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闪婚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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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就是蹭起来要跑。

    不管怎样,逃出去再说。

    奈何应淮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健壮胳膊将她圈得更紧,长腿一蹬,轻薄被子高高抛起,转瞬落下。

    恰如其分地盖过他们。

    夜色朦胧,月影婆娑,应淮高大身躯从后面包裹住她,凑去耳边,磁性声线含糊旖旎:“来了还想走?”——

    作者有话说:以后都会日更哈,每天下午6点[加油]

    第24章 同床 撕开领口凑上去。

    这一声分明轻若拂晓淡风, 威力接近于零,却吹得南栀耳根酥软,灵魂轻颤。

    她心脏忐忑不安地撞动, 胆怯得只想逃出魔爪。

    “我, 我只是进来看你的感冒有没有加重,会不会像我一样半夜发烧。”南栀一边竭力挣扎, 一边仓皇解释。

    “老婆这么关心我?”应淮和她都成了侧躺的姿势, 下颌枕到她颈窝。

    南栀被说得脸蛋灼烧,推着他道:“我看完了,要回去了。”

    应淮疲倦地阖着眼,拥在她身前的手臂又紧了些,模模糊糊说:“困。”

    吃了感冒药的确更容易困。

    南栀登时不敢乱动, 害怕打搅到病号休息。

    但窝在他怀里,南栀心脏蹦跳得愈发猛烈, 震声清晰。

    僵硬躺了半天,逐渐确定应淮把她当成了玩偶一类的安抚工具,仅仅是单纯从身后拥住她, 没有别的举动, 她才慢慢沉静下来。

    应淮这个房间的香氛和主卧大不一样,味道和他身上常年使用的香水类似, 似有若无的一缕幽然木质香。

    放在白天闻到, 南栀或许会感到清冷单调,她还是钟爱栀子之类的馥郁甜香, 但此刻莫名觉得舒适安眠, 缩在他怀中,很快闭上双眼睡了过去。

    南栀几乎每晚都会做梦,这一夜约莫是由无比温暖熟悉的气息包裹, 又被脱缰野马般的梦境拽回了当年。

    她梦到第一次留宿在应淮的公寓。

    那一晚,应淮前半段分外恶劣,帮她穿内裤,轻佻挑逗得她快要哭出来,但她闹着喊困,他就放她去床上,双臂拥住她,纯粹地睡觉。

    不同的是,他们是面对面,相拥而眠的。

    头一回和他同床共枕,南栀紧张不已,一晚上没怎么睡好,隔天醒得格外早。

    她睁眼瞧着光线昏沉的房间,无所事事,缓慢支起脑袋,目不转睛盯住枕边人看。

    那张轮廓卓然,叫她一眼惊艳,无数次心跳增速的建模脸,不管看多次眼都看不够。

    南栀那只常年掌控画笔的右手又不得消停,悄无声息抬起,指尖虚虚点上他凌厉山峰似的眉骨,划过高耸鼻梁,轻染嘴角。

    再一寸寸往下,触及那醒目凸起,她最为好奇,极具探究欲的喉结。

    书上说这是男人的第二性特征,张扬性感,又脆弱敏感。

    只是南栀还没来得及体会到太多触感,安然平躺,任由她动手动脚的男人刷地掀开眼帘。

    一双漆黑眼底混沌翻腾,浓郁戾气高占上风。

    南栀小小愕然,立马记起曾经听过的传闻——应淮有起床气,特别特别严重,一旦发作便不顾对方是谁。

    他之所以不爱住校,买下这套公寓,就是因为有个室友早上吵过他睡觉,他为此发过好大一通脾气,室友被怼得哭了鼻子。

    据说那个室友五大三粗,是个糙汉子,自打上幼儿园后,第一回 忍不住哭。

    南栀心头打鼓,自知做了错事,慌里慌张收回手,乖乖认错:“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睡觉的,你要是生气了,想骂我,可不可以轻一点?”

    她闪烁晶莹双瞳,微微抿起嘴唇,诚惶诚恐望着自己的模样太可爱,应淮定定注视了两秒,眼中自然聚集的凶戾即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全是笑。

    他伸手拥住她,亲昵地蹭了蹭她鼻尖,被睡梦泡过一宿的嗓音低哑朦胧,分外旖旎:“傻子,被自家宝宝叫醒,怎么可能会生气?”

    话音未落,不等南栀回过味来,他就含住她唇瓣,缱绻吻了上去。

    南栀分明记得那时他还算老实,吻得单纯,浅尝辄止,但梦中的南栀却觉得这一吻尤其绵长深入,无休无止。

    脖颈,锁骨,甚至睡裙遮掩,都蔓延了灼灼湿意。

    她无意识溢出几声难耐的哼哼,本能夹紧了腿。

    一切感受过于真实,就在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遍布吻痕,有什么坚硬滚烫抵了上来的时候,南栀猛然一惊,刷地睁开了眼。

    她仿若泡过一场热雾蒸腾的温泉,体温极速增长,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南栀觉得嘴角有些发麻,身前也不太舒服。

    她掩藏在被子下方的手探进去揉了揉,禁不住联想到睡梦中,应淮撕开领口凑上去,来来回回含咬厮磨,舌尖顶着打转。

    从前她早上醒来,他十之八/九在亲那里。

    南栀脑子晕乎,一时半会儿分不清,那些缱绻羞臊,不堪启齿的画面究竟是梦,还是真实。

    可扭头一看,旁边哪里有人?

    南栀疑惑地坐起身,缓慢听到窸窸窣窣的水流声。

    寻声望去,来自浴室。

    应当是应淮在冲澡。

    如果不是特殊情况,他一般早上不会洗澡吧?

    不过南栀管不了那么多,她感觉身子也有些黏腻,很不舒服。

    八成是做过春//梦的后遗症。

    一想到春//梦对象正在浴室,哗哗水流冲过一具怎样的身体,南栀脸颊烫得像是在发烧,赶紧下床溜了。

    回主卧洗完澡,换上一条浅色针织连衣裙,南栀一边下楼找吃的,一边刷手机。

    不曾想在朋友圈见到了林成安的近况。

    南栀早就把林成安的号删除了,眼前这个泄露他最新动向的号是大学加的一个学姐。

    世界还真是小得只有一个朋友圈大,南栀也没想到,学姐居然认识他。

    不过也不算多奇怪,他们都是沪市上层圈的。

    学姐大约和林成安存在过节,文案简单粗暴:终于滚了。

    下方配有一段视频,是林成安在酒吧买醉,依据镜头的摇晃程度判断,是偷拍的。

    林成安喝得不省人事,狼狈地瘫坐在地上,死死抱住一根装饰柱,扯着嗓子哭嚎:“爸,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想出国,不要送我出国……”

    南栀意外,不由放缓了下楼的脚步。

    林成安这是要被丢出国了?

    南栀想起应淮说过林成安不会再出现在贡市,她以为应淮会把他困在沪市,再也来不了这边,没想到他更狠,直接将人扔得远远的。

    不过这样也好,和渣子隔得越远越安心。

    南栀心情高涨了不少,没坐电梯,愉悦地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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