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太子后: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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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地蹙眉苦候,总算等到沈渊后,忙起身行礼:

    “参见太子殿下。”

    沈渊拂袖在主位落座,命道:

    “祭司免礼,赐座。”

    不等宫人奉上香茗,右祭司才沾着绣墩边,便忍不住问道:

    “殿下急召臣入宫,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下半晌的时候,她正好端端地在驿馆里与客人清谈,东宫侍卫却火急火燎地闯进来,只说有急事请她过去。至于是什么急事,却又语焉不详。

    她不知究竟,只得将神物法器都胡乱收拾了一通,匆匆赶来东宫。

    沈渊也没打算兜圈子,径直说道:

    “孤此番在外,在船中偶遇一女郎。”

    “她自称是你们神殿的佾舞巫,但孤与她同行月余,觉其言行颇多可疑,如今又牵扯进一桩命案之中。”

    “孤恐其身世有异,特请祭司前来问个清楚。”

    右祭司一听这话,心头顿时发紧。

    若有人冒充神殿娘子招摇撞骗,还牵涉朝廷命案,惊动大楚太子,这可是要坏了两国邦交的大事!

    她忙正色道:“此事非同小可。还请殿下细细描述一番那女郎,若真是莫尔丹神殿中人,臣应当认得。”

    “当时她同孤说,她叫祝姯。”

    沈渊指腹贴着茶盏轻蹭,回想着祝姯从前所言,又补充道:

    “祝融的祝,女侧有光的姯。”

    “她像只勇敢的小山狸,活泼又矫健,朝人跑过来的时候,发梢都在发光。”

    沈渊眼中蕴着柔色,说着说着,便已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无可自拔。就好似画师作画时,只重神韵而不重形迹,只求意趣而不求工笔了。

    “她胆子大得出奇,见着新鲜玩意儿就挪不动步,还喜欢结交各种各样的友人。当然了,没有人会不愿意和她做朋友。”

    “她的眼睛会说话,粗看像杏子般丰润,细观又能发现眼尾微微上翘。不笑时清凌凌望着你,笑起来又弯成两道月牙儿……”

    沈渊话还未说完,下首的右祭司脸色早已大变。

    自从听到“祝姯”二字起,右祭司就开始直冒冷汗。等到第二句时,便已彻底确定无疑,后面的话根本不用听了。

    而世间知晓神女名讳者,不过五指之数,也断无冒充可能。那这大楚太子遇到的,竟真是神女殿下!

    眼见太子还要细说两人在船上的过往,右祭司慌忙站起身来,颤声打断道:

    “殿下且慢。”

    “这‘祝姯’二字,乃是……”

    右祭司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迎着沈渊催促的目光,终是无比肯定地说:

    “乃是我们北域神女的名讳!”

    右祭司说完,还不禁脸色怪异,想不通世间事怎会如此凑巧?天地茫茫,竟偏教这两人撞在一艘船上。

    这话犹如平地一声惊雷,在空旷大殿内炸响。

    沈渊脸上表情瞬间凝固。

    那几个字分明听得真切,钻进耳朵里却像是变成了梵文天书,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他愣怔半晌,喉结滚动,竟问出了一句傻气透顶的话:

    “你们北域有几个神女?”

    话刚出口,沈渊只觉脑中“嗡”的一声,仿佛魂魄才归了本位。

    还能有几个?

    就一个!

    就是和他有婚约的那个!

    一股热血直冲天灵盖,沈渊“噌”地一下从太师椅上弹起来,带得身侧的茶盏都晃荡作响。

    他仿佛想起什么,猛地冲殿外的老太监命道:

    “快!快去取孤的婚书来!”

    这一嗓子吼得急切,平日里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太子,此刻竟失态至此。

    东宫上下顿时如临大敌,兵荒马乱地翻箱倒柜,好一阵鸡飞狗跳,才寻出那只描金嵌宝的红匣子。

    老太监气喘吁吁地捧着匣子奔进来:

    “殿下,婚书在此!”

    沈渊几乎是一把夺过,那双平日里挽弓射雕亦稳如磐石的手,此刻竟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他死死盯着那锦盒,手指捻了两下,竟因汗湿而未能捻开锁扣。

    深吸一口气,他用力一擘,锦盒应声而开。

    展开婚书后,沈渊目光急急略过那些繁文缛节,直勾勾地往生辰八字那一行寻去。

    待看到那个与他生辰并列、工工整整写着的“四月十六”时,沈渊只觉眼前眩晕不已,五彩斑斓。

    祝娘子是神女?而神女是他的未婚妻。

    那么祝娘子,就是他的未婚妻?

    没错!没错!

    祝娘子就是老天爷赐给他的未婚妻!

    是阿耶金口玉言,许给他的太子妃!

    沈渊握着婚书的手僵在半空,脸上表情精彩纷呈,似哭似笑,嘴角抽搐着,不知该摆出个什么模样才好。

    一旁的右祭司全然不知这位太子究竟在撒什么癔症,她只担心自家神女的安危。

    他们既是途中遇见,那神女眼下如何?

    她也顾不得礼节,上前一步急急追问道:

    “敢问太子殿下,我家神女如今身在何处?可有危险否?”

    沈渊身子猛地一僵。

    在何处?

    托他的福,在大理寺的天牢里……

    这话若照实说出来,只怕婚事要黄,沈渊慌忙将婚书往怀里一揣,尴尬地轻咳一声,眼神游移不定:

    “她很好,孤这就去接她。”

    说罢,他哪里还敢再给右祭司追问的机会。

    只见这位太子殿下猛地一转身,抬腿便往殿外奔去。

    恰在此时,门口有人正要掀帘而入。

    两人一个急着出,一个没防备,险些撞了个满怀。

    太和长公主只觉眼前黑影一闪,一股劲风扑面而来,惊得她身子倒仰,刚要喝骂是哪个宫人这般没规矩?!

    定睛一瞧,那莽撞人竟是自己素来稳重的侄子。

    “嗳唷我的儿!”长公主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这是怎的了?像是要火烧眉毛似的。”

    沈渊虽心急如焚,见状也只得强行刹住脚步。他伸手扶住长公主,飞快地拱手一揖:

    “侄儿见过姑母。”

    “姑母恕罪,侄儿现下有天大的急事,明日一早定去府中给您请安。”

    说罢,他又是急旋风似的要刮走。

    太和长公主原是听闻太子回京,特地过来看望,没成想他刚打照面就要跑。

    她下意识地松开手,却又忍不住回头喊了一嗓子:

    “外头乌漆抹黑的,你到底是赶着去哪儿啊?”

    沈渊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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