻,二人没有出去吃晚饭。

    刑沐的厨艺仅限于不至于天天吃外卖。她搜罗冰箱里的鱼丸、虾丸,和蟹棒,要煮一锅“海鲜”面。

    陶怀州看到冰箱里有半袋速冻饺子,提议吃饺子。

    “这不够我们两个人吃。”刑沐没当回事。

    等她把面条下锅时,她看到陶怀州又有“怨妇”的苗头:“你不想吃面?”

    “我不想走。”陶怀州的音量几乎要盖不住沸水的咕咕声:“接风的饺子,送行的面。”

    “你还讲究这个?”刑沐哭笑不得,“你以为我给你吃碗面,就把你扫地出门?”

    她说是这么说,却还是另烧了水,把半袋速冻饺子下了锅。

    一顿饭热气腾腾吃到尾声,刑沐收到同事群里的艾特。销售部的小金上个月的提成高到人人喊宰,定了今晚请大家去KTV。刑沐本来是说不去的,这会儿被人艾特说把男朋友带来热闹热闹。

    正中她下怀。

    她在不知不觉间原谅了所有秀恩爱的情侣,因为她也“沦落”至此,想和陶怀州蒙在被子里,也想和他走出门,想不顾别人死活地秀恩爱。

    好在,她的理智还不算灰飞烟灭:“我把话说在前面,你不准为了我的面子演霸道总裁,你一分钱都不准花。还有,当着我同事的面,你不准太粘人,我大小是个领导,就算是下班后也要保持最起码的威慑力。”

    “好。”陶怀州没有异议。

    刑沐和陶怀州推开包厢门时,小曹一曲五音不全又没人敢笑的《偏爱》刚刚收尾,众人的视线正好汇集过来。

    在宿舍楼下见过了陶怀州的两位同事,早就以过来人的口吻给大家透了风:你们就等着开眼吧……

    当初柯轩和谷益阳来齐市刷存在感,没两分的事,被大家添油加醋传到八分,不客气的,说刑??x?沐两边吊着,客气的,说两个男的都不错,刑沐多比较比较也无可厚非。

    如今见到陶怀州,大家才知道刑沐不是挑挑拣拣,是宁缺毋滥。

    站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出色、得体,对旁人只有无可挑剔的礼貌,只有在看向她时,眼底翻滚深深的欣喜。

    幸好下一首歌是小金的《火力全开》,刑沐和陶怀州在片刻的万众瞩目后,得以坐在边角的位置当气氛组。

    刑沐不得不承认秀恩爱也是种本事。

    她没这本事。

    大家打趣她和陶怀州,她愣是羞答答得连他的手都不敢抓,反倒还谦虚上了:“哪有什么故事?就是认识了,聊得来,谈着试试。”

    在小金“这次的战略是火力全开”的歌词中,刑沐才松下一口气,身边的陶怀州淡淡问她:“聊得来?”

    他在揶揄她。

    毕竟当初她总觉得和他鸡同鸭讲,交流能免则免。

    始终是他,无所不用其极地要和她交流。

    “你有意见?”刑沐避人耳目地勾勾陶怀州的手指,“有意见你当众讲,有本事你把事实讲出来。”

    “事实是什么?”

    “是你勾引我。”

    倒也有几分道理……

    刑沐唱歌不好不坏,也谈不上爱唱,伺机跟同事合唱一首,也就没人再撺掇她了。小曹代表大家问陶怀州要不要来一首,陶怀州说不会。旁人倒也觉得陶怀州的气质和KTV格格不入,不强人所难,只有刑沐知道,他说不会,是真的不会。

    他几乎不听歌。

    他至今听最多的一首,是昔日他在李酷的社交账号上窥探她唱的一首《披着羊皮的狼》。据他所说,当时他在港市一天二十四小时循环播放。

    凑了几个人玩骰子。

    陶怀州第一次玩,听了遍玩法,一局没输。

    告一段落时,他出去接了一通工作电话。

    回包厢前,他无意间听到两个过烟瘾的男人谈论刑沐,说“猪头姐”人不坏。

    陶怀州在拐角处多听了两句,是之前刑沐手底下有个不服管的刺儿头,辞职了,又要吃回头草,郭副总不给机会,是刑沐说那孩子责任心强,脾气磨一磨就好了。

    陶怀州知道这事儿,刑沐跟他说过。

    当时她还问他:“你说我这人是不是刀子嘴,豆腐心?”

    他回答:“你不是。”

    他知道郭副总挖刑沐来齐市时做出的承诺打了种种折扣,刑沐嘴上不说,不代表不留后手。她要有走的一天,怎么也得带几个人走。她给那孩子机会,也是收买人心。

    陶怀州也早就知道刑沐因为过敏和水土不服被人叫“猪头姐”。

    她不介意,他就没办法替她介意。

    不然,反倒显得她被中伤了。

    再加上如今她把人心都收买了,他更不能替她撕破脸。

    陶怀州若无其事地从拐角处走出来。二人吞云吐雾间一阵咳咳。显然,他们知道张嘴闭嘴的“猪头姐”落入了陶怀州的耳朵。

    二人忙不迭递烟。

    “哥,来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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