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闪婚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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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到前面茶几上摆满了早餐,是江姨放在楼下餐桌的那些。

    全部被他端上来了。

    “吃。”应淮拿着吹风机站去她身后, 一点点解散干发帽。

    大有让她慢慢吃,他帮她吹头发的意思。

    南栀胸腔堵着一口闷气,颇为有骨气地扭开脑袋, 不去看香喷喷的美味一眼。

    奈何没和肚子沟通到位, 后者很是时候地唱起反调,咕咕声赶在吹风机之前响了起来。

    应淮将解开的干发帽放去一边, 低低笑了一声。

    南栀没好气地骂他“笑个鬼啊”, 眼睛扛不住空空如也的肚子催使,直是往茶几上的佳肴瞟。

    应淮没再管她吃不吃, 打开吹风机, 挑了最舒适的档位,从发根开始吹。

    他从前给她吹过太多回头发,后面只要是在他的公寓, 只要是她洗了头,他都会举着吹风机去往她身后,对一系列流程,她能够接受的温度和风力了如指掌,尽可能地不伤到她头发。

    久违地被他伺候着吹头发,享受着无与伦比的惬意服务,南栀恍然了片刻。

    她还记得曾经为此夸过他,说他怎么吹得这么舒服,比外面高档美发店的首席造型师还要厉害。

    应淮得意地扬唇:“因为老子只服务你一个。”

    现如今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既然他还乐意伺候,南栀索性由着他去了,反正累的不是自己。

    她则扛不住肚子的摇旗呐喊,端起一份放足了甜味的燕麦牛奶粥,优哉游哉地喝。

    她咀嚼得慢,头发吹到正正好的八九分干,才吃完。

    空虚的肚子得到抚慰,吹风机的声响暂停,敞亮主卧一时间沉静下来。

    南栀用湿巾擦干净嘴角和手,站起来要往外走,应淮先一步拦到她身前,气势凛然。

    南栀讶异,戒备地问:“你还想做什么?”

    应淮站近两步,轻而易举把她逼到了墙角,他视线往下,神色冷沉地问:“到底摸过没有?”

    南栀没想到他还在纠结这件事。

    真是够执着的。

    她才不想告诉他,推开他要走。

    奈何非但没有将他推动,他反而顺势握住她手腕,倾身抵了上来。

    男人意图不轨的大手扯起衣摆,直是往里钻,毫不客气地把一层束缚推了上去:“嗯?”

    南栀被他高大身躯困于逼仄一隅,招架不住迫人力度和刻意挑逗捉弄的画圈打转。

    比在游泳池内玩得还要过火,煎熬而难受。

    南栀浑身吃了软骨散一样的瘫软,全靠墙壁支撑,哼哼唧唧反抗几声。

    眼看着应淮压根不满足于手上放肆,还想弓腰凑近,南栀身子一颤,慌里慌张地说:“没,他没摸过。”

    应淮弯到一半的脊背稍稍停住。

    南栀怕他随时随地会因为这些事发疯胡来,一并解释了:“他也没亲过我嘴巴,先前是我故意说来气你的。”

    应淮不徐不疾直起身,深邃迷离地俯看。

    他缓缓勾起唇角,捧起她脸颊,低头吻了一会儿。

    南栀和在游泳池时所差无几,仍旧青涩稚嫩,给予不了任何回应,特像大学时,刚开始和他接吻那阵子。

    “退步了,”应淮抵住她额头,呼吸粗重,哑声打趣,“多练练。”

    他不提还好,他一提,南栀骤然反应过来他的吻技一如既往,甚至更为熟练厉害,能够在更短的时间将她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全身灼热难耐,双腿簌簌战栗。

    “过去三年,你倒是练得挺多啊。”南栀急促喘息几下,没忍住阴阳怪气。

    应淮脸色微有变黑,大手退出来,慢条斯理给她整理好揉乱的衣裳,同样语气怪异地接话:“比不上某人,我可没有再找过女朋友,和谁练?”

    南栀一惊,不可思议抬起眼。

    应淮像是没瞧见她眼里喷涌而出的诧异,掉头走了。

    南栀怔在原地,讷讷望向他大步流星,迅速远去的背影。

    她是真的没料想,他整整三年没再交过女朋友。

    他从前可是女友一个接一个,不留间隙的。

    南栀纹丝不动地惊怔了半晌,直至听见五二九的仰天狂吠穿透几层楼板,才回过神,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下到底楼,她一眼瞅见应淮坐在开阔挑高的落地窗前的椅子上,明明春阳斜斜洒落,映得他半明半昧,勾勒一幅起落有致,立体分明的剪影。

    他面前桌面摆放一台笔记本电脑,应当是在浏览文件处理公事,头戴耳机,骨节清晰的手指滑动鼠标,时不时点击两下。

    体形庞大蓬松的五二九围绕在他身旁,又是梗着脖子冲他狂叫,又是含咬他裤腿。

    似乎是无聊至极,想要把他扯起来陪自己玩。

    应淮显然没有那个闲工夫,聚精会神忙自己的。

    只有在余光晃见南栀的身影,应淮薄薄一层眼皮不咸不淡地掀起,回应了精力非凡旺盛,消停不了一点的德牧:“找你妈去。”

    猝不及防无痛当妈的南栀:?

    可转念一想没毛病。

    他是五二九的爸,他们领证结了婚,她确实算是五二九的妈。

    更何况五二九还是他们当初一块儿捡到的。

    五二九顺着应淮的指引扭头张望,见到南栀,它立时忘了眼前的爸,嘴根一咧,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

    南栀被它高昂的情绪感染到,笑着蹲下去,揉它毛发密集柔软的脑袋,找来一些小玩具,陪它玩。

    一人一狗配合默契,玩得不亦乐乎,宽阔客厅笑声不绝。

    期间,掺杂了几声不轻不重的咳嗽。

    源自应淮。

    南栀一开始只顾着和五二九玩,犹如东风射马耳,没太在意,可没多久,又听见他打了一个喷嚏。

    南栀时常生病,对这些症状再熟悉不过。

    她禁不住朝应淮瞧去:“你感冒了吗?”

    应淮坐在明亮日光照耀的窗前的姿势松弛了不少,懒散地靠上椅背,听此挪开专注直视笔记本的视线,清清淡淡回看她:“没。”

    嗓音却是低的,哑的。

    更像感冒的前兆了。

    南栀想到他常年游泳健身,体质素来优越,他们大学在一起那么些年,都没见他感冒过一次。

    她脑海中忽然浮出一个可能性——他不会是被自己传染的吧?

    虽然她已经不发烧了,也没有感冒的症状,但保不准体内还有病毒,他不仅陪她在医院,同吃同住了两天,一早还那样激烈地吻过……

    “真的感冒了的话要及时吃药,”南栀一个药罐子,对此太有发言权了,“拖到感冒严重了,会很难受。”

    应淮随口“嗯”了一声,却是没当一回事,目光移回电脑,有条不紊敲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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