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娘: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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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的手段称得上卑劣,那又如何,只要最后抱得美人归的人是我,就够了。

    我知道我的妻子不爱我,但是没关系。就像我只是想把枝头上的果子扭下来,我不在意果子的意愿,又是否是酸是甜是苦,我在意的,只有这颗果子是属于我的。

    婚后的日子一如我所想的琴瑟和鸣,夫妻恩爱。

    我知道母亲一直想把我正妻的位置给她不成器的娘家,哪怕在我婚后都仍想挤掉我的妻子。

    所以我毫不留情的抽走了属于她的掌家权交给夫人,把母亲护成鸡眼的娘家人赶出京,她不成器的兄长更是一贬又贬,两家近乎要成仇。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美满如意的过下去,直到成昏后的第三年,我带着妻子回旧籍祭祖。

    而这,将成为我这辈子唯三悔事之一。

    在我带领几千精兵出城追击敌寇后,他们玩了好一手声东击西,敌方人数更是数倍压过我又如何。我的妻子还留在城中,所以我必须得要把她带回来。

    未曾想在这个时候,匈奴回鹘突厥光会联合大大小小的七十二部落集齐了浩浩荡荡的二十万大军,一举进攻居庸关,朝中更是十万火急一天三份急报让我回去。

    不得已,我只能先回去,另派了自己心腹之一留下,务必将她平安送回家中。

    对外,我让她在世人眼中是入寺庙为我祈福,就算有不得已必须见面的场合,也安排了和她身形相似的人易容成她。

    我绝不能让她的名声有一丝一毫的瑕疵,我的夫人就应是天上皓月白璧无瑕。

    边关局势不容乐观,都到这种火烧眉头的生死存亡之际,我那蠢笨如猪的主君,利欲熏心的同僚们想的不是齐心协力共御敌军,想的都是如何把手伸向所剩不多的军饷,只为用来给自己衣服上多镶上几颗珍珠,几块宝石,思考着多纳几个美人合适。

    仿佛在他们眼中,国亡就亡了,重要的是他们要在大夏将倾前尽可能收刮足够的民脂民膏,真是贪婪又愚蠢。

    我只能用那蠢君最在意的东西来恐吓他,因为不放心蛀虫们押送军饷粮草,我自愿缆下了这份任务,我还知道很多人巴不得我死在路上。

    军饷兵分三路,车辆辎重都是一样的,每队护送的人数也一样,三对人马分别从不同方向出发。

    所有人都认为我护送的那一支队伍里的粮草为真,但我根本没有在护送粮草的队伍中。

    早就辎重出发前,就先快马加鞭前往居庸关,和田将军见面后商议对策,正好听到由我护送的粮草遭遇埋伏。

    我将计就计失踪,转头去了虞城,只为接回我的妻子。

    只因她不在我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令我感到心焦。

    在得知叛军首领是那只命大又一次逃走的老鼠后,我头一次感到心慌的不安。毕竟他比我要认识夫人要早,他们之间还有着许多我不知的美好回忆。

    高高在上自以为把一切都掌控在手中的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害怕的心焦。

    怕她知道我的卑劣,知道我的无耻,从而选择离开我。

    所以我在接回她,那人还纵马追在后面想要夺回我的妻子时,卑劣的给妻子递了一把弓箭。

    我相信我的妻子,在权衡利弊后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因为夫妻三年,我了解我的夫人比谁都要冷血。

    我爱极了她的冷血,有时候又恨极了她的冷血。

    以至于我不止一次的想要质问她,为何不爱我,为何不能学着爱我这个丈夫。

    不求她像我爱她那样爱我,只求,她的心里能有我的一片角落——

    作者有话说:过渡可能还有几章,要是有不喜欢看的宝子们可以先跳过这个剧情[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第26章 此恨长久

    天边堆积了许久的滚滚乌云终是艰难地挤出了第一滴雨水,先是一滴,两滴,三滴,最后是倾盆而落浇得所有人措手不及。

    “将军!”

    “师弟!”

    远处纵马奔来的赵伟,齐信二人见到的就是秦殊不躲不避,仰天大笑着迎上那支箭矢,轰然倒地的场景,

    秦殊中箭倒下马后,跟在后面的赵伟齐信等人迅速纵马上前接住他,双目赤红欲裂,扯着嗓子嘶吼道:“快叫军医过来,将军中箭了!”

    “军医在哪里,来了吗!”

    宋令仪一箭射/中他后,担心会遭到报复迅速躲回了马车中,止不住发颤的指尖,剧烈跳动的心脏声则在清晰不过的告诉她。

    她刚才,真的射中他了。

    在她回到马车时,目露赞赏的祁长晏忽地来了一句:“夫人的箭法倒是极准,不知师承哪位大家?”

    宋令仪抱住自己发颤的手臂,克制着胡乱打颤的两排牙齿,谦虚道:“不过是年少时曾和府上武师学过一段时间,比不上夫君的百步穿杨。”

    说起她的箭术,还是由他亲手教的。

    这一箭射/出去后,断的不止是他们的情分,还有过往种种云烟。

    要问宋令仪悔吗?她不悔,她只是为了更好的生活,相信他一定会理解自己的。

    何况他就算现在不死在她箭下,来日也会死在王朝派来镇压的铁骑下。

    “夫人未免过谦了,我说过了,你在我面前不必如此。”祁长晏搂过她的肩,让她枕着自己的腿趴着,骨指分明修长的手穿插在她发间,亲昵的姿态犹如在抚摸着一只乖巧听话的猫儿。

    宋令仪并不在意自己以玩物的姿势被他把玩着发丝,唯有目光时不时落在他左手手指上戴着的三枚戒指。

    一枚骨戒,两枚质地剔透的翡翠。

    寻常人的手指不是短就是粗,就是指节比例不匀,戴上戒指后只会更显手指粗短,偏他不会有这种苦恼。

    他的手指修长,骨指分明且赏心悦目,戴上戒指后更衬手指修长美如玉。

    宋令仪知道丈夫有佩戴戒指的习惯,指间还有长期佩戴后留下的痕迹。只是她很少见到他一次性佩戴多枚戒指,唯见两次,一次是他们成婚时,一次是现在。

    此时的宋令仪看着他的手,无端想起了另一只称不上多美观的手。

    骨指虽修长均匀,却掌心粗粝得全是茧子刀辊箭棒留下的印记。

    天边的雨越落越大了,冰雹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得像是要把天都给捅破了去,潇潇风声也为身后拦截不止的追兵们划下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

    连日里都在赶路,从而不曾沐浴的宋令仪早已忍受不了身上的异味,最令她难以忍受的,当属那日出城得匆忙,尚未完全弄出来的秽物。

    等终于不用再夜宿野外时,宋令仪提出了要求,“夫君,我想沐浴。”

    正在写回信的祁长晏头也未抬,“这些小事夫人吩咐奴仆准备就好。”

    忽地想到什么,起身抱起尚未写完的回信踏出房门,给她留了用于沐浴的空间。

    很快,她要的热水由小二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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