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不熟: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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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我这个,本地特产!”

    年纪小,本性也没坏到哪去。

    “不会。”陶怀州不接烟,也没走。

    二人对视一眼,莫名其妙不敢请陶怀州吸二手烟,都将手里的小半根烟掐了。陶怀州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们聊了几句,问他们老家在哪,也问他们工作之余都有什么消遣。他们越听越瘆得慌,总觉得下次再去网吧,会遭人暗算,走投无路了连老家也回不去了……

    直到他们听陶怀州说:“今天人太多了,名字记不住,我就叫你们……小秃头和大驴脸吧?没问题吧?”

    他们这才释然。

    一报还一报,公平。

    陶怀州坐回刑沐身边,看她话不多,却还是被同事们有说有笑地包围着。他倾慕她单打独斗也能是赢家,也怅然她似乎不需要他为她做什么。

    不需要他像霸道总裁一样买单。

    不需要他唱歌。

    更不需要他拯救她于危难或者替她讨什么公道。

    这时,刑沐从同事们的话题中抽离,对陶怀州用眼神指指他面前还满杯的啤酒:“你一口没喝?”

    “我没输。”陶怀州指的是玩骰子。

    “没输也可以喝,你不渴?”

    “不渴。”

    刑沐察言观色:“陶怀州,你有事瞒我?”他不是滴酒不沾的人。更何况她和他难得相聚,不值得他喝一杯?

    “不是瞒你,是现在说……不合适。”

    刑沐不接受陶怀州卖关子:“有什么不合适的?说!就现在说。”

    有“鬼哭狼嚎”的歌声打掩护,她字字铿锵,也算是和他说悄悄话。

    即便如此,陶怀州还是要凑到刑沐的耳边:“我做了结扎,忌酒一周比较好。”

    第83章 83 他这真是掰开了、揉碎了地对她掏……

    刑沐原本是处于一个酒足饭饱的状态, 半休眠的大脑在接收、分析,和消化了陶怀州的语言后,微微虚乎着的眼睛倏然瞪大, 二话不说看向了陶怀州好歹也算是做了个手术的“部位”。

    陶怀州不能躲闪, 不然场面会变得更加奇奇怪怪。

    他只能不动声色地前倾,用牙签从果盘里扎了一块哈密瓜递给刑沐:“还看?”

    刑沐收回视线, 闷头把一块平日里能直接塞进嘴里的哈密瓜分了七八口才吃完,这才看向陶怀州的眼睛:“疼吗?”

    “不疼。”陶怀州被问得心里软乎乎的。

    没人知道刑沐和陶怀州在进行有关“断子绝孙”的话题。

    在大家看来, 他们就是时不时闲聊两句。

    以至于刑沐又被同事们拐带着聊八卦去了。

    她心不在焉,再加上大家聊得隐晦, 她听了半天, 愣是没听出来谁是谁的后台。冷不丁, 她又扭头问陶怀州:“不用卧床?”

    陶怀州没听清, 或者说是听清了,但没听懂。

    刑沐补充:“术后,不用卧床?”她的常识不包括输精管结扎的术后。

    “不用,”陶怀州理所当然以为刑沐在关心他,“小手术, 非常非常小。”

    “几天了?”

    “五天。”

    “能跑能跳了?”

    “能跑能跳。”

    刑沐当然关心陶怀州, 但不影响她跟他算账:“你跟我出来。”

    陶怀州接收到刑沐传递给他的一种“你死定了”的讯号,额角的血管突突直跳。他是做错了什么, 还是说错了什么?他毫无头绪,最失策的是连博同情的机会都没有了。但凡他说术后要卧床呢?

    但凡他说从京市来齐市,他把半条命都搭进去了呢?

    她是不是会手下留情?

    现在可好。

    现在他活蹦乱跳。

    迷宫一样的走廊, 刑沐和陶怀州一前一后,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比登天还难。到处有人谈恋爱、闹矛盾, 背后说三道四,这不是KTV吗?一个个是来唱歌,还是来搞小团体的?二人的羽绒服都留在包厢里,室外零下十几度,出也出不去。

    陶怀州今晚注定要做一把有钱没处花的霸道总裁,为了让刑沐跟他算账,开了个包厢。

    门一关,刑沐让陶怀州坐下,她拿了麦克风,站到他面前,居高临下:“陶怀州,你可知罪?”

    陶怀州唯一的猜测是:“我太冲动了……”

    或许,刑沐没有想和他“百年好合”。

    她只是想和他谈很久。或许谈很久之后,她总有谈够了的一天,还是要放他“自由”。

    或许在她看来,他因为她不想要小孩就屁颠屁颠去结扎,无异于死缠烂打。

    “对!你太冲动了。”刑沐带给陶怀州的是环绕立体声,“今天是小金的主场,包厢里有我十几个同事,小张和小李在唱凤凰传奇,小王喝多了要吐,小曹才和男朋友分手,动不动就在哭的边缘疯狂试探,你觉得你这个时候跟我聊……聊结扎,像话吗?”

    她无缝衔接:“是,是我非让你说的,但我不知道你瞒我这么大的事,不知者不怪。你说了,就是你冲动,你不像话,你不对。”

    刑沐除了“结扎”二字有收声,其余句句慷慨激昂。

    陶怀州的耳膜被震得够呛,但别处都解脱了。

    心不慌了。

    手脚不麻了。

    血管也不突突了。

    刑沐跟他算账,算的是他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的账,并非怪他不掂掂自己的斤两。

    刑沐还有下文:“这么大的事,你哐当一下砸给我,我能不懵吗?我眼前人山人海,可脑子里就只有你躺在冷冰冰的手术床上九死一生了。他们说话,我都听不见了。他们说实习生里有个关系户,我都没听见是谁,将来得罪了,我吃不了兜着走。”

    “??x?刑沐,”陶怀州不能不插话了:“谢谢你为我夸大其词。”

    同时,他找到了将功补过的机会:“还有,是中英文夹杂的那个。”

    刑沐一愣。

    陶怀州握住刑沐的手腕,往下拽一拽,借用她手里的麦克风:“关系户,是中英文夹杂的那个实习生。”

    “你!”刑沐气笑了,“你倒是什么都不耽误!”

    最少开两小时的包厢,刑沐和陶怀州算账用了不到五分钟。

    刑沐放下麦克风,轻悄悄坐到陶怀州身边:“你为什么突然……是因为医院的男科突然搞优惠大酬宾吗?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陶怀州想了想:“八折。”

    刑沐推了陶怀州一把:“你不会开玩笑就别开!”

    她猜:“是因为我让你改天再来看我吗?”

    导火索似乎只有这一条,但更多的,她猜不出来:“我让你改天再来看我,你充其量觉得我天天光想着睡你,你可以生气,可以委屈,你为什么去……这也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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