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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曼娘》 65-70(第7/8页)
一个多月了,算下时间,对方应该来找她了。
“娘娘,宁淑媛求见。”
宋令仪没想到她刚想起那人,她就来了,微微颔首,“让她进来。”
撒下的鱼饵终于被鱼咬上了,如何不令她期待。
第70章 秋后算账
进来的宁淑珍哪怕是在炎热的五月里,她仍包裹得格外严实,生怕路过的宫人少看了她一眼。
进来后,她先是让宫人出去,然后扑通一声,泪流满地的跪在宋令仪面前,“宋修仪,求您这次一定要帮我。”
“因为除了你,我不知道还有谁能帮我。”
即便宋令仪猜出了她所求为何,依旧用着慢悠悠不疾不徐的语气,并弯下腰将人扶起,“发生了什么事?你别急,你慢慢说。”
如此难以启齿的事,宁淑珍牙关紧咬,老半天都吭不出一个声。
她不说,宋令仪就等着她说,毕竟急的人可不是她。
宁淑珍如何不急,但是人的羞耻感突然作祟,让她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宋令仪见她不起,也没有再伸手扶她,“要是宁淑媛没事的话,不妨先坐起来,要不然你这副模样不小心被进来的宫人瞧见了,她们定以为我在欺负你。”
她无心的话提醒了宁淑珍,在她打了个寒颤后,迅速抛弃了那些无用的自尊和羞耻,“其实,我是有事想求宋修仪,除了你,我不知道该找谁了。”
宋令仪微微扬声,“哦,可是发生了什么?”
“是,我,我怀孕了。”闭上眼,指甲掐进肉里的宁淑珍在开口说了第一句起,后面要说的话都变得不再艰难,含着哭腔膝行两步抓住她袖子,把自己的位置摆在绝望无助的弱者上。
“修仪,要是让其她人知道我怀孕了,我肯定会死的。”
“阖宫上下,我知道能帮我的就只有修仪你了。”
目含怜悯的宋令仪不动声色地抽出被拽着的袖子,终是带着为难的轻叹道:“你要是害怕的话,我可以让太医为你寻副打胎药,否则到时候等肚中月份打了,更难瞒住。”
她会问出这句话,自然是猜到对方舍不得。
要是换成自己,宋令仪想,她恐怕会和她打着相同的主意,偷梁换柱,母凭子贵,只为在后宫中为自己搏出一个锦绣未来。
宁淑珍原本是想过要求打胎药的,后面想到老天爷让她怀上孩子,何尝不是想要让她赌一把。
陛下践祚许久膝下仍空虚,若是她有了孩子,哪怕这个孩子不是陛下的,她也能趁机在陛下面前露脸。
自古以来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何况这个孩子可是小国舅的种,她相信对方知道他有了孩子,定会不留余力的扶持他登上高位。
何况宁淑珍知道宋曼娘一定会帮自己,若是她不帮自己,在她第一次向她请求时她就不会帮自己。
宁淑媛吃定了她的心软,泪水滚落,声声泣血哀求,“我知道要打掉这个孩子是最好的。”
“但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说不定也会是最后一个孩子,宋修仪你应该明白孩子对一个母亲来说有多重要。何况深宫寂寥,我实在是太需要一个孩子陪伴了,如果让我打掉这个孩子,我宁可去死。”
“宋修仪,求你,求你帮帮我,如果你不帮我,我和死了有什么区别。”这是,开始用上了道德绑架。
宋令仪垂眸看着假哭得快要背过气的女人,唇角缓缓勾起,弯下腰同她四目相对,“我要你生下来的孩子给我养,你也愿意吗?”
宁淑珍听到这句话时,瞳孔陡然瞪圆,随后猛地打了个激灵,几乎是没有半分犹豫,就连滚带爬到她脚边,“愿意,只要修仪愿意帮我,别说这个孩子,就连我这条命我都可以给你。”
“你不悔。”
“我不悔,只求修仪帮我。”
宋令仪看着跪在脚边举指立誓的女人,终是不知真假的心软轻叹一声,“你放心,今天这里发生的事我不会说出去,我亦会帮你。”
等宁淑珍千恩万谢的离开后,原本在屏风后的蝉衣走了出来,并说出自己的疑惑,“小姐为何要帮她,要知道帮她那种人,就像是养了一条会咬人的毒蛇在身边。”
宋令仪伸手捏了下她的脸,“好蝉衣,你都能想到的事,我又怎会想不到。”
自然是她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自从发布以工代赈后,秦殊的工作量骤减了几分,也有时间翻查如芳殿一事。
男人是宫中巡逻的侍卫,女人是玉漱宫的一个洒扫宫女,看似毫无关联的两人又怎会同时出现在一张床上。
最可笑的,当属皇后为何如此笃定里面的人是曼娘,只怕从头到尾都是针对曼娘的一场局。
如果里面的人真是曼娘,即便他们真没发生什么,可在众目睽睽之下曼娘偷人却是板上钉钉的事。
就算他相信她,对此事毫不介意,前朝后宫却不会有人能容得下她。
皇后倒真是个好算计啊。
在旁伺候的李德贵见陛下手边茶盏空了,正想要过去为其斟上,就见到原本在闭眼思考的君主睁开了眼。
顿时吓得一个哆嗦,险些连茶壶都给打翻了,“陛下,可是奴才吵醒了你。”
“去翊坤宫。”
许素霓得知他过来时,满心欢喜,认为上次在如芳殿的事他都没有罚自己,必然是心里有她一席之地。
至于宋曼娘,等找到机会总能弄死她。
许素霓听到殿外动静正要出来,就听到一句令她脚底寒气骤升,汗毛根根倒竖的话。
“陛下,翊坤宫的宫人全在这了。”
“杖毙。”
那轻飘飘的两个字,却有着许素霓在熟悉不过的音色。
“娘娘!”
及时被霞霜扶住,才不至于腿软在地的许素霓出来时,就见到一排御林军将她的翊坤宫围得水泄不通,伺候她的宫人们皆被堵了嘴,像待宰的羔羊般神情惶恐又绝望。
而站在中间的男人,即她的丈夫,就是高举起刀的刽子手。
头脑发胀,双腿发软眼前阵阵发黑的许素霓几乎是连站,都快要站不稳了,犹如困兽般迷茫,“陛下,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皇后不应该同朕解释,当日如芳殿一事吗?”秦殊摩挲着指间扳指,独属于帝王的威势压得令人难以喘息。
“如芳殿”三字,像一桶冰水兜头浇在许素霓身上,冷得她连灵魂都在发颤。
所以当日之事,并没有如她所想的他不计较,只是前面忙得没有时间计较。
脑袋发晕的许素霓对上男人冰冷审视的眸子,刹那间像是被衣服扒光了般羞耻和委屈,“当时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而且她离席那么久了还没回来………”
她的委屈,自然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他怎么能用审问的语气对自己说话,还是为了另一个女人来质问她。
秦殊无视她的委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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