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闪婚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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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看, 越看越通体寒凉, 无意识拽紧了罩在身上的丝质外衫。

    这组概念海报无论是配色还是大体造型,都和今天下午苏兆呈现给她的最终设计稿大同小异。

    苏兆小组的设计稿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参加灯会竞标,自始至今处于内部研发的保密阶段, 没有对外公布过半张细节。

    眼下距离竞标会只有一个星期,他们的头号对家却在这种节骨眼上发布了相似设计……

    状况过于突然且来势汹汹,南栀瞬时惊成了石块人,一张小脸苍白失色,太阳穴突突乱跳,心脏像是膨大到重若千斤,猛地砸进了无尽深渊。

    先不论灯熠是如何贴出这组雷同设计,要不要告他们侵权,华彩内部是不是存在泄密问题,这组设计已经废了,不能再用于临近眼前的竞标会。

    查泄密和告侵权都需要时间,竞标会等不起。

    饶是华彩能给出确切的时间线证明这是他们的创意,灯熠那边也不会认账,势必要伪造证据和他们纠缠到底,至少要拖延到竞标会结束。

    否则灯熠不会在这个时候打出这张牌。

    一年一度,耗资上亿的贡市灯会关乎整座城市的颜面与旅游经济,主持竞标的主办方绝对不会允许一组有版权争议的设计稿争得一席之地。

    他们会一票否决。

    应淮在商界沉浮多年,哪怕对彩灯这一行的了解是从南栀接手华彩才开始的,所知甚少,但也无比清楚这样的突发事件对华彩来说意味着什么。

    这家公司本就百废待兴,南栀一直期盼着他们能靠今年年底的灯会打一个响当当的翻身仗,告诉整个行业,华彩没了她爷爷,依然屹立不倒。

    而参与竞标,赢得竞标,是获得灯会入场券的唯一途径。

    应淮一手搂过开始稳不住身形,瑟瑟轻颤的南栀,轻拍着肩膀抚慰,一手找来自己手机,摇人一查到底。

    这一夜于南栀而言注定无眠,次日一大清早爬起来,拖着头痛欲裂,极度不适的身体,被应淮送去公司,两方人马已经吵翻了天。

    苏兆小组的最终设计稿虽然没在公司广为公布,但他们参与了之前和伍元平的内部比稿,公司无人不知晓他们的初稿,因此只要大家看过灯熠发布的概念海报,便清楚两者的相似程度。

    南栀和应淮下车前往办公楼,一出电梯就听见伍元平扯着被沙石般磨过的粗粝嗓子,气急败坏地呵斥:“是你,肯定是你小子向灯熠泄的密!”

    “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不顺眼,知道你肯定是个心眼子一箩筐,养不熟的白眼狼!”

    “这下好了吧,私底下投靠对家去了!没良心,真是没良心啊!”

    与尖锐指控同时进行的是他伸长日渐长出年老斑纹的右手,当着公司一干人等的面,用食指指向苏兆鼻头。

    “我没有,”苏兆被所有人围在中心,活脱脱的众矢之的,却仍然无所畏惧,脸不红,心不跳地挺直腰杆,掷地有声地驳斥,“小南总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可能背叛她。”

    “你怎么不可能?”伍元平认定了他是内鬼,“你有的是理由背叛她。”

    南栀眉心拧起,急步走上前,拦去苏兆前面,直直迎上伍元平那根咄咄逼人的手指,板着脸提醒:“伍叔,指控要讲证据。”

    苏兆看向突然横来身前,比自己矮小的女人,黑密眼睫惶惶眨动几下。

    他身侧的两个组员一个比一个义愤填膺,纷纷附和:“就是,你拿得出来证据吗?”

    “不要空口白牙污蔑好人!”

    出乎意料的,伍元平不假思索地回:“我当然有证据。”

    他收回手,示意旁边另一个公司元老,从他手中接过一个文件袋,翻出最上面几张:“昨天半夜一出事,我马上让人查了,瞅瞅,这个人是不是你?”

    他散出几张打印的照片,应当是监控截图,画质昏沉,但不难认出里面的人物。

    背景大概是一家街边廉价咖啡馆,刚好拍到苏兆一手拿咖啡,一手递一个巴掌大小,类似钱包的物件给一个年轻男人。

    “是我,这是昨天下午下班,我回学校之前发生的事,”苏兆逐一看过监控截图,承认道,“昨晚我还有课,太困了,去买了杯咖啡提提神,旁边那个客人的东西掉了,我帮他捡起来还给他,有什么问题吗?”

    伍元平:“谁晓得你是不是趁着交还东西的时候,偷偷把藏在手心的小物品一并交给了他,比如拷贝了设计稿的U盘那些。”

    “怎么可能?”苏兆开始浮出急躁,“我手里藏没藏U盘,监控拍不到吗?”

    伍元平鼻腔溢出一声低呵:“这也太细节了,监控刚好拍不到。”

    苏兆又气又急,暗自攥紧了拳头。

    伍元平举着一张监控截图,用力戳着年轻男人的脑门,冷声质问:“你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就见了一面,我怎么可能知道?”苏兆绷紧下颌竭力克制,才没有一拳将那些莫名其妙的纸张揍个对穿。

    “他是灯熠的职工!设计部的!”伍元平分贝拔高,确保现场每个人都能清晰入耳,“和你碰完头,他立马回了灯熠。”

    众人惊愕,好一些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苏兆震撼得一时说不出来话。

    落在后方的应淮手机震动几声,他打开看完,走去南栀身侧,把刚刚收到的消息递给她看。

    是差不多的监控画面。

    南栀眉头越蹙越紧,这么说来,伍元平那些监控截图确有其事。

    伍元平犀利地直视苏兆,再抛出一条佐证:“我让人去查了你的账户。”

    苏兆从莫大的震惊中缓过神,“我的账户有问题吗?”

    伍元平:“你的没有。”

    苏兆大松了一口气。

    然而下一秒,伍元平厉声指出:“但是你在老家的妈的账号有。”

    苏兆不可思议地瞪向他。

    伍元平准备充分,有条不紊地说:“我想问问,你那个得了癌症,常年卧病在床,没有任何劳动能力的妈是怎么在一夜之间赚到十万块钱的?”

    苏兆通体一寒。

    银行卡绑定手机短信,每一笔支出和入账都能收到短信提示的话,每个月要出两元钱,他妈妈为了节省这两元钱,没有开通短信提示功能。

    她恐怕现在都不清楚自己一贫如洗的账户上陡然多出了一笔对他们家来说的天文数字,是以才没打电话告诉他。

    南栀难以置信,立刻看向应淮。

    应淮详细扫过手机,回了点头。

    南栀心头又沉了几分,双手无措地蜷缩在身侧,越握越紧。

    看来那笔钱还在苏兆妈妈账户里躺着了。

    桩桩证据展示到这里,伍元平调转视线对向南栀:“小南总,你自己看着办吧。”

    苏兆跟着看向南栀,双眼被满腔愤懑冲出了丝丝缕缕的血线,同时满怀希冀,期盼着她能替自己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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