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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和前任闪婚后》 50-60(第11/23页)
太长时间没有画过画,一下子高强度画了接近十个小时,手部肌肉难以吃得消。
应淮眼中闪过莫大的心疼,找来药膏,均匀涂抹上她的指节、手腕,轻轻打着旋儿按揉。
南栀这一觉睡得尤其沉,持续睡到了日落黄昏。
她揉着惺忪睡眼坐起身,主卧空荡沉静,不见应淮。
她穿着睡衣找下楼,一出电梯就听见厨房传出打仗般的动静。
只是别人打仗是千军万马,此时此刻只有一人一狗。
“江姨,你看看这个兔肉腌得对不对。”
“江姨,我切得这些姜够不够?”
“莴笋是不是切得太大了,栀栀只吃均匀的。”
南栀踮起脚尖,小猫一样无声无息地走近些许,恰好卡在能从侧面瞧清楚厨房,里面人又不容易看见自己的绝佳偷窥位。
应淮穿着围裙,手忙脚乱地处理兔肉和配菜佐料,弄得厨房叮叮当当,全是碗筷、菜板刀具相互碰撞的杂乱声响。
他还没等来江姨回话,先听见了五二九的。
高大健美的德牧站在开放式厨房与餐厅的分界线,梗着修长脖子,使劲儿冲里面嚷嚷。
应淮不胜其烦,回头低声呵斥:“吵什么吵?吵到你妈睡觉。”
“你急什么?等会儿要是做废了,这一锅全是你的。”
五二九显然听懂了他要将自己当成处理厨余垃圾的垃圾桶,愤愤不已。
它倒是没再扯着嗓子嚎叫,而是冲进厨房,一口叼住应淮的裤腿,使劲儿咬了下去。
又在趁应淮发火之前,一溜烟跑掉了。
应淮反应过来,举着正在切菜的刀具扭回头,只能看见五二九圆润饱满的屁股和一条高高竖起,挥着圈嘚瑟的大尾巴,悄无声息,却在明目张胆地挑衅。
他由不得压着嗓音骂:“白眼狗!”
偷看到这里,南栀眉眼一弯,没忍住笑出了声。
正是这细微动静叫应淮灵敏的听觉捕捉了去,他调转视线,径直望来。
南栀也不藏着掖着了,挪出去走向厨房,先喊了一声正在另一头煲汤的江姨。
与此同时,她才注意到应淮所处区域的灶台上多么兵荒马乱,莴笋等素菜切得乱七八糟,辣椒葱姜蒜等调料混到了一起,难以分辨谁是谁。
旁边还有一盆黑不溜秋,正在腌制的生肉,依据他先前请教江姨的话判断,应该是兔肉。
再一瞧他左手,小拇指缠了创口贴,多半是切菜时弄的。
南栀视线一落过去,应淮就蜷起指节,掩藏了创口贴。
上回吃他做的长寿面,南栀只看见他娴熟烹饪的一面,不曾想他学做时,是这等场面。
艰难得惊心动魄。
想来也是,他本来就是金尊玉贵的少爷,那双修长优越,骨节分明的手,就该用来把控超跑方向盘,用来滑动泳池池水,展臂遨游,用来签动辄千万的合同。
是和她结了婚,总想亲手做给她吃,才沾染了厨房荤腥。
“别……”
一句“别做了”,南栀没能完全出口,应淮一本正经地说:“立一条家规。”
南栀一愣:“什么?”
“在我们家,女主外,男主外又主内,”应淮俊脸严肃,煞有介事地说,“厨房重地,南栀免进。”
听此,一侧的江姨先笑了,“栀子,你真是好福气哦。”
没有旁人还好,一有旁人,还被明晃晃地打趣,南栀双颊温度猛涨了几度。
她不再管应淮了,叮嘱一句“你小心点”就掉头出去了。
“客厅茶几上有吃的,吃点儿垫垫,饭菜等会儿就好了。”应淮磁性的声音追来。
南栀“哦”了一声,跑向了客厅。
知道应淮学做饭不比江姨麻利,需要一些时间,南栀吃了两块曲奇,陪五二九玩了会儿飞盘,突然惦记起画室,独自上了二楼。
昨天在这间出乎意料的新画室整整待了一晚上,但南栀的重心放在竞标会,放在设计稿,忽略了其他。
如今她以平常心态踏进,再仔仔细细,认认真真打量细节。
惊奇地发觉这里面的物件不仅价值高昂,且全部符合她的喜好,是在她大学时就偏爱的款式,哪怕只是不起眼的小小笔架。
不知道应淮是什么时候收集张罗,打造的这个房间。
昨晚南栀泼墨挥洒过的宣纸全部被整齐收揽,放到后方的书架上,她走过去,准备展开瞧瞧。
路过垃圾桶,无意间瞅见里面扔了几张小规格的毛边纸,粗略卷成了圆筒形状。
南栀不禁疑惑,记不起昨晚用过这样小的纸张。
以防是昨晚自己过于沉浸,画晕了,南栀将毛边纸捡了起来。
展开一瞧,真不是她画的。
约莫出自应淮。
明年是龙年,灯会主办方肯定会偏向以龙为主题的设计,因此昨晚南栀一直在画龙,各色形态,变幻多端。
应淮陪了她一整夜,估计受到影响,也在画龙。
龙这种源自上古传说,由好几种动物的特色部位组成的神兽,得了一个叫“四不像”的别称。
有些人画的“四不像”一看就是龙,而有些人画的是真正的四不像。
南栀逐一展开一张张毛边纸,忍不住乐,应淮为人嚣张肆意,字迹都是大开大合,力透纸背的张扬带感,可他的画……只有幼儿园水平。
他用歪歪曲曲的线条将一条“龙”画得头不是头,身子不是身子,起笔走势都有肉眼可见的笨拙与钝感。
后面估计越画越烦,“龙”的尾巴处打了乱七八糟的结。
南栀将毛边纸换个方向再看,似乎有点像蝴蝶结。
就在她唇边上扬的弧度越加清晰的时候,作画人极具辨识度的低磁嗓音寻了过来:“栀栀,吃饭了。”
南栀微惊,下意识想要收起毛边纸,藏到身后。
奈何晚了一步。
她手忙脚乱之际,应淮已然出现在了画室门口。
他抢先认出她手上黄色粗糙的纸张,面上浮出急迫,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近,伸手要去夺:“你怎么还去捡它们?扔了扔了。”
南栀赶忙躲开:“为什么要扔?”
“我胡乱画着玩的。”短短时间,应淮又是被她撞见在厨房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忙得手脚齐乱,又是被看见这些连几岁大的孩子都不如的画,狠狠体会了一把什么叫丢人现眼。
“我觉得画得超可爱,扔了多可惜,”南栀执拗地攥紧毛边纸,一边藏去背后一边要绕过他,逃出房间,“我不扔。”
应淮一条胳臂拦过她,握住腰肢,轻而易举抱上了桌案。
他一面袭上她的胳肢窝,一面贴近问:“扔不扔?”
南栀怕痒,笑出了一串咯咯声,她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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