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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和前任闪婚后》 50-60(第6/23页)
严峻状况一件赶着一件,直是往南栀的心理承受极限上狂轰滥炸,她脑子混沌成了浆糊,面无表情地定在众目睽睽之下,半晌没有吭声。
她陡然觉得自己几个月前毅然决然地回国接下华彩这个烂摊子,简直是被冲昏了头脑。
或许肖风起说得没错,她只适合独自关在画室,画自己擅长的画,压根不适合站到台上,当这个随时可能被架在烈焰上烤的小南总。
她太稚嫩,太欠缺经验了,遇上这种连环事件,最大最深切的反应居然是想要夺路而逃。
偏偏在场所有人都能逃,她小南总不能。
所有人都翘首以盼,要她一个回应。
这个时候,应淮再站近半步,悄无声息握上了南栀的手。
他的手掌向来极具力道与热度,他一根根掰开她攥紧的指节,对应指缝嵌入,再有力地握了三下。
滚滚热意自掌心传递,顺着千丝万缕的神经网络流经四肢百骸,熨帖定得快要僵化的全身,南栀缓慢地转动脖颈,抬眸望了他一眼。
他眸色平静而坚毅,似是在无声传递:你可以,你没问题。
南栀好像打了一针强心剂,沉沉呼吸一口,纷乱思绪徐徐镇静下来。
她重新看向众人,面上恢复成了寻不出破绽的从容不迫:“我想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下周竞标会,我们必须拿出一组全新的设计图。”
伍元平赞同,但又表示疑问:“新设计交给谁来做?总不能还是那个姓苏的吧。”
南栀清楚这种情形下,苏兆只能避嫌,她看向另外两个大学生小赵和小蔡,不假思索说:“你们来做。”
小赵和小蔡无不诧异,瞠目结舌。
“这两个能行吗?”伍元平立时表示异议,“小南总,我还可以……”
“伍叔,你也应该避嫌。”南栀森凉的目光打过去,强硬口吻不容置疑。
伍元平被她尊敬惯了,从来没听过她如此不近人情的语气和自己说话,由不得错愕。
片刻后,他不明所以地回:“我避哪门子嫌?我又没和老对头的人牵扯不清。”
他略次相逼,南栀没有给他太多脸面,当着大家伙的面说:“伍叔,昨晚出事后,我们也第一时间让人去查了,但是刚刚才有结果。”
伍元平出来混了大半辈子,很快明了她的言外之意,这是在质问他为什么那样迅速地找出了证据。
要知道应淮财大气粗,喊来干急事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他们查询前因后果的速度不该比任何一方慢。
除非对方早早挖好陷阱,蹲在井边,随时随地能够收网。
被一个小辈当着这么多职员的面,明晃晃质疑,伍元平怒到脸红脖子粗:“行,我看你到时候拿不下竞标,怎么向老董事长和老南交代。”
话音未落,他愤愤甩袖而去。
响亮的重话震在耳畔,直击心底最最薄弱的部位,南栀整个人都似被投掷到了磅礴风雨中,竭尽全力才勉强维持不动声色的表面功夫。
她和应淮回了办公室,顺便喊上了苏兆。
脱离公司其他人,南栀率先对苏兆说:“我知道不是你泄的密。”
苏兆原本怒急交加,下意识地避开目光,闻此刷地转回头,笔直定向她。
南栀又表示:“但你要回去休息几天。”
苏兆怔了半秒,理解地点点脑袋:“谢谢小南总信任,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我。”
南栀应了好,他便不再多留,出去收拾收拾回了学校。
两人早上都没吃早饭,应淮让人送来了。
他取出来,在会客区的茶几上一一摆盘。
南栀脑子太乱,完全没心情吃,还是应淮哄着说:“这个时候,你的身体要是垮了,竞标会才是真的完了。”
南栀可以不管自个儿身体,但不能不管迫在眉睫的竞标会,走近接过筷子,牵牵强强地吃了几口。
陪她吃完,应淮才说一个十来分钟前收到的消息:“灯熠那组概念图是钟明的团队做的。”
南栀花了片刻消化,溢出一声极具嘲讽的呵笑。
钟明,不就是从华彩跳槽过去的钟叔吗。
他这回还真是送了老东家一份天大的礼物。
南栀和应淮很快商议好,分头行动,应淮负责继续细查这次突发事件,她则将全部精力投放到下周竞标。
她更为忙碌发愁,并且心下惶惶,在这种精心打造的设计稿被破归零的情形下,对竞标会全然没底。
被她点中,委以重任的小赵和小蔡更是慌得不行,他们第二天找来办公室,齐齐表示:“小南总,我们琢磨了一天一夜,真的没有设计灵感,我们的脑细胞全部在前一份设计上耗光了。”
“对啊小南总,我现在好慌好乱,距离竞标会只有几天了,几天的时间,我们不说超越前一份设计,保质保量都不可能。”
“而且苏兆也走了……”
南栀端正坐在老板椅上,仰头望着两张稚气未脱,纠结慌张得五官皱成一团的面庞,清楚苏兆是他们的主心骨,这次事件不仅“杀”了苏兆一只鸡,还儆了他们这两只猴。
“行,我了解了,你们先下去思考着,我再想想办法。”南栀不好逼他们,语气缓和地说。
为此,她日夜琢磨,连龙湖壹号都不想回,吃住全在公司。
然而眼看着时间飞逝,竞标会一天天临近,她绞尽脑汁,半点法子也想不出来。
她这样的状态持续到第三天,率先受不了的是应淮。
这日下班后,应淮赶到华彩,直奔CEO办公室。
却没在办公室找见人。
应淮又是四处探寻,又是打南栀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最后,应淮焦灼万分的目光锁定向了那扇小小的,紧闭的休息室的门。
他小跑过去,一面大喊“南栀”,一面狂敲。
无人回应。
房门应当被人从里面反锁了,疯狂拧动门把手也无济于事。
好在门板轻薄,门锁也是上了年纪的陈旧货,应淮直接用脚踹开。
房门裂开,室外光线侵袭入内,昏昏沉沉的逼仄休息室内,南栀一改往日的整洁光鲜,颓丧地靠着墙根坐在地上。
她发丝凌乱,双臂环抱膝盖,脑袋尽可能往下埋,将自己蜷成一团,无助而可怜。
总算是找到了人,应淮长舒一口气,他快跑过去,蹲下身,张开双臂拥住她。
南栀瑟缩一下,闻见熟悉的,可以安抚心神的淡雅木质香才没有挣扎。
地上寒凉,她身体本来就不好,加上这几天持续操劳,恐怕亏空了不少,应淮忧心如焚,但尽量没有外现。
他一边试图抱她起来,一边温声细语地哄:“乖,我们先起来,和我回家,江姨做了你最喜欢的冷吃兔和泡芙。”
“不,不要。”南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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