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娘: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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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

    宋令仪屏退了要伺候的丫鬟,谁让她身上诸多痕迹不宜被人看见。

    身体浸泡进温暖的浴盆中,暖意弥漫全身的宋令仪才想起至关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他同秦殊结束后并没有喝避子汤,虽说不一定会怀上,但总要小心驶得万年船。

    要是她现在派人买避子药回来煎,肯定会被察觉,从而查到她身上。

    何况隔了那么多天在喝,根本没有什么用处,只会让她留下不必要的把柄。

    说到子嗣,渐沉水中的宋令仪难免想到了,她们给自己编织出的那个身份。

    成婚三年的妇人因无子背受冷落,现在的她不正是极需个孩子傍身吗。

    祁长晏回来时,屋内已然吹灭了灯,并未关贴的窗牖任由风声潇潇,如入无人之地。

    以为她已经睡下了,正准备解了外衫躺下,一具温热馨香的身体倏然贴上他清瘦不显孱弱的脊背,如兰吐息渐昧撩人。

    祁长晏以为她做了噩梦,伸手轻拍她圈抱住他腰的手背,“别怕,我在。”

    宋令仪非但没有松开,反倒惊惶尤陷噩梦中,泪珠簌簌滚落腮边,“夫君,妾……妾身好害怕,妾身好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夫君了。”

    “我在。”祁长晏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坐在怀里,安抚的吻落在她冰冷的发丝上,“没事了,我在你身边。”

    祁长晏一直认为妻子是坚强的,却忘了就算再坚强的人也会有情绪崩溃的时刻。何况是将她一个人丢在群狼环伺,稍有不慎就会尸首分离的叛军营地中。

    也许那个时候的她,是真的怕自己不来接她。

    直到有寒风吹来,怀中妻子的情绪逐渐平缓后,祁长晏正要起身去关窗,妻子微凉的吻却印在了他的喉结上。

    这个吻很轻,就像是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又不可否认带着讨好的主动性。

    印象中他的妻子一向是腼腆,内敛,清冷的,即使主动也只是在他唇边落下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何曾如今日这般主动。

    喉咙发紧的祁长晏克制着升起的欲/念,嗓音发哑道:“你先起来。”

    “夫君不想我吗?”像藤蔓缠住他的宋令仪没有点油灯,自是因为那莽夫的力气太大了,她的一身皮肉只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

    “夫君是嫌弃曼娘在那贼人府中住过几日,才不愿碰妾身吗?”长睫垂泪,美眸含水的宋令仪何尝不知她此番求欢的行为足够下贱,但她若不是主动,而腹中又恰好有了对不上时间的孽种。

    总不能让她对外宣称,其妻思念夫君至深,荏苒成疾,忽昼梦与夫君交因而有孕。

    只怕没等她说出来,就先一步被沉了塘。

    祁长晏扯过厚衾盖在她身上,抬手拭走她眼角泪花,“没有,只是现在毕竟是在赶路途中。”

    嘴唇翕动的宋令仪松开搂着他腰的手,长睫垂下遮住满怀自嘲,“妾身懂的。”

    祁长晏并未多解释什么,只是轻声道:“睡吧,明日还得赶路。”

    宋令仪又怎能真的睡得着,又很清楚她再次主动肯定会引起夫君怀疑。

    难道她真的要无功于返了吗?

    黑暗中,本以为睡着了的枕边人忽然出声:“可是睡不着?”

    刹那间,指甲掐进手腕的宋令仪连呼吸都放轻了,“是妾身吵到夫君了吗?”

    “你不后悔。”翻过身,将人压在身下的祁长晏抬起她下巴,那双向来疏离淡漠的眸子似要直接望进她内心深处。

    被压在身下时,宋令仪有过片刻欢喜,想来是没想到她本以为无望了的事,会以柳暗花明般呈现。

    身体前倾,以唇吻上他唇角的宋令仪用行动表明了她的回答。

    她不后悔在赶路途中引诱丈夫,从而落得个浪/荡/欲/求/不满的骂名,她只会后悔引诱不成功。

    夜幕沉沉下,一处是久别重逢的被翻红浪,一处儿是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的守在床边,紧张得连手心都直淌汗。

    直到在躺在床上的男人睁开了眼后,周围立刻响起一叠声的喜极而泣,更有激动者直接跪下来磕头感谢佛祖。

    “太好了!将军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

    “佛祖保佑将军你终于醒了。”

    “呜呜呜,将军你醒来真的是太好了,将军你要是在不醒,奴才我都要随你一道去了。”见将军终于醒了,眼睛哭肿得像核桃的福安一把鼻涕一把泪就扑过去,诉说着他连日来的担惊受怕。

    要是将军真醒不过来,他一定马上自裁陪将军一起走黄泉路,要不然他还有何脸面再见将军。

    “去去去,咱们将军好好的,你瞎说什么不吉利的话。”赵伟看不惯福安同个娘们哭哭啼啼的样,朝着罗大夫道,“军医,你快点过来给将军看下。”

    被救回来的秦殊唇线紧抿地看着围满床边的人,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才情绪无甚波动的问,“她呢?”

    短短两个字,像是给整个房间施加了一道声若寒蝉。

    大家伙儿面面相觑,谁都跟用烂泥巴糊住了嘴,偏生这个时候军师还不在。

    被送走后,得知他被那女人给害了的许素霓特意跑过来嘲笑他,见他事到如今了还想着那个女人,看不下去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又气又怒,“姓秦的,你知不知道但凡你心脏不是长在右边,你现在就没命了!”

    “你不是想知道她在哪里吗,老娘不妨好心告诉你,你心心念念的女人早就回建康当她的高门主母了,哪里还会记得你这个乱臣贼子,只怕她巴不得你早点死。”许素霓回想到自己收到信的场景,心脏紧缩得一阵后怕。

    真不知道他是蠢还是蠢,居然会被个女人给害成这样。

    赵伟气得直冒烟,“将军,事到如今你怎么还想着那女人,你难道忘了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吗。”

    “将军,您听奴才一句劝,宋曼娘那女人根本就没有心,她也配不上你啊!”福安对她更是恨得牙根发痒,要早知道将军会再度对她心软,他当初哪怕是拼着被将军鞭打也要将她给杀了。

    捂着胸口渗血绑带的秦殊听着他们的话,眸色沉沉的发出一声冷嗤,“谁和你们说本将军还念着她,我只是在恨,恨自己没有第一时间亲手扭断她的脖子。”

    宋令仪,你最好祈祷不要遇到他。

    否则,他这次一定会亲手扭断她的脖子。

    第27章 她腹中是谁的孩子

    前天晚上被翻红浪,第二日依旧要赶马车上路,只是速度较比前几日要慢上许多。

    半个月后,一辆风尘仆仆的马车低调地驶入位于朱雀街的祁府。

    祁长晏没有随她一道回来,而是中途转道去了居庸关。

    他是在护送粮草途中消失的,要出现,自然也得在居庸关附近出现。

    宋令仪回到祁府,府中上下无一人出门相迎,多的是巴不得她死在外面,或是永远不回来才好。

    “母亲,大嫂回来了,我们真的不让人出门迎她吗?”三妯娌妫(g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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