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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和前任闪婚后》 50-60(第10/23页)
南栀:“……”
虽然这是事实,但被当事人大喇喇说出来,难免叫她害臊,想把毛笔塞他嘴里,让他闭嘴。
应淮却像是一点没瞧出她的羞赧窘迫,得寸进尺地问:“那些速写本现在在哪里?”
灼热气息燎过耳廓,南栀耳根子发烫,抓紧毛笔快速落笔,急迫赶人:“你站远点儿,不要打扰我创作。”
她才不会如实告知,那些被他的画像填满,不乏有裸体的速写本,全部被自己带去了英国。
两人中间空白的三年,南栀克制不住,翻看了好多好多次——
作者有话说:贡市有原型,彩灯博物馆真实存在,用玻璃瓶、啤酒瓶等等制作的彩灯也是真实的,感兴趣的可以搜一搜哦
第55章 画室 正好没在画室过。
应淮不着调归不着调, 但见她目光回归宣纸,开始落笔,便不作打搅。
他去楼下端来保温壶, 水杯, 水果零嘴,以及一盘泡芙, 以防她饿了渴了。
再轻手轻脚搬来一张椅子, 落坐到她旁边。
南栀在画画上一直有些疯魔,忍住不画还好,一旦动笔就如决堤江河,浩浩荡荡奔流东去,不可能收得住。
她生平头一回画灯, 可尝试性勾勒寥寥几笔后,沉重笔杆逐渐轻盈, 笔尖慢慢流畅,恍若画过成千上万次。
或许,她真的画过。
在过去二十六年, 每一个和彩灯产生关联的瞬间。
南栀坐姿挺拔, 眼随笔动,一眨不眨盯的是白纸黑墨, 脑中却在悄然演绎一场声势浩大的走马灯, 逐祯逐祯闪过一个个习以为常的曾经点滴。
她出生在五月,那一阵子老宅院落的老桩栀子开得极盛, 那几晚, 家中为迎接她的到来,爷爷特意赶制的几盏彩灯彻夜通明。
可以说,她来到这个世界的一路, 是被馥郁栀子花香的明媚灯光照亮的。
她自出生起就注定要和彩灯纠缠不休。
爷爷小心翼翼抱起尚在襁褓,对万事万物都不明所以的南栀,教小孙女认的第一个物件就是彩灯。
老人家指向屋檐上,为她悬挂的可爱兔子灯,笑声清晰明朗:“栀子,这是彩灯,我们贡市人骄傲了千百年的彩灯。”
等南栀更大一些,可以肆无忌惮奔跑,爷爷便牵着抱着背着她,去华彩,去逛灯会,去和身处彩灯行业最底层,但万万不可缺少的制灯工人聊天。
拖爷爷的福,这座南国灯城过去二十多年前,每一个叫人叹为观止的经典灯组,南栀都有幸亲眼目睹,好一些还是从它们只有设计初稿的时候就认识了。
她看着设计师和工人师傅完美配合,有条不紊地放样,焊接,裱糊,上色,试灯,让二维草图一跃成为实实在在的华丽灯组。
应淮说得没错,每一个贡市人心中都有一盏彩灯,她这种在制灯世家长大的,可能例外吗?
接管华彩以来,南栀始终认为自己定位明确,就是一个管理者,站在上面指点方向,统帅大局便好,至于设计和制灯这种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她全然忽略了,自己也曾设计过彩灯。
在儿时看设计师画稿,她含着棒棒糖,歪着小脑袋,欣赏他画得好不好的时候。
在爷爷焊接彩灯框架,她好奇想要去触碰,去调节的时候。
在做裱糊的阿姨提着颜料桶准备给空白灯组上色,她奶声奶气地问“阿姨,这个颜色可以调淡一些吗?淡一些更好看哦”的时候。
南栀太喜欢画画,一度以为这些抑制不住的“指手画脚”是受了画画影响,殊不知内心深处,是她想为彩灯创作出一份力。
就像应淮说的,只要她想,画画和彩灯可以是一件事。
千万冗杂思绪转至这里,南栀眼中的惶恐与忐忑荡然无存,尤为果敢坚决,下笔愈加轻巧顺畅,行云流水。
偌大一张宣纸很快被她用墨汁填满,在应淮协助下,换了一张又一张。
南栀聚精会神,不清楚自己画了多久,期间没吃没喝,也没管旁边的应淮。
应淮陪着她,打下手之余,拿起了一支笔和几张小的毛边纸,闲来无事勾勾画画。
等到南栀彻底停笔,已是改了日月,室外天幕大亮。
竞标会在即,南栀没让自己停歇一刻,毛笔一放就找来手机,要给这些画稿拍照,传给小赵小蔡。
她不是专业设计出身,这些只是草图,只能提供灵感,指示大方向,剩下的还是要依靠专业人才。
应淮协助她拍照,见她转发给两个小年轻,听见她打电话过去叮嘱:“小心点,不要让……”
她原本想说不要泄露消息,谁也不要相信,尤其是在公司内部,对外就装焦头烂额,完全没有灵感。
然而话到此处,应淮递来了眼色。
南栀读懂了他的意思,即刻改口:“适当泄露一点,碰到伍元平的时候。”
小赵小蔡不像苏兆是穷苦出生,初高中就想方设法在外面搞钱,很多事情都能面面俱到,不叫人操心,小赵小蔡身上还有二十岁左右,该有的清澈天真,南栀难免多说几句,将所有能想到的事情交代妥当了才结束电话。
“你是不是查到什么?”南栀攥住手机,看向应淮问。
她连续十多个小时没吃东西没喝水,又消耗了大量精力和脑细胞,应淮担心她低血糖,端来一盘加热过的糕点,让她先填填肚子。
南栀吃不下,执着地用一双又圆又大的杏眼盯住他。
应淮没办法,给她手上送了一杯温水,再剥了一块塞她嘴里,再说:“昨天晚上有进展的,苏兆电脑里面有一个病毒,应该是远程植入的,很隐蔽,不好查。”
南栀明白了,设计稿泄露八成就是通过这个病毒。
按理说,他们想要栽赃嫁祸苏兆,揭露这个病毒,坐实设计稿就是通过他电脑泄露的,更有说服力。
可他们却不顾麻烦,人为制造了一场咖啡馆巧合,绝口不提这个病毒,是打算做什么?
料定病毒太隐蔽,一般人查不出来,以便后期继续利用干类似的事情吗?
南栀缓慢咀嚼巧克力,越想越慌:“那小赵小蔡的电话……”
“别慌,我已经安排下去了,昨晚就有人给他们电脑上安装了插件,病毒进得来,但偷不出去。”应淮握住她瘦削的肩膀,沉声告知,“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去吃东西,去睡觉。”
用不着他提醒,亦或是强行拐自己去休息,南栀强撑了一整夜,好比吃了亢奋剂一样的身体在这一刻透支完了。
听罢,她放心地点点脑袋,身子一软,摇摇晃晃要倒下去。
应淮眼疾手快接稳她,打横抱去了主卧。
南栀又累又困,被放去床上,脱掉鞋子,沾枕头就睡。
应淮给她换上睡衣盖被子时,注意到她右手指尖轻微在颤,特别是发力最猛的拇指和食指。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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