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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曼娘》 45-50(第8/14页)
就黑沉下脸。
一碗甜汤罢了,她不送,他正好不用捏着鼻子忍着恶心喝下去。
要知道他最厌恶妃子送来甜汤。
他嘴上说着不就是一碗甜汤,眉头又紧锁着不松开,眼睛更时不时往殿门看去,就连手中的折子都看不下去的扔到一旁。
招来李德贵询问,“今日宋修仪在做什么?”
原本想问,为何她今日不送甜汤过来。若他真说了,不就成他眼巴巴盼着她的一碗甜汤。
简直可笑。
“回陛下,今日德修仪给皇后娘娘请安后,不知因何惹怒了皇后娘娘,现人正被禁足宫中抄写女戒。”
听到她被禁足了,指腹摩挲着笔杆的秦殊心情忽然愉悦几分,想来她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没有给他送甜汤。
逢春见往时这个点会出去的小主,现仍在殿内,难免多嘴问了一句,“小主,今日不去给陛下送甜汤了吗?”
宋令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招手道:“逢春,你过来。”
逢春看着小主递给他的紫檀木盒,目露不解。
宋令仪目光含笑的注视着他,“里面是我送你的礼物,你瞧瞧是否喜欢?”
逢春忽然觉得手里的盒子重若千斤,喉咙泛起哽咽的涩意,眼眶泛红得不敢抬头,“只要是小主送的,奴才都喜欢。”
“你看都没看,又怎知你会喜欢。”她接着又说,“就算说喜欢,也应该先打开看一下才对。”
压下眼角湿意的逢春这才打开盒子,只见里面躺着的是一张银质雕花面具。
它并非是遮住全脸,仅是遮住他被烧伤的左上半边脸。
宋令仪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不喜欢,心中难得涌现不安的忐忑,“这是我让内务府那边特意为你准备的,你要是不喜欢,我让他们换个新的款式。”
逢春压下喉间上涌的涩意,好不让眼眶湿润一片,弯腰垂背着点头,“不,奴才很喜欢小主送的礼物。”
闻言,宋令仪才松了一口气,“你喜欢,正好戴上给我看看,我好知道有哪里需要修改的。”
“然。”
面具不大,恰好能遮住烧伤的面具,露出的半张脸清秀不失矜贵,以至于宋令仪有过片刻的恍惚。
好似站在眼前的人,是他而非他。
逢春不舍地摩挲着面具边缘,喉咙发哑得厉害,“奴才有一事不明,为何小主要送奴才面具。”
“逢春,既然你是我身边的人,我希望你能挺起胸膛来,而不是因为自己相貌的丑陋将自己藏起来。”何况他和夫君的背影如此相似,恍惚间会让她以为,是夫君回来了。
“奴,很喜欢小主送的礼物。”一句话令逢春会心一击,胸腔激荡得久久不能平复。
“喜欢就好,我还怕你不喜欢。”
“小主,好消息好消息,陛下过来看你了!”荷香兴奋不已的跑了进来。
要知道陛下许久不来了,再不来,底下的宫人定要以为小主要失宠了。
宋令仪看向逢春,眼梢含笑,“你看,人这不就来了吗。”
这句话,则是在回答他前面的问题。
在宋令仪眼里,秦殊就是个贱人,上赶着他的他不要,偏爱对他冷着脸又若即若离的。
秦殊踏进玉芙宫后,见到的是身形单薄的女人趴在螺青云纹书桌前恬然入睡,似摇曳而盛的枝头百合,独自散发的空谷幽香。
秦殊抬手,让他们不必将人吵醒。
宫人们了然的退了出去。
秦殊并不做什么,只是走到边上,垂首看向她尚未写完的女戒。
字迹隽秀灵动,笔锋潇洒不失锋利。
他年少时见她抄过课业,描过诗词,写过飞花令,却是少见她会写这种,曾在她眼里认为是糟粕枷锁的女戒。
恍惚间,难得令他忆起年少往事。
趴在桌上睡着的宋令仪睫毛轻颤中缓缓醒来,还没等她看清来人,就亲昵地拉过他袖子,满是依赖的呢喃,“你来了。”
“修仪这是将朕认成了谁!”下颌收紧的秦殊双眸泛寒的盯着眼前,显然尚未睡醒的女人,阴鹫的眼神不曾错过她眼中分毫变化。
她就那么喜欢那个早死的男人,连做梦都要念着他不成!
男人的暴怒瞬间让宋令仪彻底清醒,微睁的双眸半垂,泛着委屈地拽着他袖子,“陛下就是陛下,妾又怎会将陛下错认成别人。”
宋令仪不给他发难的机会,反问起,“还是说,陛下对自己那么不自信吗?”
秦殊伸手抚上女人的脸,白瓷雪肤被他随意摩挲几下,就泛起桃花堆霞色,“朕怎会对自己不自信,反倒是你最好记清楚你现在是谁的女人。”
宋令仪就势靠在男人怀里,温顺又无害得像唯有依附大树为生的菟丝花,“反倒是陛下来了,怎地不让人叫醒妾。”
“见你睡得香甜,朕不忍心打扰。”秦殊抬手抚上她脸颊印上的睡痕,“你宫中宫人怎么伺候你的,你困了都不知道让你到床上睡。”
“和她们无关,是妾自个不小心睡着的。”躺在男人怀里的宋令仪把玩着男人修长的手指,仰着头,几缕凌厉的发丝落在脸上,“明日就是举办宫宴的时候了,妾可否能去席间露面?”
正享受着彼此温情相处的秦殊没有马上答应,“你应该清楚,你一个修仪是没有参加宫宴的资格。”
“妾是没有,可是妾只需要有陛下的宠爱就够了。何况妾许久没有见到自己的家人了,难免会想要见一见他们。”
“他们将你赶出族谱,我以为你会对他们心怀恨意,从今往后不再往来才对。”他可不知道她会是个在意亲情,以德报怨的性子。
“就算他们做得再不对,也是和妾身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人。”宋令仪拉过男人的手贴上脸颊,讨好地蹭了蹭,“妾不求位置太好,陛下只需偷偷在席间给妾安排一个位置,只要让妾看一眼家人就好,妾保证,绝对不会打扰到别人。”
秦殊眼眸半眯,透着审视,“你就真的那么想去?”
“妾自然想去。”宋令仪软磨硬泡许久他都不答应,嗔怒地一把将人推开,起身就要往侧殿走去,“陛下不愿答应直说就好,何必迟迟不愿给妾一个准话。”
人刚走,就被男人长臂一揽搂进怀里,“你想去,朕不是不能答应你那么个小小要求。”
宋令仪如何不能从他眼中兴味看出什么,素手搂上男人腰间玉带处,“无论陛下如何,妾都使得。”
原本正想着询问小姐要不要摆饭的蝉衣,听到殿内传出的女子娇媚破碎声,男子低沉的暗哑声,便知道这饭是摆不成了。
转过身,见到逢春正直杵杵站在身后,险些吓得她魂儿都飞了。
捂着胸口,斥骂,“你走路怎么没个声,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
对她斥骂毫不在意的逢春仅是脸色发白,缠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那扇关闭的朱红大门,心脏如同针扎般传来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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