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闪婚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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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组,在脑海中拉出记忆进行对比,眼前串联灯泡,熠熠闪耀的凤凰,还真是完美落地了南老爷子的设计原稿。

    只是制灯原材料大大超乎应淮预料。

    南栀肯定瞧出他在惊叹什么,指着用一个个玻璃小瓶子堆砌而成,惟妙惟肖的凤凰说:“这些瓶子原来是装打针针剂的,没想到吧,它们也能做彩灯?”

    应淮的确没想到,他在去年的灯会上可没有见到类似的彩灯。

    “我小时候,灯会上很多灯都是用各种各样,意想不到的材料做的,你也知道,我们贡市只是五线小城市,当时政府穷,拿不出那么多钱办灯会,每年灯会前,政府会给很多单位很多公司下达任务,让大家都要出灯组。”

    南栀有条不紊地讲述贡市灯会的来时路,那些风风雨雨,踏着艰难泥泞开出花的日子,有她的亲眼所见,也有爷爷有意无意的传诵。

    “但单位也穷,买不起昂贵的原材料,大家只能绞尽脑汁,物尽其用,比如医院用废弃的输液瓶,药剂瓶,啤酒厂用回收的啤酒瓶,还有不要的塑料盒,瓷碗,甚至是蚕茧,反正那个年代,再暗淡无光的废品都可以被一双双巧手变成灿烂夺目的彩灯。”

    那是贡市人民集体的智慧,是一代制灯人行到水穷处,却能另辟蹊径,突破自我的最佳见证。

    话到这里,南栀再望向爷爷生前极具匠心的代表作,昂扬的情绪倏忽徐徐跌落,禁不住感叹:“不像现在,贡市灯会火了,来逛灯会的人多了,门票一年比一年高,大家经费充足了,追求更高水准的工艺,没有公司再做这种灯了。”

    应淮和她目光一致,投向那只被不计其数的玻璃瓶折射的光芒妆点得炫目的凤凰,好奇发问:“还有师傅会做吗?”

    “肯定有,老一批师傅应该都会,这种工艺其实不难,年轻一代有人带,上手估计很快,只是更费时间,更考验耐性,加上没有类似的大型灯组在网上火过,才会被各大彩灯公司抛弃了。”

    南栀越讲越感慨,这样用料朴实,成品却能震撼人心的彩灯其实才是她最初认识的彩灯。

    有些老贡市人还说,那些废物利用,化腐朽为神奇的灯组才是真正的贡市彩灯。

    应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很快重新看向她道:“其他公司都不愿意做了,我们华彩为什么不试试?”

    南栀耳畔嗡地一响,顷刻明白了他今天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以史为鉴,他想让她停下匆忙脚步回望兴衰过往,理清思路,拓宽思路。

    一条或许可以破局的思路。

    南栀笔直注视爷爷作品的眸光悄无声息变化,心脏砰然的震响愈发明晰,好似有什么力道扇动了玻璃后凤凰绮丽的羽翼,助其一飞冲天,直击她的灵魂深处。

    她眼珠转了又转,忽而埋下脑袋,边掏出手机边说:“我马上联系小赵小蔡。”

    应淮扼住她手腕,清楚提醒:“他们不是苏兆,还不够成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得成。”

    南栀捏握手机的右手被迫僵在半空,心想也是。

    就在她纠结要不要瞒着公司众人,偷偷启用苏兆之际,应淮大手往下,牵住她说:“走,我们回家。”

    南栀一头雾水,晕晕乎乎和他回了龙湖壹号。

    应淮目标明确,一进家门就带她直奔二楼。

    这一层是休息娱乐区,应淮牵着她经过书房,影音室,健身房等等,站到位于末端一扇从未推开过的房门前。

    房门没上锁,应淮示意她自己打开。

    她疑惑,缓慢地推动门把手,不曾想门缝逐渐增大,会有一股浓烈熟悉感迎面扑来。

    是一间画室。

    她曾经每天都要泡七八个小时的地方。

    远远瞥上那些陪自己走过童年与少年时期的笔墨纸砚,南栀惊诧又骇惧,触电般地松开门把手,定在门口纹丝不动,双腿仿佛灌满了铅。

    还是应淮揽过她肩膀,推着她往前:“走,进去看看。”

    南栀的魂魄好似脱离了身体,游魂般地跟着他走,双瞳失焦,怔然木讷地扫过这间被精心布置,任何一件绘画工具都不容小觑的画室。

    宽大长条的桌案上铺了上等宣纸,两侧各压了一块青绿色镇纸,旁边放置的笔墨砚台,是应淮之前送她的生日礼物。

    南栀之前眼不见为净,藏进了主卧的柜子底部,不曾想被他翻出来,齐整摆放到了这里。

    她迷迷糊糊地被应淮推到桌案前,坐到了椅子上。

    比起西方油画,她更喜欢也更擅长国画,应淮以前常给她磨墨递笔。

    眼下,应淮驾轻就熟地拿起墨条,加水研磨,再让水浸过的毛笔吸一小半墨汁,送去她手边:“试试。”

    南栀双瞳微微睁大,盯向大半年没有触碰,但此刻伸手就能触及的毛笔,避之不及一般,使劲儿摇头。

    应淮沉声点出:“你接管华彩以后就不画画了,无非是不够相信自己,害怕自己一旦再碰画笔就停不下来,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照料公司。”

    南栀错开视线抿起唇瓣,算是默认了。

    人的精力有限,她的更是,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做不到一心二用,难以兼顾。

    而华彩危在旦夕,更需要自己。

    “但是栀栀,你的公司和画画可以是一件事。”应淮提供另一条思路。

    南栀错愕,抬眸向他望去。

    应淮牵起她右手,将画笔塞入指缝,用力握了握:“只要你画得出来,哪怕你没有学过专业设计,只能给出一个大概轮廓,大致方向,就能把救公司和画画这两件看似不相干的事情串联起来。”

    南栀维持仰望他的姿势不动,触碰到笔杆的指尖像是被烫到,不自觉抖了下。

    应淮掀起轻薄眼皮,近距离回视,灼灼目色分外坚毅:“栀栀,你心中肯定也有一盏彩灯。”

    南栀心头一震,像是被什么用力击中。

    她细密眼睫簌簌眨动,被动弯曲的指节缓慢主动发力,一点点握住了毛笔。

    应淮浅浅勾唇,松开了手。

    南栀视线几番闪烁,逐渐挪开,徐徐放回桌案上的宣纸。

    长年累月促就的肌肉记忆让她调整了抓握毛笔的姿势,操纵笔尖悬空到纸上。

    然而良久踟蹰,迟迟下不去笔。

    她擅长画画,可从来没有画过彩灯。

    临摹都没有,更何况创作。

    就在南栀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想要丢掉毛笔,逃出画室,高呼“我不行”的时候,应淮再一次出声:“要不要我脱衣服?”

    话题跳跃地太快,且无厘头,南栀注意力被转移,抓紧毛笔盯向他,满目震惊:“好好的为什么要脱衣服?”

    夏日时节,他可只穿了一件短袖,一脱就没了。

    “你以前没有灵感,不就喜欢画我吗?”应淮扬起眉梢,俯身到她耳边,压轻了几分的语调显得浪荡又轻佻,“越画/裸/的越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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