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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替嫁清冷探花后他偏宠》 30-40(第4/19页)
生在同一天,同一酒楼。少女们是在傍晚被送至开封府,吴氏稍微晚些被送至檀府,差不多的时间,巧合太多,是为蹊跷。再者,官兵调查后,说那日酒楼发生一场恶斗,事由吴氏与那神秘公子的小厮对赌,闹架开始,发展成众人混战。事后,少女们也不见了。因而我猜测,这些皆是那神秘人布下的局,目标就是擒拿逃犯,顺道救出了少女,一箭双雕。至于他为何这么做,许是行侠好义,或者,他本身也掺入在其间。"
好聪明,不愧是御史大人。
安澜暗叹。
檀昭眸光移来:"我记得,也是那天,娘子出游金明池。"
安澜:……!!
他什么意思?怀疑我么?那番详解是故意说给我听?
安澜手心冒汗,喝了口茶,镇定一忽儿:"确实挺巧,那日,我脚都走疼了,乏累得紧,歇了两天才缓过来。" 她抬手抚了抚额头,露出一副柔弱的模样,寻机岔开话题,"对了,我爹病了,阿娘回去照看他,传讯来,让我明后日也回去一趟。" 一想到那只老狐狸,安澜心中来气,好在她终于知道双儿的下落,扳倒沈老狐狸的筹码又多了些。
"好,替我问候。" 檀昭移开目光。
俩人继续闷声喝茶。
都说小别胜新婚,与他这是,小别重逢若坐牢。
安澜越坐越拘谨,感觉快要透不过气来。
"我们歇息吧,官人一定很累了。" 安澜起身缓解窘迫。
檀昭颌首,随着她走到床边。从前他习惯自己宽衣解带,讨厌被人碰触,如今似乎忘了这回事,等着妻子来做。
那人雕塑似的立在那里,安澜踌躇挨近。从前她积极撩拨,现下,不知为何羞涩起来,白白又活回少女那会儿。
哪怕少女时代,她的心也从未这般激跳过。
砰砰,砰砰,简直要撞出胸口。
她咬了咬牙,近身替那人缓缓解开腰带。
好生奇怪的感觉。
成婚两个多月了,此番小别,像似面对陌生男子。
不是因为身体的陌生,而是,这人与众不同,德润圭璋,里外清白。她最能窥视他人的真面目,这人也戴着面具,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想必是被苦难所裹敷,造就一身冰冷冷的盔甲,感情上却似一张白润的澄心堂纸。
他是纸,她是笔。
他在明,她在暗。
他等着她执笔描绘。
可她一直在骗他……
安澜于心不忍。这回不是装的,她撩起垂在脸侧的碎发,娇羞迟疑着,偏偏勾得那人心荡神迷,难以自持。
忽而她的纤腰被一双大手搂住,整个身子倾入那人怀里。
猝不及防,安澜"啊"一声,又羞又急,心都跳到嗓子眼了。檀昭抱着她,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娘子,我想你了。" 他低声呢喃,音调酥麻醉人。
外头红尘纷纷扰扰,唯有家中,这一方小天地里,彼时彼刻,是他风雨兼程里一席清宁的港湾。
安澜依偎在他怀中,被那双强有力的臂膀越箍越紧,男人炙热的身体混合淡淡檀香撩着她的心,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来得如此激烈,她发觉自己的手脚越来越软,似要化成水……
蓦然她有些抗拒,不是不喜欢,而是,她没有准备好,怕自己的心再这么跳下去,真会一命呜呼。
好在斋戒救了她。
檀昭也是思及此事,强忍着,一点点收敛蔓延于体内的燥火,那种感觉十分不易,似乎体内无数野兽搏斗着,搅得他五脏六腑都炙热难忍,良久凝神,才将那股烈焰压抑下去。
安澜捂住滚烫的双颊,抬眸觑他一眼。
…… 檀昭,前方还有一段路,风霜雨雪,我再陪你走一程。
第33章 争锋 你真以为,他会喜欢你?
金风细细, 八月秋社,立秋后第五个戊日,家家户户祭祀土地神。
自从梅娘重见光明, 整日乐呵呵地哼着曲儿, 还抢着做一些仆役的活儿,譬如扫地, 浇花,下厨,安澜陪她一道忙碌。秋社之际,按照民俗, 她们亲手准备"社饭",将猪羊肉、鸭饼、瓜姜等切成薄片,调味之后铺于饭上。
齐太丞前来医诊, 直呼奇迹。今日他又仔细诊了半个时辰。虽说,梅娘的眼睛再难恢复旧时清亮,现如今看东西朦朦胧胧的, 似乎蒙着一层薄雾,已是天赐之幸。
齐太丞竖起中指与食指:"告诉我, 这有几根手指?"
梅娘眯眼端量, 认真回道:"两根。"
齐太丞顽皮打趣:"错了, 一只手五根指头。"
梅娘噗哧一笑:"而今我总算看清了, 齐老您鹤发童颜,孩子似的, 越活越年轻喽!" 齐老临走前, 梅娘送他亲手做的社糕、社酒,将他当作神仙拜了又拜。
今日,安澜准备去沈府探望沈博文, 梅娘也给她打点了一盒"社饭",嘱咐她带给亲家母:"我晓得媛媛喜欢,其他人就算了,这种百姓人家的食物恐难入他们的眼,你替我问候下,尤其向你阿爹,让他好生养病。"
马车抵达沈府,安澜端起千金姿态,略略牵着郁金黄百褶裙,轻巧移着莲步。樱桃与甜橙跟在后头,提着回娘家的酒水礼物。
沈府管事迎了上来:"二姑奶奶,您回来得正好! 主君正在大发雷霆,谁也劝不住,他身子病痛,不好动怒,您赶紧去劝劝吧!"
安澜暗恼,沈老狐狸又在演哪出戏。
她随着管家赶往父亲的主屋,进门便见沈博文手举戒尺,一下一下地抽在沈知微的身上。大夫人心疼得直掉眼泪,拽住夫君的手:"沈郎你别打了,二哥儿知错了,他知错了!"
"他可不知错,他就是被你惯养出来的! 生性懦弱,优柔寡断,不堪造就!"
沈博文戴着浅紫镶玉束额,病容苍白,嘴唇硬生生地咬出血色,戒尺往沈知微的后背继续抽着,"没出息的不孝之子! 殿试落榜,不知发奋图强,反倒沉迷酒色,荒淫无耻,辱没家门!"
林缓缓也在一旁又哭又劝:"二哥儿年仅十八,下回殿试还有机会,你要怪就怪京城遍地烟花柳巷,男孩儿难免受些诱惑,改了便是,沈郎你且住手,可别把孩子打伤了。"
沈知微倒是硬气,跪在地上不哭也不求饶。面对儿子意外的倔强,沈博文愈加火冒三丈,满腹恶气,之前戒尺抽在儿子的手臂,后臀,他还算把握分寸,彼时力道灌注在手上,猛一挥尺,往沈知微的脊梁上打去。
沈知微闷哼一声,整个身子伏在地面,痛得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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