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清冷探花后他偏宠: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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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澜出乎意料:"他怎么了?"

    花嫣欲言又止,迟疑好一阵子,诉道:"我原以为像他那种贵族公子,来花楼不过是玩一玩,哪知,他来了好些次,只为寻我…… 我虽是老江湖,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但每回见着他,心情便好,妹妹可别笑话我。" 花嫣掩唇,哧哧作笑。

    安澜眼尖,察觉她笑得不太一样,不似平常面对客人那般假意媚笑,而是略带少女般的清甜柔美。

    安澜很是意外:"姐姐喜欢上他了?"

    花嫣摇摇头:"倒不是喜欢,知小微像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白玉,纯得可爱,每番姐姐,姐姐地唤我,我感觉心都要化了呢。"

    安澜被她的描述惊震了下,琢磨道:"知小微,你唤他知小微?"

    花嫣诧然:"你这么说,我才发现哦! 女人给人起小名,说明,或许心动了。哎呀,危险危险,我得收收心了!"

    安澜惊道:"…… 当真??"

    檀小兔,她时常暗自唤他檀小兔! 还有檀冰坨……

    糟了糟了!.

    从大相国寺祈福后的翌日,檀昭也回家了。

    梅娘抱着儿子左右端详,用手细细摸着,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昭儿原来长成这样了呀,好高,阿娘踮起脚才能够着你的头,唉,瘦了许多,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噗,少顷梅娘又忍不住笑,一半感觉,一半猜测道,"俊是俊,天庭饱满,鼻子直挺,下巴翘翘的,比你爹爹还要好看,不过没有从前可爱了,从前你的脸儿水灵灵,肉乎乎的。\" 这些她早就晓得,翻来覆去说了好多回,而今能够瞧见他模糊的轮廓,感觉越发真实。

    阿娘的纤纤十指曾经光滑柔软,多年过去,指腹粗糙起茧,摸在脸上像似覆了一层老松树皮。檀昭心里刮着天风海雨,双眸湿红,挽唇微笑:\"阿娘,我那会儿远未及冠,外表若是十年不变,那叫哪吒。"

    呵呵,檀小哪吒,好有趣。

    安澜笑出声来。

    "婉儿过来。" 梅娘招手将安澜唤到跟前,让她与檀昭站一起。

    安澜蓦然有些窘迫,微微低头。

    梅娘凑到他们跟前仔细打量,如同隔雾观花,视线模模糊糊的,仅能辨识大致轮廓与色彩。可她心里喜欢,一个劲儿地夸道:\"金童玉女,郎才女貌,真乃天作之合,般配极了!" 失明多年,重见光明,梅娘的情绪过于激动,忽又哭起来,抱住他俩,"当初我不太情愿你俩的婚事,想来后怕,若是婉儿没过门,我不就没了绝好的儿媳么! 我真糊涂啊。"

    "阿婆……\" 安澜感深肺腑。

    心情无比复杂。

    她这个假儿媳,迟早要离开,忽然有些舍不得。

    "阿婆别这么说,你也是世上最好的阿婆!" 安澜随着梅娘哭哭啼啼。

    檀昭好一阵劝她们不哭后,吩咐侍女端上丰盛的素食: 菘芥粥、东坡羹、清蒸竹笋、芙蓉豆腐、素鸡、素鱼、素羊肉……

    安澜:……

    很想继续哭。

    如此喜事,本该大鱼大肉大酒痛快吃喝,庆祝一番。

    可每回祈福,便需斋戒三五日。

    老天爷哪,即生素,何生荤!

    晚膳后,梅茹心疼儿子太过劳累,催着他们小夫妻回房休憩。

    安澜亲手燃上安神益眠的婴香,少顷,屋内麝香兰雾,沁人心肺。

    "官人坐着歇会儿,我给你按摩放松下。"

    晚膳期间,安澜便注意到了,檀昭时常蹙眉,许是头痛,却强忍着不动声色,吃得也少,看似没胃口。几日不见,他确实清瘦许多,下颌尖尖的,眼窝微陷,五官越发深邃。明明憔悴了些,气质反倒更加俊逸出尘。

    也不等他答话,安澜走到身后,伸手轻按他的印堂穴,继而慢慢推至太阳穴,来回几番。接着又从太阳穴、百会穴,直到风池穴,来回轻轻按着。从前她自己头痛时,便是如此按摩缓解。

    "我至今还未缓神,阿娘能够重见光明,看她言笑晏晏,此般恬熙,足慰平生。" 檀昭幽幽说道,魂儿轻飘飘的。

    幸福。

    这词他许久忘了滋味儿,丢弃在阴郁的心海里。

    现下转在舌尖,蓦然觉得,原是五彩斑斓,甜美忘忧。

    檀昭的眉目渐渐舒展,仰头看来:"可以了,多谢娘子。自从你来了,一切渐好。" 因为他仰头说话,声音比往常还要低沉,带着说不清的魅惑。

    那双神韵别致的凤目微微上挑,尾梢泛红,眸中水光涟漪。

    卿面桃花,公子无双。

    安澜蓦然手心发烫,顿了稍许,移步坐到桌旁,沏上两杯暖胃茶。

    "官人客气了,自家人,不必言谢。" 她也是得了意外好处,家,住在檀府做任务,竟然尝到了家的感觉。无心插柳柳成荫。

    安澜捺住心绪,见他舒服了些,问道:"那个刺客的案子,官人查得如何了?他背后是否有人指使?"

    檀昭端正身姿,神色恢复平静:"人都抓住了,主谋是朝廷内部的官员,你不用担心了。张勤的禁军明日离开,无需继续守在檀府。"

    他没有细说户部崔侍郎的案子,一来这事属于宫中机密,暂且不可透露风声; 二来,他不想让妻子担忧同是户部的沈博文。沈博文昨日病痛,卧病在床。檀昭揣测,真相或许没有这么简单。

    事情只能一件件来。今上颇为重视欲城的改革,想要趁热打铁,继续扩大清理,檀昭日夜忙碌,与宰执及六部大臣共商对策。

    他还要提防一事,功高震主,因为近来流出某些闲言碎语。

    累极了。

    安澜陪他默默喝茶,似乎能猜到他心里所想,时而觑他一眼,不知为何,目光停留于他的鼻子。

    鼻梁又挺又直。

    花姐姐说,男人天赋异禀,观鼻即知。

    唔,瞎想啥呢! 都怪花姐姐,每番见面聊男人!

    蓦然那人唇角微微翘起,安澜吓了一跳,以为他会读心术,赶紧扫除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

    "这件事里,最蹊跷的,还是那位救出少女的神秘侠客。我估计,送到檀府的刺客也是他抓的。" 檀昭淡淡说道。

    安澜的心刚缓下来,又被提起,打探道:"为何这么说?"

    檀昭呷了两口茶,缓缓分析道:"两件事情,看似毫不相干,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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