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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和前任闪婚后》 20-30(第6/21页)
然而没过多久,他又轻咳了两声。
南栀更加怀疑他是被自个儿波及的,听得心惊。
她再给五二九找了几个玩具,打开了通往后花园的门,放它自己去玩。
她则洗干净手,去厨房找江姨:“江姨,你知道药箱放在哪里吗?”
江姨每天收整打扫,对屋里大大小小,里里外外的物品的熟悉度,远高于她和应淮。
“又不舒服了吗?”江姨知道她才从医院回来,一面擦干净手,赶紧出去拿药箱,一面焦灼关心道。
“不是我,是应淮,”南栀跟在身后,摇头说,“他应该感冒了。”还不把身体当一回事,全然没有要起身找药吃的意思。
江姨取出一盒感冒药,递给她:“这个是中成药,副作用没有那么大。”
南栀探出去接的手僵在半空,迟疑着说:“江姨,麻烦你拿给他吧。”
江姨犹豫片刻,坚持把药塞给她:“我厨房还有活,煲的汤快开了,得去守着,你去给吧。”
江姨从事了小半辈子家政,自认相当恪守本职工作,明了绝对不应该插手雇主私事。
尤其是这种内部关系千丝万缕,难以理清,万万不能以寻常世俗眼光看待的豪门大户。
因此她发现南栀和应淮不似一般夫妻,从搬来至今一直是分房睡,从来没有多嘴过半句。
但她莫名觉得他们不该是这样的。
她见过应淮由于害怕南栀在浴室晕倒,焦急到手忙脚乱,忙于找备用钥匙,腿根几次撞到房门柜角,一看就很痛却面不改色的样子。
也替他收拾过每晚必须放在床上,一条淡绿色的女士睡裙。
那裙子和南栀日常穿着入睡的款式高度相似,只是面料更旧,洗得有点泛白。
不知道上了多少个年头,从哪一年开始保存下来的。
根据他们的日常对话,江姨知道他们很早之前有过一段。
听到江姨如此说,南栀不好再麻烦她,没办法,不得不拿着药走向落地窗。
她又听见了应淮在咳嗽,走近将药盒递出去:“吃一次药吧。”
应淮清浅扫过一眼,没接。
南栀该劝的已经劝过了,管他吃不吃,把药放到了电脑旁边。
好几个小时过去,药盒纹丝不动,而他的咳嗽声愈发密集严重。
晚饭过后,应淮坐去窗边,剧烈咳嗽几声,却仍旧没有去碰药盒的迹象。
南栀忍不住了,箭步快走过去,掰出一粒药,倒了一杯温水,双双递上,不算客气地说:“难道要我喂你吗?”
应淮后背抵上椅背,细不可查地挑了下眉,似乎觉得这个提议很是不错,仰面向她,略微张开了嘴巴。
南栀:“……”
她对他蹬鼻子上脸的行径很是无语,却又因为认为他是被自己感染的而心虚。
她僵持须臾,指尖捏住小小的胶囊一头,缓慢送到他唇边。
应淮总算是愿意吃药,但咬过药粒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温软唇瓣擦过她指尖,不轻不重含了一下。
暧昧不明的热意裹挟潮润袭来,南栀手指一颤,感觉酥麻点上的何止指上一寸,四肢百骸都不自在了。
她慌里慌张抽回手,胡乱将水杯塞他手上,转身就走。
应淮视线追上那一抹落荒而逃,晦暗眼底悄无声息聚起笑意。
他舌尖卷动,轻而缓慢地舔一下唇瓣,举起水杯灌了小半,吞了那粒胶囊。
江姨收拾完厨房,离开别墅,南栀单独和应淮相处,对他的感冒不太放心。
虽然应淮身体底子强悍,几乎不生病,可越是这种体质,生起病来可能会越严重。
回主卧洗漱之前,她不忘说:“如果你很不舒服,要叫我。”毕竟整栋别墅,除去五二九,只剩他们了。
那天她半夜烧到晕厥,也是他帮的忙。
她叮嘱完就要往主卧走,应淮出声喊住她:“南栀。”
“嗯?”南栀停下脚步,听他嗓子的沙哑程度没有持续加重,只是有些不同寻常的低。
应淮眸色沉沉,一瞬不瞬盯牢她:“你躺医院那两天,我是怎么照顾你的?”
南栀稍有错愕,他是衣不解带,寸步不离地守在病床边。
他猝然问起是什么意思?
要她向他学习,也去次卧床边守他吗?
南栀脸颊微烫,佯装没听明白,急急吼吼说完“有需要随时找我”,左腿赶着右腿,一溜烟躲回了主卧。
许是应淮那句问话太过别有深意,南栀泡完澡躺床上,耳畔仍在回荡,无论如何睡不着。
她控制不住浮想联翩,联想到自己每次感冒最严重的时候都是晚上,特别容易半夜发高烧。
她担心应淮也会这样。
在不知道第多少次翻身,意识比泡在强烈刺激的清凉油里面还要清醒时,南栀实在躺不下去了。
她翻身而起,神推鬼差般地走出主卧,站到次卧门前。
走廊的感应灯悄然点亮,南栀脚踩一地柔软光斑,对向和门槛严密贴合的纯色门板,咬住唇瓣,纠结了又纠结。
断然相反的思绪反反复复,来回拉锯数次,她狠狠一咬牙,抬手扣动了门板。
夜深人静,她用力极轻,近乎稚鸟展翅。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南栀心头不安的鼓点越来越密,愈加忧心忡忡,她干脆不敲了,径直握上门把手,尝试开锁。
不比她的顾虑重重,应淮没反锁,顺时针一拧就弹开了门锁。
南栀放轻脚步,蹑手蹑脚进去,屋里主要的照明早已停止了工作,独独余下墙角三两处专为起夜设置的微弱小灯。
多亏这些微不足道的灯盏,让南栀能够看清脚下的路,无声无息避开数重障碍,走到床头。
应淮正面仰躺在两米宽的大床,睡得四平八稳,颇为规矩,单薄一床被子盖到胸前,两条胳膊放在外面,随意压住被子。
南栀屏息静气,缓慢伸出手,试他的额温。
还好,没发烧。
南栀大松一口气,压在胸腔的巨石顷刻土崩瓦解,烟消云散。
见他手臂在外面吹凉风,万一加重感冒呢,她不由轻轻去抬,想帮他放到被子里面。
南栀睡觉不老实,手脚总喜欢晃出被子,应淮以前半夜也是这样帮她盖好的。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她第一次这样做,哪怕刻意压缓了动作,依旧惊扰到了梦中人。
南栀刚刚握上应淮手腕,还没抬起,便被反手握住。
紧接着,一股强劲力道不打招呼地突袭,南栀被往前一带,摇摇晃晃跌去了床上。
不偏不倚,正好倒进了应淮宽厚温热的怀中。
南栀大惊失色,急得连解释都顾不得了,第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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